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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出入也是刷卡制。 岑曼曼和許嬌兩人到的時候,四個員工入口都被擋住,大概是臨近上班時間,所有人都在爭分奪秒,都不愿意讓步。 許嬌雖然名字嬌氣,但身材體能一點都不含糊,很快擠到了前面,刷卡進(jìn)去后,站在里面朝岑曼曼揮手,“曼曼,從這邊進(jìn)來,快點。” 岑曼曼對她笑了笑,剛走到入口,被人攔了下來。 李娜擋在入口處,瞇眼得意說道:“我先來的?!?/br> 說在她要刷卡進(jìn)去時,岑曼曼握住她的手腕,“你可以問周圍的人,到底誰先來的?!?/br> 李娜見岑曼曼拂了她的面子,咬牙沖到她跟前,“岑曼曼,你是故意的嗎?” 平時都是逆來順受的樣子,今天當(dāng)著那么多同事的面,故意給她難堪,她算是明白了,以往的一切都是裝的,畢竟能和倪初夏成為朋友,心機能淺到哪里去?! “不是,凡是講究先來后到。”雖然李娜穿了高跟鞋比岑曼曼高,但她說話時,不卑不亢,氣勢上絲毫不落。 “曼曼就在我后面,是她先到的?!痹S嬌站在一邊,鼓起勇氣說道。 “我和她在說話,有你什么事嗎?”李娜趾高氣昂看向她,眼底滿是嘲弄,最后踩著高跟走向電梯。 “她怎么這樣?。棵看味坚槍δ??!痹S嬌悶悶不樂,覺得好不公平。 “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別人針對你,其實她趕超不過你,她嫉妒你,才會這樣的。”岑曼曼和她并肩走向電梯。 “曼曼,她就是嫉妒你?!痹S嬌附和。 兩人的話,自然傳到李娜耳邊,在進(jìn)電梯時,原本已經(jīng)進(jìn)去的她,故意猛地向后退了兩步,將她身后的兩人撞到一邊。 “曼曼,曼曼,你沒事吧?”許嬌的聲音慌張起來,“曼曼,你別嚇我啊……” 李娜被她的哭喊聲嚇到,趕忙回頭看是怎么回事。 只見岑曼曼臉色煞白倚著墻壁,最后直接滑落倒地。 “喂,我就輕輕撞了你一下,你至于這樣嗎?”李娜穩(wěn)住心神,用腳踢踢她。 “別碰她?!痹S嬌推開李娜,想把岑曼曼攙扶起來,卻又不敢輕易動她。 原本上了電梯的人聽到動靜下來,一時間議論紛紛。李娜自覺理虧,說道:“你快叫救護(hù)車??!” “怎么回事?” 男人的聲音止住了許嬌掏手機的動作,許嬌看著離自己不遠(yuǎn)的老板,覺得他就是救星,“厲總,你快救救曼曼吧,她被李娜推倒暈過去了!” 李娜臉色驟變,雙手握拳辯解,“我沒有,我明明就撞了她一下,哪里知道她身體那么弱?” 她真是冤枉啊,這么多天好不容易在上班前見到厲總,卻被扣上這么一個罪名,也是夠了。 “厲總,你好?!?/br> “厲總早上好?!?/br> “……” 隨著厲澤川走進(jìn),厲氏員工紛紛朝他問候。 男人走到岑曼曼身邊,見她面色蒼白,額頭浮汗,一臉痛苦,眉峰微皺,遞了個眼神給身后的助理。 助理望了望天,望了望地,最后小聲嘟囔,“老板,放過我吧,我有老婆?!?/br> 老婆要是知道他上班期間抱別的女人,指不定要怎么鬧呢?! 厲澤川嘆了口氣,解開西裝外套,彎腰將她抱起來,“備車?!?/br> 助理連連點頭,率先跑出去開車。 待厲澤川的身影消失,員工才敢議論開。 “咱們厲總真的好帥啊,剛才暈倒的怎么不是我?” “別想了,你長得又沒那女的漂亮,厲總才不會抱你呢?” “不是說厲總和倪小姐有那什么嗎?