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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知道韓立江和倪柔在……在那間房里?!?/br> “媽,是夏……倪初夏告訴我的?!痹瞥胶軇e扭,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白茹月沉默良久,開口說:“若真是倪柔要害初夏,那她算是自食惡果了?!笨戳嗽瞥揭谎?,接著說:“你啊,從小和初夏長大,難道真因為她沒接受你,就打算和她老死不相往來了?” “我……我沒這么想?!痹瞥絼e開眼,眼中隱著痛楚。 他喜歡她這么多年,最終無疾而終,還是被當中拒絕,這滋味誰又能明白? 一想到他的寶貝兒是別人的,心里就堵得難受。 “你性子一向灑脫,感情這事也不能勉強,知道嗎?” “嗯?!痹瞥綈瀽烖c頭。 白茹月又說了些話,讓他去休息。 …… 倪家,臨江別墅。 倪德康和黃娟今天也參加了宴會,卻是最早一批回來的。 倪柔回來的時候,黃娟敷好臉正準備上樓休息,見女兒披著男人的外套,脖頸處有烏紫的印記,心里一驚,“這……這是怎么了?” “媽……”我完了,一切都完了。 黃娟見倪柔哭起來,心里揪著疼,“好了,媽在這里,誰都不能欺負你,誰也不能?!?/br> “媽,倪初夏,她害我,是她害我的。”倪柔靠在黃娟身上,差點哭暈過去,“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她大學(xué)還沒有畢業(yè),想著以后的老公,一定是最優(yōu)秀、最好的,可是現(xiàn)在全毀了! “孩子,先別哭,把事情告訴媽,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訴媽?!秉S娟撫平她的情緒,事無巨細地問著。 “好,剛開始是……” 黃娟聽完,陷入沉思當中。 良久后,她把倪柔扶到沙發(fā)上,輕拍她的沙發(fā),小聲說:“柔兒,你現(xiàn)在聽媽說,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媽沒有辦法抹去,只能最大程度上讓倪初夏那個賤人不好過,明白嗎?” “嗯?!蹦呷徇煅蕬?yīng)下。 “等會媽上樓把你爸帶下來,他下來后你要這么做……”黃娟覆在她耳邊,說完看著她,“清楚了嗎?” 見倪柔點頭,她攏了攏披在身上衣服,走上樓。 黃娟上了樓,到了主臥門口時,眼眶已經(jīng)紅了,她推開門,撲到倪德康懷里,“德康啊,我們的女兒啊……毀了……全毀了。” “柔兒怎么了?快帶我去看看?!蹦叩驴德犓薜媚敲磻K,知道事情不好,穿上衣服和她下樓。 “爸,我該怎么辦?”倪柔看倪德康下樓,哭喊叫著他。 倪德康看到倪柔這般,心里已經(jīng)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攬著她安慰,“告訴爸,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云家陪著云暖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在云暖房里陪著她,然后下樓轉(zhuǎn)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是和jiejie一起的,當時就覺得頭好暈,靠在一邊休息……哪知道,哪知道房里突然有人把我拉進去了,嗚嗚嗚……”倪柔說到這里,泣不成聲,幾次要暈厥。 倪德康臉色越來越不好,忍著怒意問道:“后來呢?” “后來,我拼命地敲門,希望有人能救救我,可是沒有,爸,沒人救我。”倪柔是真的傷心了,她想起了韓立江對她做的種種,哭得越來越慘。 黃娟見火候已經(jīng)到了,哭著說:“初夏呢?你不是說你和她在一起的嗎?” “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蹦呷崧犃它S娟的話,只是拼命地哭,也不說任何話,只是無助的重復(fù)說著‘不知道’。 “那個男人是誰?”倪德康面色陰沉,胸口起伏很明顯,問道。 “爸,是、是韓大哥……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啊,他明明還是喜歡jiejie的。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倪柔猛地吸了一口氣,哭暈了過去。 “德康啊,我們?nèi)醿涸撛趺崔k?。克髮W(xué)還沒有畢業(yè),怎么辦啊!”黃娟也不再提倪初夏,但是她知道,倪德康心里已經(jīng)清楚,她不會再像上次一樣弄巧成拙。 “韓……韓立江這小子?”倪德康憐惜望著倪柔,氣得渾身發(fā)抖。 他將倪柔交給黃娟,走到座機前,撥通了倪程凱房里的電話,“程凱,打電話叫大小姐回來一趟,不,你親自接她回來!” 掛斷電話,他轉(zhuǎn)身看向沙發(fā)上的母女,“先帶柔兒上樓洗洗,這件事等夏夏回來再說。” 黃娟抹淚點了點頭,扶著倪柔上了樓。 到了房內(nèi),倪柔緊張地握著黃娟的手,“媽,她要回來,到時候我們該怎么辦?” “柔兒別慌,有媽在,到時候你只要適時地哭,就行了?!秉S娟撫著她的臉,替她整理亂掉的頭發(fā),這是她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女兒,她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 沒厲澤川送她回臨海苑,而是去了軍區(qū)醫(yī)院。 車子到達目的地時,倪初夏沒下車,而是問了厲澤川幾個問題。 “大哥,厲澤陽的工作是不是有危險?” 厲澤川聽了,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軍人嘛,多少會有點?!?/br> 倪初夏眼眸微動,她想應(yīng)該不止是‘有點’。 “怎么想到問這個?”厲澤川反問。 “就是想到每晚睡覺時,外面總會有人守夜,就覺得好奇,想問問?!蹦叱跸拇瓜骂^,笑了笑。 “軍區(qū)大院還是每晚都輪流換人值班站崗,你習(xí)慣就好?!眳枬纱ㄐ睦镆惑@,的確如澤陽所說,如此聰慧,的確能應(yīng)付媽的那些手段。 “大哥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嗎?是在珠城的軍區(qū)?”倪初夏接著問,她有些后悔了,為什么當時在朝夕相處的時候,她不親自問他? 厲澤川搖了搖頭,嘆氣說道:“澤陽每次的行蹤都是保密,只有他主動聯(lián)系,才能知道他的動向。” 倪初夏身形一頓,抬眼望著昏黃的路燈,她和他在茫茫大海上相遇,他面對的是那些極其兇惡的罪犯,且那些人手里都有武器,她就應(yīng)該知道他的身份特殊,絕不是一般的軍人。 她的眼瞼微動,卷翹的睫毛顫動著,其實心底早就知道結(jié)果,卻還是有些失落,‘只有他主動聯(lián)系’,那么,厲澤陽,你會主動聯(lián)系我嗎? 告別厲澤川,倪初夏來到住院部,按著穆云軒所說來到病房。她沒有推門進去,而是透過門上的窗戶看向里面。 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了,因為失血過多,臉色還有些恍白,而她身邊,是趴著的穆云軒,盡管他也睡著,但他的手卻輕握住岑曼曼掛水的手,好似怕她亂動。 倪初夏神色有些恍惚,讓她想起了自己生病掛水的那三天,她睡著時,厲澤陽也是小心看護著。 最終,她沒有進去打擾兩人。 出了醫(yī)院,聽到包里的震動,倪初夏拿出來接通電話。 “大小姐,老爺讓我接您回來一趟,您現(xiàn)在在哪?”倪程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