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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劈腿?” “今天招待會是公布訂婚消息,其余問題一律不予回答。”重新坐回位上,心中焦急難耐。 “據(jù)我了解,韓先生和那位女星已經(jīng)暗度陳倉多年,如今卻選擇在倪氏最困難的時候宣布和倪小姐好事將近,想必是為了借機炒作,樹立形象!” 說話的記者正是倪初夏安排的人,言語犀利,再次讓韓立江處于眾矢之的。 ------題外話------ 都木有人追文的嘛? 傷心…… 第24章 下次如你所愿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男人,倪小姐還好沒來,不然鮮花就要插在牛糞上了?!” “說得對,珠城第一名媛可不能毀在他手上!”好事者憤懣不滿,招待會現(xiàn)場充斥著謾罵。 韓立江隱忍沒發(fā)火,額頭早已青筋暴起,瞥眼見手機屏幕亮起,快速拿起手機接通。 “初夏!” “我在招待會門外。”看了眼厲澤陽,眼神示意他開門。 厲澤陽深深看了她一眼,將車門打開。 “我這就來接你。” 韓立江掛斷電話,事已至此,只能靠倪初夏盡力來彌補。 記者見事情有變,紛紛端起相機跟在韓立江身后,生怕錯過頭條八卦。 倪初夏推門下車,繞到駕駛座,雙手搭在車窗外,“喂,等會場面萬一控制不住,你記得來救我!” 韓立江表面上溫潤如君子,但內(nèi)里誰又清楚?!況且她要做的可是對他極為不利的事情,難保他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 “以什么身份?”厲澤陽偏頭,黑眸與她相對。 “保鏢…”見他臉色瞬間冷下來,倪初夏很快彎下迷人的眼睛,“開玩笑啦,別那么認真,你想用什么身份都行!” 誰讓她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呢,厲澤陽幫了她,他現(xiàn)在就是老大,得供著! 倪初夏走向現(xiàn)場。 此時,大半記者已經(jīng)出來。 韓立江迎上來,面露笑容,“初夏,你來了。” 不動聲色避開韓立江伸出的手,眸子微轉(zhuǎn)朝他點頭。 對于她的排斥,韓立江早已經(jīng)習(xí)慣,只當(dāng)她是不喜在外人面前如此。 “倪小姐,你此次露面,是為了宣布和韓先生訂婚嘛?” “剛才有人曝出韓先生在外早有女人,請問你知道這件事情嘛?” “倪小姐,請問韓先生和你大學(xué)室友茍且,你作何感想?”剛剛犀利諷刺韓立江的記者再次開口。 轟—— 此言一出,人群像是炸開了鍋。 “有什么問題回招待會現(xiàn)場再問,還是那句話,與婚期無關(guān)的一律不予回答?!?/br> 倪初夏至始至終臉上都染了淺淺的笑,再次避開韓立江虛扶腰間的手,抬眸精準的找到某網(wǎng)絡(luò)直播平臺鏡頭,“沒有訂婚了,我和他不會訂婚的?!?/br> “初夏!”韓立江沒想到她回這么說,腦袋一片空白。 “你若找別人或許我不會如此絕情,但她是我大學(xué)四年的室友,是閨中朋友,我實在接受不了,很抱歉?!?/br> 倪初夏紅著眼說完,低垂眉眼格外柔美,令人心生憐惜。 “初夏,我和葉雨真的沒什么,也不會再有來往,你不是說過會相信我嘛?”情緒激動,韓立江伸手鉗住她的肩膀。 多年來樹立的形象絕對不能毀了,不然他拿什么向他爸交代! 倪初夏忍痛溫柔一笑,目光柔和落在他臉上,“我們好聚好散,做不成夫妻至少還能是朋友?!?/br> 透過車窗看到這幕,厲澤陽眉頭略微皺起,推門走下車。 “韓先生,倪小姐都這么說了,你還不放手?”先前兩次挑事的記者開口,目光不善。 韓立江瞪了他一眼,手勁加重,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倪初夏,你是故意的?” 先前就聽葉雨提起她城府極深,當(dāng)時他沒多想,可如今將事情串一起很多都已明了。 云暖為什么會突然來招待會鬧事,十有*是倪初夏的手段。 “放開我!”動了動肩膀,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掙開。 “你會為你今天做的事情后悔?!睕]有韓家的幫助,倪氏建材撐不下去的。 “啊——” 未等倪初夏回話,韓立江的手就被厲澤陽掰開,詭異的扭曲著。 “她不會后悔,反倒是你會為傷到她而后悔萬分?!痹捖?,不留情面將他踹倒在地。 解恨,太解恨了! 倪初夏愣愣地看著男人的側(cè)臉,她承認這一刻她被帥到了! “沒事吧?”視線相交,醇厚的嗓音響起。 倪初夏吞吐口水,表情恢復(fù)搖了搖頭。 “這位先生,請問你和倪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先生,昨天為倪小姐解圍的那位神秘軍人是否就是你?” “……” 記者蜂擁而上,已經(jīng)把開招待會的主角忘掉,鏡頭對著厲澤陽和倪初夏。 厲澤陽好看的眉峰擰起,顯然不適應(yīng)這樣的情況。 “我是他叔叔?!眳枬申柮嫔褐猓〈捷p吐,“讓開!” 音落,握住倪初夏的手腕離開。 許是因為氣場強大,那些記者竟然都止步?jīng)]再上前。 腦中都在搜索,倪初夏什么時候冒出這么年輕的叔叔了? 坐上車,倪初夏動了動肩膀,疼得淚水狂飆。 “很疼?”厲澤陽沉聲問。 “韓立江簡直喪心病狂,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痹缰浪@么沒品,就在電話里揭穿他,何必遭這么大罪。 男人眸光轉(zhuǎn)深,沉吟不語。 “哎,剛才干嘛說是我叔叔?”她根本就沒叔叔,還不如說是她哥呢?! “你想讓我說老公?”厲澤陽雙手握住方向盤,眼瞼微動。 “你想太多!”倪初夏翻了白眼,手輕輕按著肩膀,因為痛,臉色有些發(fā)白。 “下次如你所愿。”車速加快,男人目光平靜落在前方。 自稱叔叔,自然有他的道理,她剛在媒體面前表態(tài)和韓立江解除婚約,這個時候若曝出結(jié)婚的消息,對她不利。 倪初夏不滿哼了兩聲,拿了手機輕靠在座椅上。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事情已經(jīng)傳了出去,不少人打電話過來,其中不少都是假意關(guān)心,實則打探消息的人。 看到有岑曼曼的未接電話,倪初夏按了回撥。 “初夏,你沒事吧?”岑曼曼一早就在關(guān)注記者招待會,唯恐倪初夏受到傷害。 “沒事,別信媒體夸張的報道?!彼豢匆仓蕾N出來的是‘韓倪感情破裂’、‘因韓氏少東劈腿,倪家小姐抹淚離開招待會’之類博眼球的標題。 “那就好?!睉抑男姆畔聛?,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定格的一幕,試探性開口,“你和厲家二少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