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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來了一個絕無僅有的絕佳機會。 既然龍魚下不了手,龍哥又下不去手,那就從龍魚他老爹下手吧。 待龍哥按龍魚的囑托熬好藥后,我一把從他手中奪過藥碗道:“龍哥,你辛苦了一早上,還未休息,這藥就我來送吧。” 還未等龍哥反應過來,我便扭著腰走進了那個神秘的臥居。 不知道為什么,龍魚他一直不讓我進這個臥居,我很好奇這個老爺爺?shù)降资呛稳耍蝗菟艘娒妗?/br> 屋子里彌漫著濃郁的中藥氣息,一老人躺在床榻上,眉宇間彌漫著死氣,我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心道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聽見我進去的聲音,老人艱難地撐起了身子,想要坐起來。見他那么費力,我便跑過去將藥碗放在床柜上,輕輕將老人扶了起來。 老人緩緩地睜開雙眼,見眼前不是龍魚那張臉,又用他渾濁的眼球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隨后便是一陣撕心裂肺地咳嗽,嚇得我趕緊給他拍背順氣。 老爺爺啊,你笑沒關系,若是笑出啥事,龍魚還不得把我給吃了。 老人咳了好一會兒后,才笑呵呵地道:“龍瑜他終于給我找了個兒媳婦了,若哪日我閉了眼,也好安心地去咯?!?/br> 啊?媳婦?難道龍魚還沒有討媳婦? 我沉思了一會兒,那日龍魚他只是說龍哥不是他兒子,但我并不知道他和這老人的關系,雖然龍魚讓我不要打聽他們家事,但是不代表別人自愿說的我不聽啊! 我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故作疑惑道:“誒,龍哥不是龍魚的兒子嗎,龍魚怎么會沒有給您找兒媳婦???” 老人聽了我的話有些激動,又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我的心則隨著老人的粗重的呼吸,提到了嗓子眼。 我連忙給老人順氣,待他那一口氣終于緩了過來,才道:“龍魚他只是我收養(yǎng)的義子,龍歌卻是我真正的孫子,而我的兒子和兒媳,卻早已離開了人世。” 我一不小心又揭露了一個悲傷的話題,本想找點話轉(zhuǎn)移,但老人眼睛卻看向窗外,淡淡地回憶起來:“我兒子自小就不爭氣,到處惹事生非,家里的祖業(yè)他也不繼承,本想給他娶個媳婦好管教管教他,結(jié)果他還是冥頑不靈,兒媳因為他積郁成疾,生了龍歌后就去了,兒子卻是因為去賭博欠了賭債,最后被人給活活打死?!?/br> 說著,老人模糊的雙眼就泛出了晶瑩的淚:“龍瑜是我某日上山采藥在山上撿的,當時他還是個嬰兒,在山上快要餓死了,一方面是因為我的私心,想有人繼承我的衣缽,另一方面則是這孩子看著著實可憐了些,所以我就將他撿了回來。 龍魚原來是這身份啊。正當我想著該怎么安慰老人時,他在下一刻卻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龍魚他是個好孩子,心地善良,干什么都特別認真,你莫要被他平日里冷著臉所嚇到了,他只是不擅表達罷了?!?/br> 老人像交待后事一般,交代了一番,并將龍魚的今后委托給了我,當然,我也就毫不猶豫地愉快接受了,這不正是我的目的嗎。 上一世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我照看不了,這一世柔弱的大夫就交給我來照顧吧。 這次見家長真是收獲頗豐。 我安頓好老人躺下后,又回到了院中繼續(xù)搗藥,到了中午時分,龍魚才回到了藥鋪。 他一臉疲憊地將藥箱放在了桌子上,什么都不說,便失魂落魄地朝老人屋內(nèi)走去。 龍魚和那小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很是疑惑,看龍魚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難道他被非禮了? 我瞪大了眼,要是這樣我非得剁掉那咸豬手不可。 直到幾日過后,我正在院子里攆著藥,屋外忽然人聲鼎沸吵鬧不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放下手中的活,朝藥鋪里走去。 只見里三層外三層的兵官把藥鋪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為首的真是那人正是警告我排隊的胖妞,周圍則圍了一干看熱鬧的人,而龍魚正站在門口白著臉看著她。 胖妞頤指氣使道:“龍大夫,你醫(yī)術不佳,那日你為本小姐治療,害得小姐我拉了幾天肚子,本小姐宅心仁厚,也不想與你多計較,一是你跟本小姐回去當本小姐的仆人,補償本小姐,二嘛……那就抄了這家藥鋪。” 只聞眾人連連吸氣的聲音,這不明擺著地強搶民男嗎?誰不知道這龍大夫醫(yī)術了得,妙手回春。但是眾人只是干看著,并沒有一人上來幫忙,都怕惹了這不好惹的縣太爺。 龍魚在胖妞的話語中臉越發(fā)地白了起來,我好笑地看著這一幕,這胖妞也不看看龍魚是誰,我供著都還來不及呢,她居然還想當奴隸。 胖妞見龍魚不發(fā)話,伸手一招,只見身后的官兵便向前走來準備拆藥鋪,龍魚急得欲望前去,我見此拉住了他,并將他擋在身后。 我對著胖妞那不和諧地身子輕笑了一聲,胖妞見此,怒道:“你是誰,擋在門口干什么?” “我可是龍大夫的護花使者。”我嘴角一勾,微微一笑。 “哼,就你,也不見見你幾斤幾兩?!?/br> “我斤兩雖然沒有你多,但是武功卻是比你高。”我戲謔道。 “來人,給我把那野婆娘拿下?!迸宙に票晃夷墙飪纱碳さ搅耍ⅠR豎眉大叫。 幾個官兵向我走來,身后的龍魚急了,直想出面,但被我壓制住了,我輕聲道:“我不會怎么樣的,你的藥鋪也不會怎么樣的,你看著就好?!?/br> 在官兵要將我拿下的瞬間,我出手兩巴掌,將那兩官兵扇倒在地下。 眾人驚訝地看著我,包括胖妞和我身后的龍魚。 我嘿嘿笑了兩下,道:“好久沒有舒展筋骨了,再來啊?!?/br> 待我一說罷,一大群官兵便向蝗蟲一般向我撲面而來。而我,則來一個打一個,直到最后一個官兵被我消滅干凈,胖妞抖著手指著我道:“妖孽?!闭f罷,便轉(zhuǎn)身一步三彈地跑了。 我可是什么妖術都沒有用呢,單純的武功,怎么就看出我是妖怪了?我不解。 后來幾日,果然有幾個道士出現(xiàn)在了藥鋪外面,我剛一出門,他們就立馬將我圍住,轉(zhuǎn)著圈子對我叨叨叨地念些咒語,像蒼蠅一般煩人。 我厭煩地掏了掏耳朵,給了他們幾人一人一腳,直打得他們哭著喊著跑了。 身后的龍魚神色復雜地看著我,我回歸頭嘿嘿一笑:“只要我在,就沒有人能夠動你藥鋪,欺負你。” 在覆滅了幾波官兵和幾波道士之后,胖妞終是意識到了現(xiàn)實,不再sao擾我們了。 我們又過上了平淡的生活。 最近,月食護法給我來了一封信,說是最近天上派人下來了,就在附近一帶,讓我小心些。我也尋思著這么久了,也該回去一趟看看十方界的情況,免得出了什么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