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再愛一次、許我來生再愛你、我不是斷袖、雁過拔毛、網(wǎng)戀對象是個神、軍少獨(dú)愛閃婚萌妻、指縫陽光、修真之心魔、星淵、緣來已深情
都去了。 和金魚他娘嘮嗑有個好處就是,收獲了金魚的一大堆八卦。 我從金魚他娘口中得知,金魚是他們家唯一的孩子,今年二十,而人間男子結(jié)親普遍都是十五。 雖然金魚兄二十不算老,但金魚他爹常年駐守邊關(guān),他娘一個人呆在大宅里很是寂寞,而且他爹娘都想要個孫子延續(xù)香火…… 其實(shí)我很不明白為什么金魚他娘要給我說這些,我有些茫茫然,而且我對這些也并不是很清楚,以前爹雖給我說過,但我也無甚感覺。 我要做的就是,面帶微笑地聽著金魚他娘說,并且看情況附和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不過金魚他娘說的事有些也做不得真,她說她那寶貝兒子雖然表面冰冷不與人親近,但其實(shí)是個面冷心熱的孩子。聽到這句話,我只得抽動著臉皮干笑兩聲。 面冷是真的,心熱,呵呵…… 她一直說她那寶貝兒子這樣好,那樣好,即使是缺點(diǎn),也能被拐成優(yōu)點(diǎn),做父母的大概都覺得自己孩子什么都好吧。她還說,他們家雖是鎮(zhèn)國將軍府,但是并不太看重門第,只要他兒子喜歡就好…… 果然是想兒媳婦想瘋了嗎? 金魚他娘雖然嘮叨了一些,但是卻給了我一個重大的啟發(fā)。金魚他現(xiàn)在最缺的是什么?最需要的是什么?最想要的是什么? 當(dāng)然是…… 一個媳婦! 若是我能給他找到一個媳婦,是不是就算我的報恩完成了呢…… 我是聽風(fēng)便雨的性格,思索了一會兒,立馬就叫月食護(hù)法搜尋了一些金陵城及其附近大家閨秀的畫像和信息,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專研挑選起來。 而那段時間,月食護(hù)法一直以一種奇怪的目光審視著我。 今日,天氣格外地好,碧空萬里,一望無垠。 我又來到了金府,又見了金魚,又見了金魚他娘。 金魚他娘今天顯得有些不太一樣,面色紅潤有光澤。 我正疑惑著,卻見金魚他娘忽的露齒一笑,眼睛也笑得瞇了起來,拉著我的手道:“今天是你的生辰,要開開心心的,我叫我那榆木兒子陪你出去逛逛街吃吃飯?jiān)趺礃樱俊?/br> 哈?我的生辰? 我略微一皺眉,隨后便眉頭一舒。 對啊,他娘曾問我生辰年齡,我害怕我這大齡老妖嚇到她,當(dāng)時就連著年齡和生辰隨便亂報了一個。 生辰若是自己過定是開開心心的,若是和她那死魚臉兒子一起…… 還不如不過。 不過這些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還是哈哈哈的答應(yīng)了。不和金魚他娘搞好關(guān)系,以后就別想進(jìn)金府大門了。 隨后她叫來了她那寶貝兒子,交待了一堆,把我倆往外一推,親眼目送著我們離開了金府。 …… 一路上,我并未感受到逛街的樂趣,迎來的則是陣陣的惡意。 不是來自金魚,而是來自……世界。 一塊飛來瓜皮橫在了我的腳下,我足尖輕點(diǎn),優(yōu)雅地避了過去。我追溯著瓜皮的軌跡,看見了那日賣瓜的大嬸,她正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金魚,活像一個棄婦。 …… 一塊雪白瑩潤的豆腐向我頭頂飛來,我委身一矮,豆腐擦著我頭頂?shù)囊桓w了過去,落在地上化為了豆腐渣,我回身一望,這不是豆腐西施嗎? 