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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的事情她不答應(yīng)也沒辦法,你們還是好好商量,夫妻之間也是要溝通的?!眳枬纱ㄕf著嘆了口氣。 厲澤陽看著她離開,眼底劃過一抹暗涌,這么做不過是讓她能安心,也讓她有資本和底氣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哪里有離婚的意思? 他抬步就要追上去,卻被匆匆趕來的裴炎止住了腳步。 “頭兒,基地出事了。” 裴炎面色驚慌,因為周圍人多,并沒有多說。 厲澤川朝他點頭,輕拍他的肩膀,“有事就去吧,我會和她說的?!?/br> “讓她不要胡思亂想,我有時間會和她聯(lián)系的?!眳枬申栕詈罂戳搜勰堑梨虫玫纳碛?,轉(zhuǎn)身和裴炎走了。 倪初夏端著酒杯倚在方桌旁,心中還是不安。厲澤陽今天的舉動讓她想到了mama,聽程凱叔說,她在臨走時,將倪氏的股份給了自己和大哥。 這些天,厲澤陽也一直在忙,雖然她從不問他,但隱約知道,他的工作并不如外界所傳的光鮮。 “jiejie,你在這里啊?”倪柔離開名媛圈,走到倪初夏身邊,不禁好奇地問:“剛剛曼曼姐是怎么了?抱著他離開的男人是她男朋友嗎?” 倪初夏莞爾,“是啊,是她的男朋友?!?/br> 倪柔眼中閃過疑惑,卻還是笑了笑,“姐,我們一起去祝賀云暖生日快樂吧?!?/br> 此時此刻,倪初夏心煩意亂,哪里還有心思和她耍心計,被她拉著到了云暖跟前。 “倪jiejie,你來了?”云暖看到倪初夏很開心,丟下岑南熙拉著她走到一邊。 “我看你眼里就只有我姐了,我兩才是一起長大的。”倪柔故作惱怒,從包里掏出禮品盒,“生日快樂?!?/br> “謝謝?!痹婆缓靡馑夹χ呷嶙?,和她聊著學(xué)校的事情。 …… 軍區(qū)醫(yī)院。 穆云軒親自幫岑曼曼處理了傷口,利用特權(quán)開了間病房。 “我真沒事,不用住院的。”岑曼曼說了好多次,讓他把病房退了,她回家就好,哪知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聽,無理的不像話。 “流那么多血,臉白成鬼,還說沒事?!蹦略栖幉焕頃脑挘嫠砗帽蛔?。 “你去忙吧?!贬婪纯篃o效,打算采用迂回戰(zhàn)術(shù),“我看你也是哪家的公子哥,就這么離開宴會肯定不好,回去吧。” 穆云軒抿了抿唇,說道:“我看你傷到的不是手而是眼睛,我就是普通的醫(yī)生?!?/br> 對于他的調(diào)侃,岑曼曼只是笑了笑,看向他因為幫她換藥而套上的白大褂,有些發(fā)愣。 心臟外科主治醫(yī)生——穆云軒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穆云軒見她不對勁,抬手覆上她的額頭,感受體溫正常,才松了一口氣。 “你也知道自己是醫(yī)生,那為什么不珍惜這雙救死扶傷的手呢?”岑曼曼看著她,眼眶有些發(fā)酸,很快便紅了。 “哎,你別哭啊,我……我自己不珍惜,你哭什么?”穆云軒看她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又驚覺自己最笨,“不是、我是說,對不起……” 岑曼曼的淚珠一顆顆滑落,看著他慌亂哭的越發(fā)兇狠,止也止不住。 “別哭了,你剛受傷,現(xiàn)在就要好好休息?!蹦略栖幍谝淮慰吹脚丝蕹蛇@樣,眼睛眨也不眨,淚水竟然就能噴涌而下,還不帶喘的。 “小姑奶奶,我求求你別哭了,等會護士進(jìn)來,看到你這樣,還以為我把你怎么了呢?到時候我的一世英名就毀在你手里了??!” 噗…… 岑曼曼破涕而笑,用沒受傷的手擦著淚水,哽咽說道:“反正你也不想當(dāng)醫(yī)生,毀了不就毀了嗎?” 穆云軒語結(jié),他可從來沒說過不當(dāng)醫(yī)生,只是剛剛在宴會腦子灌水了,才會做出那么幼稚無用的事。 “我哭也不是因為你,我是自己難受?!?/br> 穆云軒這才仔細(xì)看著岑曼曼,皮膚很白,哭完倒像是考試沒考好的高中生,眼底有化不開的憂愁。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讓你去作賤自己。 這句話,他記得。 那么,她替他擋了這一下,何嘗不是作賤? “你哭,是因為沒等到想等的人,是嗎?”穆云軒輕聲問出來。 岑曼曼身形一怔,她想等的人,永遠(yuǎn)不會等到的。 “小丫頭,那句話是你說出來的,以后也不要再這么沖動了?!蹦略栖幦嗔巳嗨念^發(fā),這句話何嘗不是在對他自己說,同是天涯淪落人。 …… “倪初夏,我有事問你?!?/br> 最終,岑南熙沒忍住,走到倪初夏跟前,粗魯?shù)貙⑺饋?,直接拽到了后院?/br> 云暖睜大眼睛,有些好奇。坐在她身邊的倪柔眼底涌現(xiàn)詭譎,想著這一幕要是被姐夫看到該多少。 朱琦玉看著自家兒子就這么明目張膽地拉別的女人走,差點嘔出血來,忙和身側(cè)的白茹月解釋,“南熙和倪家那丫頭就是朋友,兩人蠻投緣的?!?/br> 白茹月明顯不相信,要說倪初夏和云辰、云暖關(guān)系好她信,什么時候和岑南熙關(guān)系好了?況且看她踉蹌而去的模樣,一看就是被迫。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但嘴上卻沒說出來,“小一輩的事情,我們就不管了,嘗嘗我特地烤的甜點……” 朱琦玉點點頭,扶著林鳳英跟在她身后。 林鳳英看了她一眼,冷哼開口,“此地?zé)o銀三百兩?!?/br> “媽……” “瞧瞧你教的好兒子,若不是我拉著,剛剛真就是丟臉了!”林鳳英拂開朱琦玉,氣得走到一邊。 剛剛? 朱琦玉后知后覺,才知道老太太指的是什么事情,她剛忙走到老人面前,說道:“媽,一天不解決那個死丫頭,家里就一天不得安生啊!” “哼,這還用你說?”林鳳英將手上戴的佛珠拿下來,手指轉(zhuǎn)動,目光陰冷詭譎。 莫要怪她心狠,實在是你已經(jīng)妨礙到岑家的發(fā)展了! 倪初夏揉了揉生疼的手腕,“你放開我!” “曼曼怎么樣了?”岑南熙開門見山,臉色陰沉。 當(dāng)時他被奶奶拽著,等他下來再想找她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問了周圍的人,得到的就是被人抱著離開了云家。 他想,抱著她的人一定是那個男人,一張陌生的面孔,卻也令他心慌。 “我不知道。”倪初夏語氣犯沖,她覺得對待他,就應(yīng)該不給好臉色,一次次傷害曼曼,還有臉發(fā)火。 “你撒謊,曼曼身邊的男人是誰?” “敢問岑少爺,是以什么身份在詢問呢?曼曼的大哥?還是其他身份?”倪初夏壓根就不吃他兇狠的一套,當(dāng)她是嚇大的嗎?! “你……”岑南熙氣得不行,沉默良久,終是放低了身段,“倪初夏,就當(dāng)我求你好不好?讓我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