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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聽完他的那番話,看著他獨自離開,望著他的背影,心里竟然如針扎般難受,不由自主地追出來,抱住他不想讓他離開。 心里很亂,內疚或喜歡?她不確定,或許兩者都有。 想要弄清是兩者誰占分量重,只能一步步跟著本心走下去。 厲澤陽手中的行李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落在地上,他撫上她的手,啞著嗓子問,“怎么了這是?” 剛剛兇得還和炸毛貓咪一樣,現(xiàn)在倒是哭鼻子了。 “反正就是不許走,你快說不走了!”倪初夏不依不饒,她說不出原因,但就是死活不松手。 “那你也得先松手,讓我給爺爺打電話?!眳枬申栞p拍她的手,話語中皆是無奈。 這次軍事分析他本就不愿意去,之所以答應厲建國也全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他想是應該讓自己靜一靜,可沒想到她卻如此耍賴,不去也罷。 呃…… 倪初夏松開手,像是怕他不守信,復而用力攥著他的軍裝衣角,跟著他走到客廳,親眼見他撥通電話,聽到電話那端老爺子恩準了,才撒手。 厲澤陽好笑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眼下,見烏青很重,眸光很快閃過,拿起毯子蓋在她身上,“再睡一會。” 倪初夏順勢躺下,手還不忘抱著他,“我聽爺爺?shù)囊馑?,你明天還是要去,是嗎?” “嗯?!蹦腥溯p聲應道,“不會去很久?!?/br> 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發(fā),側臉雖然冷硬,但眸中的寵溺,讓整個人少了涼薄,多了幾分溫情。手指劃過她的眼角,低聲問:“剛剛為什么哭?” “我覺得對不起你?!?/br> 她的話剛出,男人的手頓住,挽起的薄唇也再次抿起,他的眼睛深邃,就這么靜默看著她,等著她的后話。 “雖然你總是坑我、騙我,心思還重,什么話都不愛說,就知道欺負我、耍流氓……”倪初夏一口氣數(shù)落完,緊了緊抱著他的手,“但是我知道你對我是真的好?!?/br> 厲澤陽隱忍不發(fā),輕彈她的額頭,“知道就好。” “我脾氣不好,愛使性子,動不動就大吼大叫,對不起?!蹦叱跸拇瓜卵酆?,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令人心疼。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亮光,他以為她說對不起的意圖是,愛上了別人,要和他離婚。 “厲澤陽?”倪初夏睜眼望著他,眼里淚水閃爍。 “嗯?!?/br> 她輕聲問:“你對我好,是真的嗎?” “真的?!?/br> “那、因為什么呢?” 在她看來,男人對女人好,不是有非分之想就是想圖謀不軌,可如果這個男人像厲澤陽一般正直優(yōu)秀,又是為了什么呢? “你是我老婆,不對你好對誰好?”理所當然說出來,男人眼中的陰霾也消散。 雖然覺得有道理,但心里難免還是有些失落,很明顯他的回答并不是她心中所期待的。不過她不會庸人自擾,還有百折不撓的決心,只要努力了所期待的就會實現(xiàn)。 她承認自己有點喜歡他了,所以他也必須喜歡她! 倪初夏更加收緊環(huán)住男人腰間的手,將頭埋進他懷中,悶悶問道:“昨晚你看到云辰帶我離開,是生氣了,對嗎?” 厲澤陽的目光閃動,繼而投向別處,昨晚見到她和其他男人舉止親密,的確很生氣,甚至聽到韓立江的話后,是控制不住的憤怒,現(xiàn)在想想難免覺得好笑,也只有面對她的事情,才會被情緒所左右。 想到那時他看過來時冷冰冰的眼神,倪初夏坐起來與他平視,解釋道:“云辰和我一起長大,他回來我去見他無可厚非?!?/br> “哦?青梅竹馬?!?/br> “青梅竹馬是這么用的嗎?我和他就是多年來的革命友誼,半點曖昧都沒有!”倪初夏不高興了,雙手環(huán)胸說道:“就好比你和于瀟,我不會阻止你見她的一樣?!?/br> 厲澤陽眉頭緊蹙,顯然對她打得比喻不滿意,也沒抓住她話中的重點,“我和于瀟沒有關系,從來沒有單獨見過她。” 呃…… 倪初夏看著他,一副你說的都對的模樣,“那我以后見他一定把曼曼帶著,或者……帶著你還不成嗎?” “我沒時間。” 男人一臉風輕云淡,狀似話題與他無關的表情,令倪初夏心里恨得牙癢癢,賭氣咬牙說道:“我不見他了,這樣總行了吧?” 厲澤陽輕嘆出聲,抬手摸摸她的頭,“沒說不讓你見,只是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明白嗎?” 她說云辰只是朋友,他相信,但怎么能保證云辰對她沒有半點不軌之心? 自家老婆的魅力,他從不否認,也不敢小覷。 倪初夏眼眸一亮,連連點頭,“明白,當然明白,我是你嬌俏漂亮的老婆嘛?!?/br> 男人滿意點頭,瞧著時間也不早了,起身準備去廚房,豈料剛起身,就被倪初夏撲倒沙發(fā)上。 她抬起腿不懷好意地坐在他身上,俯身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每次都讓我記住身份,你呢?記得自己是誰嗎?” 厲澤陽眸中閃過異色,喉結動了動,“起來,別鬧了。” “我才沒鬧!”倪初夏的眼中劃過狡黠,手搭在他的皮帶上,“不記得沒關系,我告訴你好不好?” 厲澤陽放棄掙扎,任由她折騰,睜眼看著她能胡鬧到什么時候,心底里卻還是隱隱有些期待。 她的手捧住他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趁他閉眼時移到他的唇邊,“厲澤陽,你要一直都對我好,只能對我一個人好?!?/br> 在她閉眼時,男人驀地睜開眼,眼底浸染繾綣笑意,哪里還有剛剛的無奈冷漠,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反客為主,讓她退無可退只能繳械投降。 一絲清亮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室內溫度漸高,曖昧氣氛升騰。 最后時刻,厲澤陽收手了,將她的衣服穿上,覺得不夠還裹上了厚厚的毯子,此時正伏在她身上輕喘粗氣。 “我聽說……”倪初夏咬住唇,只覺得臉蛋發(fā)燙,這么嬌羞的聲音哪里是她的,清咳后繼續(xù)說道:“我聽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為什么你每次都能收手?” 她是女人都有些意亂情迷,別說他一個男人了,是自己太沒有吸引力了嗎? 厲澤陽突然將她抱起來,低聲說:“別胡思亂想,你朋友很快就要下樓。” 經他提醒,倪初夏這才想起岑曼曼還在家里,小臉噌蹭冒火,趕忙將頭埋進他懷里,“你不早說……” 這下被她撞到,以后飯后茶余的談資有的聊了,還怎么見人?! “你、你走快點!” 回到主臥,倪初夏舒了一口氣,好在沒撞上。 厲澤陽見她如此,眼中氤氳笑意,嗓音還有些暗啞,“你騎在我身上的時候她就準備下樓,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