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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阿姨,你跟著我爸這么久受了不少苦呢?!?/br> 陳湘聽她說這話,笑笑,“我都這個年紀(jì)了,還有什么受苦不受苦的?” 許挽不是個會撒嬌的孩子,現(xiàn)在心里暖暖的,“我爸真有福氣?!?/br> “誰沒有福氣呢?我家小挽也很有福氣的很。” 許挽笑笑。 電視剛好播到婆媳大戰(zhàn),陳湘眉頭一皺,“現(xiàn)在這女孩子啊,怎么都這么兇呢?” 許挽也看看,那個女演員本來長得就不討喜,想起陳扶南說要結(jié)婚的事情,忍不住八卦一下,“陳阿姨,我嫂子人怎么樣?您見過沒?” 陳湘想了想,“挺好的姑娘,眼睛大大的,看起來……挺單純的,我覺著不錯?!?/br> 單純? 她哥這么腹黑,她都有些擔(dān)心她嫂子了。 “哥說了他要年底結(jié)婚的事嗎?” 陳湘點(diǎn)點(diǎn)頭,“過幾天兩家就要一起吃飯了,反正又不是特別生疏,證也領(lǐng)了?!?/br> “這…這么快?” “我也覺得快了點(diǎn),不過小南說人家同意,這樣也好,早結(jié)婚早生孩子,我一個人在家挺沒趣的?!?/br> 許挽也這樣覺得,她在家呆了幾天,家里人少屋子大,爸爸為了爺爺一直不肯換房子,她之前不在家,陳扶南也不?;貋?,的確空落落的。 到了晚飯時間,又是一頓大餐。 許挽正吃著大閘蟹,手邊是剝好的小龍蝦和易燃。 這家伙估計是算好了飯點(diǎn),她家菜一端上桌子就過來了。 易燃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著,兢兢業(yè)業(yè)的剝著蝦,看許挽吃不完,還給陳阿姨和她爸也剝了一盤。 頭一次享受到這種福利的許知瀾心里那點(diǎn)疙瘩也沒了,看他不能再舒服。 “小易在紀(jì)景云那上班呢?”許知瀾笑著問,“你也多吃點(diǎn),小挽餓不著的?!?/br> 易燃笑的憨態(tài)可掬,“也就是歷練歷練,賺點(diǎn)老婆本?!?/br> 許挽一口小龍蝦差點(diǎn)卡在喉嚨里,瞥了他一眼,然后丟了只螃蟹給他,“我剝的手疼,你來吧?!?/br> 省的你這么多話。 還老婆本,你當(dāng)是見岳父岳母呢? 易燃拿過螃蟹,一塊塊拆好了送過去。 陳湘看了都忍不住夸,“小易手挺巧的,我家小挽吃螃蟹總吃不干凈?!?/br> 易燃聽了,狗腿的給未來丈母娘也剝了個。 許挽看他半天都沒吃東西,拿筷子敲他手,“別獻(xiàn)殷勤了,趕緊吃飯。” 得到恩準(zhǔn),易燃也不裝斯文了,吃相比許挽都難看。 許挽是這幾年吃西餐吃出來的,在外邊受夠了白眼,才慢慢改了習(xí)慣。 但是易燃看著不順眼了。 “你現(xiàn)在這么吃飯看著怪得慌?!?/br> 許知瀾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小挽以前吃飯看起來多有食欲啊。” 許挽:“……” 她怎么感覺她這三年是白出去了?一個個都這么嫌棄她。 這樣想著也不別扭了,大口吃飯大口喝果汁。 飯快吃完的時候陳扶南回來了,臉色不太好,經(jīng)過許挽的時候敲了敲她的肩,“小挽,跟我來書房一趟?!?/br> 易燃身子一直,生怕出什么幺蛾子。 “什么事不能當(dāng)面說?” 許挽掐他腰,“你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吃飯?!?/br> 易燃動動嘴皮子,不說話了。 到了書房,陳扶南很為難的樣子,拿出一個東西給許挽看。 許挽:“……” 這東西,說熟悉也不算,說不熟悉,以她的性別,也知道一些。 因?yàn)椤?/br> 那是個驗(yàn)孕棒。 還是兩道杠。 許挽微笑,“恭喜哥哥,你要做爸爸了?!?/br> 陳扶南臉上頭一回出現(xiàn)一種叫呆滯的表情,過了好一會才左右看看,摸著下巴問她,“真的?” “額……”許挽想了想,“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具體還得去醫(yī)院看看?!?/br> 陳扶南恍然大悟。 “我出去一趟。” 說完就又出去了,陳湘看他急匆匆的樣子喊了他也沒聽到回答,等許挽下來,才問她,“你哥怎么了?” 許挽嘆口氣。 “陳阿姨您說話真靈?!?/br> 陳湘和許知瀾和易燃:???? “我未來嫂子可能懷孕了。” 許知瀾和陳湘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易燃也愣住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震驚。 等許知瀾和陳湘反應(yīng)過來,才商量著是不是要提前婚禮。 “這…幾個月了?早點(diǎn)辦婚禮吧,不然肚子大了穿不了婚紗啊?!?/br> “小挽?你知道嗎?” 許挽擺擺手,“哥估計帶人去醫(yī)院看了,還不太清楚呢。” 兩人把剛拿起來的筷子一摔,“我去看看,哪家醫(yī)院?不行,這事要找老趙,她資歷老,當(dāng)年小南就是她接生的……” “你別慌,我開車。” 說別慌的許知瀾自己都差點(diǎn)被椅子絆倒。 兩人很快就出門了,留下許挽和易燃大眼對小眼。 “我要不要也去湊個熱鬧?”許挽吃飽了,坐下來喝果汁。 易燃湊過來咬耳朵,“看別人家的做什么,你要是配合,我們不會差太遠(yuǎn)。” “……”許挽推開他,“什么叫別人家的孩子,我是他姑姑。” 姑姑…… 真是個可怕的詞。 易燃這樣想著。 “工作找好了沒?”易燃起身收拾碗筷。 人都走了,總不能這樣留著吧,而且看他家挽挽那個樣子,小手白嫩嫩的,更何況她一向不喜歡洗碗。 許挽看他這么賢惠,跟著過去,從背后抱著他。 “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她脖子酸。 易燃手上都是泡沫,背后熱熱的,還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兩團(tuán)柔軟,開始心猿意馬。 “大概是你變矮了?!?/br> 許挽聽他聲音,忽然想起來,又問他,“你嗓子,抽煙抽得?” 易燃心虛,沒說話。 許挽又掐他腰,疼的他躲,才點(diǎn)點(diǎn)頭。 許挽嫌棄的戳他背,“那你得抽多少。” “……” “你去醫(yī)院檢查過嗎?肺是不是都黑了?” “……” “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可能不適合……” 易燃沖了手轉(zhuǎn)過來,也不顧手上有沒有水了,兇巴巴的,“說什么呢?!” 許挽挑眉,“我嫌棄你啊?!?/br> 她說的理直氣壯,易燃不敢反駁。 許挽看氣得差不多了,“放心,你要是戒了,我不會拋棄你的?!?/br> 易燃恨得牙癢癢,不想再聽她說話,低下頭吻她。 起先是慢慢的用舌尖掃過去,嘗到了些許甜頭,是她剛剛喝的橙汁,不知道哪根筋斷了,直接撬開了齒開始攻城略地。 腦子里只有一句話。 他家挽挽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