怎么對一個小員工這么好?” “……” 眾說蕓蕓,誰也弄不明白厲總青睞小員工的原因,除了李娜。 她白著臉站在原地,惡狠狠瞪了許嬌一眼,氣惱進(jìn)了電梯。岑曼曼醒來肯定會告狀,依倪初夏和岑曼曼的關(guān)系,厲總肯定會相信她,這下算是完了。 厲澤川抱著岑曼曼坐進(jìn)車?yán)?,說道:“張釗,去厲氏名下醫(yī)院?!?/br> 張釗愣了一下,然后點頭應(yīng)了。 厲氏名下的醫(yī)院,是珠城除軍區(qū)醫(yī)院,醫(yī)療設(shè)備最好的醫(yī)院。 此時,厲澤川站在急診室門外,單手插進(jìn)褲兜,抬頭望著那抹燈光。 張釗走過來,說道:“老板,已經(jīng)通知倪小姐了,她馬上趕過來?!?/br> “嗯,病房安排了嗎?” “安排好了。”張釗答。 張釗原本還好奇,自家老板怎么突然發(fā)善心,竟然把厲氏員工送這里,要知道這家醫(yī)院雖然是厲氏所有,但因為是私立醫(yī)院,所以各項費用都不能報銷,現(xiàn)在想想大概是因為這個員工是倪小姐的朋友。 急診室門被打開,醫(yī)生摘下口罩,“厲總,病人后背遭到重?fù)?,?nèi)臟有些出血,血是止住了,但受了不少苦?!?/br> 厲澤川輕“嗯”,眼眸轉(zhuǎn)暗,重?fù)?、出血?這丫頭到底得罪了誰? 病房里,張釗去辦住院手續(xù),只留下還在昏迷的岑曼曼和厲澤川。 沒一會兒,岑曼曼緩緩睜開了眼,聞到消毒水的氣味,也知道自己又進(jìn)醫(yī)院了,無聲嘆了口氣。 床邊站著身形高大的男人,在看清是厲澤川時,她還以為出現(xiàn)幻覺了,迷糊喊了聲,“老板?” 厲澤川回頭叮囑,“躺著別動?!?/br> “老板,你怎么會在這?” 厲澤川手里把玩打火機,顯然不打算解答她的疑惑,反倒問:“誰打你了?” 岑曼曼眼底一怔,有些放空,“我自己撞的。” 厲澤川冷哼,明顯不相信,“等會初夏過來,希望你也是這個說法?!?/br> 岑曼曼張了張嘴,沒說話。她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醫(yī)生一定也診斷出了暈倒的原因,順藤摸瓜,像老板那么聰明的人一定能猜到她這傷是怎么來的。 岑曼曼看著他,輕聲說道:“老板,謝謝你?!?/br> “舉手之勞?!眳枬纱◤目诖鰺煟c著后環(huán)顧了四周,抬步走出了病房。 倪初夏匆忙趕到,在看到岑曼曼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眼眶說紅就紅了,“你就不能讓我放心一天,手上的傷還沒好,又進(jìn)了醫(yī)院,你想嚇?biāo)牢??!?/br> 進(jìn)病房前碰到了在過道抽煙的厲澤川,聽到他說出內(nèi)臟出血時,真把她嚇到了。 岑曼曼伸出沒掛水的手,輕握住她的手,“初夏,對不起啊,讓你擔(dān)心了。” “是不是岑家人打的?”倪初夏擰眉問,見她不說話,心里已經(jīng)肯定。 “初夏,你以前對我說的,我現(xiàn)在想想覺得挺對的,岑家人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人看,昨晚媽……不,朱琦玉叫我回家,我以為只是單純的吃飯,卻沒有想到她和林鳳英要將我作為談生意的籌碼,如果……如果不是二哥,我就毀了。”岑曼曼眼中含淚,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