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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相處的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有說不完的話想對他說,而如今,面對他,竟然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時間慢慢過去,去沒有一個人率先開口。 岑南熙躺在病床上,就這么靜默地看著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夠。 溫順的眉宇,小巧的鼻子,一雙清澈干凈的眼睛,他好久都沒有看她笑了,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笑意變得那么少。 岑曼曼抬眼回視,輕聲說:“如果沒有話要說,我就走了?!?/br> “別走?!贬衔跎焓肿チ丝眨奥?,你過來?!?/br> 岑曼曼坐在床頭邊的椅子上,輕聲說:“如果你沒有話要說,那就聽我說吧?!?/br> “如果你想說‘我們到此為止’、‘以后不要來找我’這些話,那就算了?!贬衔蹩粗J真開口。 他不想聽這些話,更不想把和她相處的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問題上。 岑曼曼看了他一眼,只說:“今晚你媽過來找我了,她說的那些話想必我不說你也能猜到?!?/br> “對不起,這些年我一直忽略了你,也讓你為我承受了太多?!眮碜葬业膲毫?,他明白有多重,只是說一句‘對不起’,根本不夠。 “沒關系,反正以后不用再承受了。”岑曼曼故作輕松開口,甚至臉上還揚起笑容,“初夏和厲總幫我出了口惡氣,讓你爸媽當中出了丑,以后你回家就不要再提我了,免得惹他們生氣。” 聽到‘厲總’二字,岑南熙的眉峰皺起,狹長的眼睛危險地瞇起。先前那個醫(yī)生,上次在珠寶店里遇到的同事宋清,還有這次的厲總,凡是從她嘴里提及男人,都會讓他不快。 “你就這么想和我撇清關系?”岑南熙咬牙切齒開口。 岑曼曼垂下眼,抿唇說道:“我只是覺得這樣對我們都好?!?/br> “呵,確定不是找到更好的了?”岑南熙眼底劃過猩紅,雙手握拳捶在床上,“是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還是你的那個同事?” 岑北故原本靠在門邊,聽到巨響,驀然睜開眼,“臥槽,就不能安穩(wěn)點?!” 推開門,就見岑南熙手中的吊針沒了,坐在一旁的丫頭眼睛瞪大,含著水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委屈地落淚。 “還是說他們都不是,是幫你出頭的厲澤川?”岑南熙掙扎著起來,雙手緊緊握著她的雙肩,“說??!” 岑曼曼只是看著他,不言不語,眼眶的淚水也不落下。 岑北故沖上前,一把將她拉到身后,然后將岑南熙按在床上,怒吼道:“老子帶她過來不是讓你欺負的,他媽的,別逼我揍你?!?/br> 岑南熙狼狽地喘著粗氣,手上的針孔還在流血,即使被制住,雙眸還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岑曼曼。 “我……我先走了?!贬饴晕㈤W爍,轉身離開病房。 岑南熙的話還在腦中盤旋,深深刺痛著心,她輕笑著,原來在他心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不堪嘛?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相互喜歡的兩個人,偏偏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她不介意朱琦玉、林鳳英怎么看她、怎么罵她,可是卻受不了他說出那樣的話。 那個男人,是她從青春懵懂時期就喜歡的人,怎么能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他是真的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不論是他的所作所為,還是她將他推開,他們都不會再有可能了吧。 岑曼曼拖著步子,離開醫(yī)院,就這么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她看到了街道旁的落葉,昏黃零碎;看到了下夜班的行人,行色匆匆,那么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的? 面露悲傷、狼狽不堪,還是魂不守舍、傷心欲絕。 岑北故跟著她走了很遠,抽了根煙,走上前,“丫頭,老……我送你回去?!?/br>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贬虼揭恍Γ芙^了。 “聽話,你這樣我也不放心。” 岑北故在路邊攔了車,陪著她坐進去。 快到公寓時,岑北故有些坐立不安,最后說道:“這件事是我不對,對不起?!?/br> 明明察覺到她不愿意去醫(yī)院,卻還是不顧她的意愿帶她去了,最后害她被岑南熙那個混蛋傷害,真該死! “沒事的?!贬粗?,“我還要感謝二哥,要不是你我應該還不認不清自己?!?/br> 岑北故望著她單薄的背影愣神,隨后咒罵起來,“呸,岑南熙你這個孫子,老子不管你了!” 清晨,華憶公寓。 厲澤川將早點準備好,也只是現(xiàn)成的三明治和牛奶。 厲亦航揉著眼睛從房里出來,蹬著小短腿爬到座椅上,看清面前的早餐時,一臉嫌棄。 “一點不剩的吃掉?!眳枬纱C械地吃完三明治,一口氣將牛奶喝了,開始看起早報。 “爹地,雖然你有賺錢,但這樣的廚藝……實在讓我難以下咽!”厲亦航伸出小肥手,無奈地戳了戳三明治。 一個星期七天,除去爹地出差的時間,每天都是三明治、鮮牛奶,他都要吐了! 厲澤川一挑眉,輕笑說道:“不錯,學會成語了?!?/br> 厲亦航撅著嘴,哼唧出聲,“我和小嬸嬸學的,小嬸嬸說小叔的廚藝特別好,我都懷疑你們是不是親兄弟,連現(xiàn)成的三明治都能熱的這么難吃!” “不許廢話,趕緊吃,吃完去幼兒園?!?/br> 厲澤川看著他,呵,小屁孩。 聽到‘幼兒園’三個字,厲亦航覺得晴天霹靂,覺得和幼兒園相比,難吃的早餐都順眼多了。 “爹地,我能不能不去?!眳栆嗪桨蛇笞?,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我保證在家里乖乖的,或者你還可以叫阿姨來家里看著我。” “沒得商量,想繼承厲氏就必須上幼兒園?!眳枬纱ㄋ闶潜犙壅f瞎話,為了哄好這個祖宗,他說的謊已經(jīng)不算少了。 “爹地,我真的怕上幼兒園!”厲亦航癟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那你想干嘛?”厲澤川將把報紙扔在桌上,看了腕表,時間尚早,就沒催促他。 “我今年六歲,可以上學了?!眳栆嗪洁阶煺f著,肥肥的手插著腰。 厲澤川聽他說的話,也沒覺得意外,一口答應,“好,讓秘書今天就送你上學?!?/br> 厲亦航小朋友不干了,滑下座位,仰頭看著位上的男人,“爹地,你要出差?” “嗯?!?/br> “和張叔叔?” “嗯,有事?”厲澤川覺得他今天話實在太多,眉宇有些不耐。 “騙人!你明明就是背著我和曼曼jiejie去度假的?!眳栆嗪浇K于說到了重點,一臉兇相地瞪著他老子,“曼曼jiejie是我的,不許你和我搶,你自己老婆跑了,就要和我搶!” 厲澤川看著兒子憋紅的臉,委屈的模樣,納悶地問:“她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