聽月食護(hù)法說她在這一帶很有名,我便叫他尋了她的畫像和信息,想著將她作為金魚媳婦的候補(bǔ),現(xiàn)在看來,這候補(bǔ)品行不端,怨氣太重。 街道車來車往,人來人往,而我則躲避著來自天上地下的各種不明物體,心里早已燃了一把火,直到一個肚兜從天而降。 身旁的那個罪魁禍?zhǔn)滓姶硕嵌?,輕哼一笑,瞬間引爆了我,我抓著肚兜,一把甩他臉上:“你這招蜂引蝶的死魚臉!” 金魚氣惱地將肚兜從臉上扯下,眉宇間都散發(fā)著怒氣,雖然有點(diǎn)恐怖,但我是妖王,為什么要怕他,要不是為了報恩,我才不受這窩囊氣呢! 見他瞪著我,我也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 別以為我好欺負(fù)。 我倆在路邊上大眼瞪小眼,火熱之際,只見金魚的手突然向我臉上襲來,我趕忙將臉護(hù)住。 要打架?說好的打人不打臉的呢? 對于金魚這種小人行為我嗤之以鼻,然而預(yù)想的疼痛并沒有襲來,我小心地將手從臉上放了下來。 他的手并沒有往我臉上招呼,而是從我耳側(cè)穿了過去。 我順著他的手看去,那雙略帶rou繭的玉手上駭然抓著一個破了洞的臟鞋,散發(fā)著奇妙的味道。 我惡心地打了一個隔,連忙從金魚胳膊邊閃開。 由于和他對峙得太過認(rèn)真,導(dǎo)致我忽略了身后的這只鞋,真打頭上還不惡心死我,我頓時覺得心有余悸。 只見他手里拿著鞋,手臂輕輕一彎,像發(fā)射暗器般將鞋一拋,那雙鞋便呈直線狀射向遠(yuǎn)方。 隨著一聲“嗷~”的慘叫,一個躺在街邊的女叫花子,抱著頭,光著一只腳,連滾帶爬地跑到了小巷深處。 …… 果然金魚兄各個年齡階層,各行各業(yè)通殺啊。 我抬頭呈45度角仰望天空。 “中午了,我們?nèi)コ燥埌伞!苯痿~兄扔了鞋后突然開口道。 我想了想,和金魚在路上行走著實(shí)危險,不如還是去酒樓避避風(fēng)頭吧,于是立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手一揮道:“走?!?/br> 福臨樓是金陵城最大的酒樓,不管是外面里面上面下面,都裝潢得高端大氣,小二一見我們進(jìn)來,便很有眼色地將我們招呼到了樓上的雅間。 這下,終于安全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對著金魚兄道:“點(diǎn)菜吧,對付你的那群蜜蜂,可耗費(fèi)了我不少體力。” 小二拿著菜單畢恭畢敬地呈在了我們面前,金魚瞥了我一眼,道:“今日是你的生辰,你點(diǎn)菜吧,我請客?!?/br> 我耳朵倏地豎了起來,請客嘛,本來我也沒錢,你不請誰請。不過,既然是我點(diǎn)菜!那……我就不客氣了! 為了補(bǔ)償被金魚兄和他的蜂群們虐待的受傷心靈,我毫無顧忌地點(diǎn)著,直到我將點(diǎn)菜單遞給了金魚,他好看的眉生動地皺了一下。 “全是魚?” “嗯嗯?!蔽尹c(diǎn)點(diǎn)頭,一臉期待。 “不點(diǎn)些其他的?” 我搖搖頭,示意不點(diǎn)。 他也沒有再說什么,就讓小二拿著點(diǎn)菜單上菜去了。 滿滿一桌全魚宴我吃得好不開心,而金魚則是一臉無奈的吃著。我喝了幾口小酒,起了興致,拉著金魚的衣袖一臉賊笑地對他道: “你想討個媳婦嗎?” 此時金魚正在喝酒,而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一口酒噴射了出來,全部落在了我的臉上。我一臉嫌棄地抹了臉上帶著他唾沫的酒,隨后又嬉皮笑臉地對上他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