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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顯不配和的某人,手插在口袋里,面色有些冷。 他今天一身黑色西裝,格外斯文,頭發(fā)也理了理,不是原來的微卷。沒了原來的陽光帥氣,倒是多了幾分沉穩(wěn)內(nèi)斂。 不過看他這樣子田曉就忍不住腹誹。 當(dāng)初要是知道這人這么腹黑,她才不會把自己送上門。 時遇耍的好套路,先是裝嫩把人勾到手,然后就拆之入腹確定關(guān)系,連她未成年這個□□都不起作用。 還有那頭小卷毛。 她今天才知道這家伙的頭發(fā)都是特地燙的——為了裝嫩。 想起這個來田曉就氣得牙癢癢。 “田曉?!?/br> 他聲音淡淡的,好聽的很。 田曉最怕他這樣說話。 “得嘞?!?/br> 這副狗腿的樣子讓卞春秋和莫橙差點憋不住笑出聲。 果然還是一物降一物。 田曉被帶過去進行思想教育了,留下卞春秋和莫橙繼續(xù)曬太陽。 “最近易燃在干什么呢?”卞春秋倒是有些好奇,這幾年易燃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活生生把自己搞成了個居家好男人。 “買房子?好像?!?/br> “他沒學(xué)做飯了?” 莫橙擺擺手,“早就出師了,現(xiàn)在做的一手好菜,上次我跟著陳溫然去他家蹭飯嘗了嘗,好吃到爆表?!?/br> “那陳扶南還是挺厲害的?!?/br> 莫橙想起這個就樂。 陳扶南給易燃斷了所有路子,搞得他也沒什么辦法,三年下來都快愁白了頭發(fā),先是每天給陳扶南送錢,把紀(jì)景云氣得差點動手。 再是一個月跑三回法國,美名其曰是為了發(fā)展海外業(yè)務(wù)。 莫橙聽了都忍不住感慨,陳哥哥使得一手好手段,硬生生把一只狂躁小藏獒變成了呆萌氣息十足的大忠犬。 周圍有人過來收拾場地,卞春秋就和莫橙換了個小角落聊天。 “這次小四回來,你說……”莫橙給她使個眼色。 卞春秋想了想,“我覺得,這要看許挽怎么想,萬一她在國外呆太久了早就勾搭了個帥氣的小哥哥呢?” 莫橙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反正這次是田曉的婚禮,易燃不會來,咱們就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吧?!?/br> 兩人一拍即合。 * 時遇把田曉帶到化妝師,交給她爸媽處置,自己則出來透透氣。 頭一次結(jié)婚,還是有點緊張。 不過最緊張的還是怕田曉趁他不注意跑了,畢竟沒有證,他要去哪抓人? 隨手抖了根煙,點燃,深吸一口氣,心里的那些煩躁才慢慢的被壓下去。摸摸口袋里的手機,忽然想起某個人。 他好不容易結(jié)一次婚,是不是該把人請過來? 勾唇笑笑,撥通電話。 “誰?” 這聲音明顯還在睡覺。 “現(xiàn)在是早上八點,我還有兩個小時舉行婚禮,你確定不來看看?” 這語氣挑釁又sao包。 對面那人聲音沙啞的厲害,很不耐煩的樣子,“沒時間。” “哦,那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br> 然后就掛了電話。 反正他是通知過,來不來就是某人自己的事了。 忽然聽見里面?zhèn)鱽砉砜蘩呛堪愕慕新?,時遇有些頭疼。 剛進門,就聽見了田曉被自家mama教訓(xùn)的聲音。 “你說你,都要嫁人,還這么冒冒失失的,小遇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你這樣的。” 田曉尖叫。 “我也沒見過你這樣成天損自家孩子的媽?!?/br> “你還敢還嘴?!欠揍呢?” 看情況不太對勁,時遇趕緊出聲,“伯母好?!?/br> 田mama立馬一副很是親切的樣子,“小遇來啦,真是的,我家曉曉給你添麻煩了?!?/br> “沒事,”他又看看田曉,她眼睛紅紅的,努力憋著情緒,“有些事我想跟曉曉說下?!?/br> 田mama毫不猶豫的把人推了出去。 帶著人到了個沒人的地方,時遇才把人圈在懷里,貼著田曉耳朵說話。 “還沒到你哭的時候?!?/br> 想起某些不可描述的場景,田曉的臉突然爆紅,身后是石墻,跑也沒地方跑,只能梗著脖子罵人。 “時遇你個禽獸!” “怎么,需要我證明?” 時遇把她抵在墻上,笑的像只狐貍。 田曉咽咽口水。 雖然男色可餐,但是這個地方太邪惡,她才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大丈夫能屈能伸。 “不…不用了,化妝師還等著我……” 田曉就換了身衣服,婚紗很不保守,是時遇親自選的,露出雪白的肌膚。 他低頭,熱氣撲在她脖子上。 田曉只覺得脖子上一塊地方酥酥麻麻的,然后就看見時遇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嫁給我不樂意?” 田曉點點頭,隨即很快的搖搖頭。 時遇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不樂意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你家我家,都知道我們要結(jié)婚了,你賴不掉的?!?/br> 田曉要被氣炸了。 當(dāng)初她要是知道這人這么不要臉,她才不會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時遇咬咬她唇,下口有點狠,“現(xiàn)在誰都知道你是我的軟肋了,我怎么可能還讓你到處晃悠?!?/br> “別忘了,某人的前男友,已經(jīng)可以組成一個足球隊了?!?/br> “……” 田曉無言以對。 時遇看她情緒好了不少,又把人帶回去化妝,自己出去處理其他事。 田mama出去了,這里只有田曉和化妝師阿林。 化妝師看著田曉脖子上的東西,尷尬的咳了咳,問她。 “這個……要遮一下嗎?” “什么東西?”田曉一臉迷茫。 化妝師指指鏡子里她脖子上的紅痕。 看著曖昧的小草莓。 田曉:時遇你他媽給我滾回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 許挽快忙暈了。 最近在給一個畫家辦展覽,地點在北京,她來來回回折騰了近半個月,機票錢都是自己出的,結(jié)果臨時這個畫家說。 他不辦了。 他臨時有靈感。 他要畫畫。 許挽:我去年買了個表。 藝術(shù)家都這么狂放不羈的? 你丫有事不早點說?機票錢你報銷嗎?我精神損失費你賠得起嗎? 畫家跑路了,許挽咽下這口氣,打算回國玩玩,散心。 當(dāng)初為了表明自己的一顆想要自我鍛煉的心,許挽可是連生活費都沒找陳扶南要的。陳扶南就給她交了學(xué)費。 習(xí)慣好吃懶做的許挽才意識到。 錢,真TM重要。 本來法國對學(xué)生的福利很好,有幾百歐的補貼。 結(jié)果她等了大半年,錢還沒發(fā)下來,去問了好幾次,每次的回復(fù)都是,小姑娘,別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