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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初夏回神,嗔怪看了他一眼,對著倪柔說:“你想進哪家公司,我找人給你安排。” 兩人的互動被三人看在眼里,倪德康頻頻點頭頗為滿意,原以為夏夏嫁給是為了公司,現(xiàn)在看來兩人是有感情的。黃娟手里的桌布都快被捏碎,氣堵在胸口憋得難受。 而倪柔瞧見倪初夏眼中盈盈的笑意,加之厲澤陽的寵溺,心里嫉妒不已,暗自咬牙回:“那就麻煩jiejie姐夫了。” 厲澤陽放下酒杯,手指并攏將倪初夏垂下的發(fā)別在耳后,漫不經(jīng)心說:“欠別人人情而已,不算麻煩。” 倪德康沉吟片刻,瞪了黃娟一眼,“柔兒現(xiàn)在就是以學習為重,進公司等她畢業(yè)再說?!?/br> 生意人最忌欠人情,今天欠的人情下次可能就要用生意、金錢來還,他自然不能讓黃娟和倪柔胡來。 黃娟氣得不行,在倪家二十年,前十年倪明昱和她作對,好不容易把倪明昱趕走,倪初夏這個賤人翅膀硬了,處處懟她,現(xiàn)在就是嫁人也不給她安生,她隨便吃了兩口便稱準備飯后水果離開飯桌。 倪柔知道今晚說再多也是無濟于事,只恨自己比倪初夏晚出生兩年,也借機回到房里。 倪德康被這事打斷,也沒了剛剛的興致,晚飯結(jié)束,也只喝了一瓶白酒。 不算多,兩人尚且清醒。 黃娟將水果端到客廳,上樓去叫倪柔。 倪德康看了倪初夏,最終開口讓她去書房,自己率先上樓。 “爸,你找我什么事?”倪初夏坐下,手撥弄插在筆筒里用以裝飾的羽毛筆。 “最近上班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啊?!背斯镜氖轮?,也沒有事能單獨叫她來書房了。 “我私底下聽不少人抱怨,說方旭最近一直在開會,各部門都在集體加班?!?/br> 倪初夏垂下眼簾,拿出那根羽毛筆把玩,“你就應該好好說說他,我天天被他奴役?!?/br> “方旭是個人才,近幾年幫了我不少,他給你安排工作也是想鍛煉你?!?/br> “爸,我這幾天很認真,一直都在學習,你看我都瘦了?!?/br> “我看澤陽瘦了不少,你倒是沒瘦?!蹦叩驴悼粗?,笑瞇了眼。 “你就是偏心,他什么都好,你女兒什么都不好?!蹦叱跸乃闪艘豢跉?,希望是她多想了,爸問這些只是關心她,并沒有試探的意思。 話題最終回歸到公司方面,倪德康聽她說了近況,嘆氣感慨:“要是你大哥在就好了,可偏偏他對這些不感興趣?!?/br> “大哥要是愿意管理公司,你會把公司交給他嗎?” “當然了,他可是我兒子。”倪德康很快接話。 “我說的是完全、完全交給他。”倪初夏說完觀察他的表情,見他有所遲疑,心里已經(jīng)大致明白。 或許他大哥曾經(jīng)也想過要接管倪氏建材,奈何知道爸的心思后,心寒、失望,最終選擇了離開。 “夏夏,你娟姨為我生兒育女,不能等我到老臨去了卻什么也不給她留?!?/br>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公司留給她了?”倪初夏別開眼不去看他,聲音冷硬了幾分,“爸,你別忘了,倪氏是你和我媽白手起家創(chuàng)立的,而如今也是厲氏注資才得以繼續(xù)經(jīng)營!” …… 倪柔搭著扶手下樓,看到厲澤陽一人坐在沙發(fā)上,心里隱隱有些期待,快步走過去,“姐夫,我姐呢?” “和爸在書房?!?/br> 說話時,他的目光依舊落在電視上,并未看倪柔。 “姐夫,我聽爸說,你是軍人?” “嗯。” 看他如此冷淡,倪柔握拳問道:“姐夫很喜歡看電視嗎?” 她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這里,竟然看都不看。 厲澤陽淡淡開口,“還行,偶爾和你姐窩在沙發(fā)上看部電影?!?/br> “姐夫和jiejie感情真好?!蹦呷崴砷_握拳的手,大膽坐到他身邊,“姐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厲澤陽將目光從電視上移開,靜默落在她身上。 “你和我姐怎么認識的?” “你姐出了點意外,我救了她。”這讓他回想起了那晚,罪犯沒抓到,倒是把自己搭上了。 倪柔卻想到了工人聚集倪氏的那次,看來救倪初夏的就是他,只是沒想到他們兩人會結(jié)婚。 “姐夫你應該知道韓立江嗎?倪氏出事之后jiejie就和他疏遠了,我原以為是不想拖累他,現(xiàn)在想,我姐她肯定很早就喜歡姐夫你了。”言下之意是,倪初夏疏離韓立江是因為他。 倪柔笑著,眼里盡顯羨慕之意。 厲澤陽眉頭緊蹙,只覺得眼前的女人虛偽極了,狠厲看了她一眼,冷聲說道:“韓立江出軌在先,你姐當然不會再理他?!?/br> 倪柔被他冷冰冰的模樣嚇得臉色發(fā)白,她的本意是想讓他承認倪初夏很早就和他勾搭上,卻沒料他根本不上當。 “姐夫……” “夫妻之間都是坦誠相待,我和你姐也一樣,所以……”厲澤陽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不要在試圖挑撥?!?/br> 珠城位置偏北,溫度降得很快。 此時,后院的枯燥上已經(jīng)沾了初冬的寒露,四周寂靜,讓人越發(fā)覺得冷。 父女不愉快的談論過后,倪初夏便從二樓直接來到后院,靜靜地站在毫無生機的水池邊。 厲澤陽沒見過她這般安靜,看了一會走過去,將衣服脫下給她披上,并未說話。 “這里曾經(jīng)有很多金魚,都是我養(yǎng)的?!彼龥]有回頭,伸手指著水池,“等我大哥走后,魚就慢慢少了,直到一條不剩?!?/br> “嗯?!?/br> 聽到他的聲音,倪初夏轉(zhuǎn)身仰頭望著他,“你知道為什么嗎?為什么魚都死了?” 厲澤陽看到了她眼底隱隱泛著水波,心里一揪,卻還是靜默地看著她,沒搭話。 “我問程凱叔原因,他不告訴我,我就又買了魚放進去,然后偷偷觀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倪初夏陷入了某種回憶當中,自顧自地說:“倪柔用網(wǎng)兜將那些鮮活的魚撈出來,用腳踩死了,當時她才多大啊,怎么心腸就那么毒呢?” “不說了,想養(yǎng)我們回臨海苑養(yǎng),好不好?”厲澤陽伸手將她抱在懷里,慢慢順著她的發(fā)。 上次如此,這次也一樣,似乎她每次回來都會這般失落。他的眸中一閃狠意,他們?nèi)绱藢λ?,不要這個家也罷。 “類似的還有好多呢?小時候我還是很喜歡倪遠皓的,真的把他當?shù)艿芴?,可是明明是倪柔把他推到池子里,黃娟為什么要說是我?” 厲澤陽低頭看著她,深邃的眸中波濤暗涌。 倪初夏抬頭與他對視,眼底溢出奪目光彩,“我不會把倪氏建材給他們的,就算我不要,大哥不要,我也不會給他們。” “好。” 她的決心,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