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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南熙額頭浮起薄汗,語氣僵硬,“你讓他過來做什么?”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只想把她摟在懷里,想要好好疼愛她。 “不然呢?是想讓我?guī)湍憬性婆^來?”岑曼曼平靜地看著他,攥緊了手機。 岑南熙走過來,奪過她的手機,扔到池塘里,剛要伸手,卻被她的話打斷,“你想讓他們怎么看我,借機勾引自己的大哥嗎?” 不論是剛開始岑南熙的怒吼,還是嚴瑾的諷刺,都已經引來不少人的注意,大部分人都是出來遛彎透氣撞上了這一幕。 岑南熙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臉上有猙獰,有隱忍更多的是痛苦。 “看到沒,這么多人都看著呢,你勾引未來妹夫的事情明天就會占據頭條!”嚴瑾松開白夕語,眸色閃爍光亮。 白夕語眼睛瞇起來,“你以為頭條是你說的算?!” 說完,趁嚴瑾不備,一把推開她。 兩人拉扯間,已經很靠近池塘,被白夕語這么一推,就要栽倒落水。 齊泓站在兩人身后不為所動,看到這幕時,迅速上前將她拽到自己懷里,目光凜冽看向白夕語。 “你等著身敗名裂吧!”原本溫潤的聲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陰狠。 這時,岑北故罵罵咧咧走過來,“叫我過來干嘛?老子差一點就泡到妞了!” “二哥……” 岑北故看到岑南熙狼狽的模樣,饒有興味地摸著下巴,“喲,這是被哪個強了?。俊?/br> “閉嘴!”岑南熙從牙縫中擠出話,額頭經絡一根一根暴起。 “都這樣了還和老子叫囂,哈哈,真應該把媒體都請來給你拍照錄影。”岑北故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岑南熙狼狽地摔在地上。 “二哥,別玩了?!贬鄣讋澾^不忍,片刻后,恢復去如初,“快帶他走吧?!?/br> 再不走,等會媒體記者真的要敢來了。 “成。”岑北故用力將他架起來,“前世差你們的,什么爛攤子都找我?!” 岑南熙看了眼圍觀的人,語氣不滿地說:“讓他們走……” “他媽的,老子是你傭人?。俊贬惫蕸]好氣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朝著周圍吼道:“有什么好看的,都給老子滾蛋!” 膽小的好事者已經離開,也有不怕死的,繼續(xù)在一旁議論嘲諷。 “老子記住你們的臉了,想挨揍就繼續(xù)待著!” 又是一通怒吼,圍觀的人群才散開。 “送我去醫(yī)院。”岑南熙和自己的生理變化做抗爭,臉色忽紅忽白,最后沒扛住直接暈了過去。 聽到‘醫(yī)院’二字,眉頭略微上挑,還以為要讓他找個女人呢?看了他一眼,岑北故冷哼一聲,弄成這樣,怕是有女人也上不了。 能下這么一劑猛藥,還真是應了那句最毒婦人心,女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岑曼曼站在原地,看著岑北故架著他從偏門離開,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她該慶幸這一幕不是云暖看到的嗎? 嚴瑾早就從齊泓懷里退出來,瞥了眼白夕語之后,開口詢問,“曼曼,你沒事吧?” 岑曼曼搖了搖頭,將視線落在白夕語身上。 “放心好了,那女人我會幫你教訓她的。”嚴瑾輕拍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回酒店大廳,“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宴會才剛剛開始,很少會有人在這時候離開,她是被齊泓拽去的,那么岑曼曼是怎么來的? “云暖提前離開,卻收到了白夕語的短信,回撥手機沒人接聽,她不放心,拜托我去看看。”岑曼曼語氣很輕,像是機械化說出這番話,心里很慌亂。 白夕語的短信是故意引云暖過去,目的自然就是要讓云暖看到她和岑南熙的那幕,岑曼曼緩緩舒了一口氣,這樣的女人其心可誅。 嚴瑾很快反應過來,她目光閃爍了一下,覺得真沒必要給白夕語留臉面了,這樣的女人拖出去槍斃都不為過。 “這件事要告訴初夏嗎?”嚴瑾擔憂地問。 “不用?!贬仡^看著她,抿唇勉強笑了笑,“我沒事,就想一個人待一會?!?/br> 嚴瑾點頭,“那好,有事隨時找我,別一個人憋著?!?/br> 嚴瑾和齊泓離開后,岑曼曼隨便找了拐角的位置坐下,手里捧著酒杯卻沒喝一口。 她能感受到周圍人的喜悅,可她和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明天白夕語和岑南熙的事情曝出來,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她能想象到,甚至云家很有可能毀了這門親事,沒有了云家的支持,林鳳英勢必要將怒火降在他頭上。 所以,這件事堅決不能被曝出來。 岑曼曼望著酒杯中色澤好看的紅酒,神色恍惚了一下,對他的關心已經形成了習慣,只要發(fā)生與他有關的事情,不自覺中就將利弊分析出來。 無聲地嘆了口氣,形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她對于岑南熙的習慣可以說有二十年之久,要怎么才能戒掉? 正在沉思,朱琦玉從人群中穿梭而來,她臉色陰沉地坐在岑曼曼對面,“我聽見有人在議論你和南熙,是怎么回事?” 岑曼曼抬眼看向她,靜默不語。 朱琦玉瞪著她,咬牙切齒地問:“南熙呢?真的和他們說的被人……下藥了?”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被二哥帶走?!贬鼏问执钤谕乳g,垂下了眼簾。 “你還敢說謊?”朱琦玉胸口有明顯地起伏,“我都聽跟在南熙身邊的人說了,當時你就在場,還和南熙曖昧不清,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我把你從孤兒院接回來,不是讓你去勾引我兒子的!” “我沒有?!贬o了酒杯,臉色變得煞白。 從高中開始,他和岑南熙就是互相喜歡彼此的,她從來沒有做過勾引他的事情,從來沒有。 朱琦玉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兒子那點心思,我只是礙于這個家沒有點明說出來而已,你倒好,非但不收斂,被趕出家門還敢做這檔子不知羞恥的事情!” 岑曼曼雙唇抖動,指尖因為用力已經泛白,即使心中憤怒,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無論是喜是悲,她都要克制自己的情緒,那些污穢的詞進入耳中,深深刺痛心尖,也要擦干淚水在笑臉相迎。 在她隱忍時,倪初夏走過來,優(yōu)雅晃動酒杯,將杯中紅酒一滴不漏地倒在朱琦玉頭頂。 “啊——” 朱琦玉一陣尖叫,“誰——誰敢這么做?!” “岑夫人,是我?!蹦叱跸膶⒕票拥降叵拢Aг榱艘坏?,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倪初夏,你不想活了?”又是一聲尖叫,朱琦玉面容猙獰,發(fā)型毀了,妝容也被紅酒弄花。 “呵,岑夫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倪初夏冷笑著,微抬下巴倨傲望著她,“我真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