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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 “不過是一個男人,你整天給我擺臉色?” 許挽頭靠在窗上,笑的譏誚。 “你還不是為了個男人不要我?” 為了討好前夫,她只帶走了林妍,不管她的死活。 說完好像又覺得不夠帶勁,又加了句。 “要不是因為這只眼睛,你以為我會忍你到現(xiàn)在?” 林程氣得胸口起伏,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 作者有話要說: 許挽:紀景云兇我。 易燃:我.... 那你兇我吧。 * 同樣是醉酒,看看變身忠犬的易燃.... 秦年的婚禮上,易燃心里郁悶,抱著酒瓶不放,非得找許挽來接人。 卞春秋冷著臉叫來正在和他賭氣的許挽。 見自家媳婦來了,易燃不要臉的湊過來抱著人不放。 許挽:你丫明明昨天還囂張跋扈說沒了我又不是不能活。 易燃蹭蹭他的臉:能活能活。 又把手緊了緊,熏人的酒氣噴在她耳邊。 只是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037 不歡而散 許挽一大早起床,林程不在家,林妍估計還在睡覺,樓下只有那個阿姨,見她下來,沒說什么。 出了小別墅,打車回許家。 今天是爺爺?shù)募扇?,一家人都在,準備一同去山上看爺爺?/br> 前幾天許挽跟著林程去了不少名流聚會,她拉著她介紹人,一個個看過去,來人都被許挽冷著的一張臉嚇跑。 美女很好看,可是明顯不好惹的美女可看不得。 林程氣得臉都在抽搐。 期間還碰到很久沒見面的蘇念,許挽打了招呼,一臉泰然的喝著果汁沒再說話,倒是蘇念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跟她說了很多。 蘇念說起他表妹蘇連清。 蘇連清現(xiàn)在還是對易燃很上心,三番兩次跑到易家找人,不過都沒找到——易燃最近忙得很,不著家。 許挽聽到易燃兩個字,抬眼看他。 蘇念對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略有耳聞,見她有興趣,勾了嘴角。 “聽說好像是胃穿孔,酒喝多了。” 許挽呼吸一滯。 山上的路提前被人收拾過,小路邊上的灌木少了很多,一眼望去,郁郁蔥蔥間劃開一道口子,蜿蜒著像上爬去。 陳扶南看著正在發(fā)呆的許挽,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 “給爺爺燒點紙錢吧?!?/br> 許挽回過神,點點頭,跟著許知瀾一起燒紙錢。 許知瀾默不作聲,面色有些陰沉。 “爸……”許挽摸摸鼻子。 許知瀾沒了以前精神勁,看起老蒼老不少,許挽有些心疼。 他嘆了口氣。 “記得回來看看你爸,知道嗎?” 許挽乖乖的點點頭。 陳湘在一邊,看許知瀾要起身,趕緊過來扶著,兩人默契的樣子,倒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日頭毒,曬得人頭暈,一群人沒呆多久就回家。 許挽跪的有點久,起來的時候眼前一黑,差點摔下去,還好一只大手拖住了她。 那手溫暖有力,放在她腰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粗糙的繭。 這感覺格外熟悉。 許挽一抬頭就看見了那雙黑亮的眼睛,只是現(xiàn)在染上些許倦意,卻越發(fā)好看。 扶她站穩(wěn),易燃對著旁邊的人努力擠出個微笑,“伯父伯母好,”轉而看向陳扶南,一臉挑釁,”許挽我先帶走了,” 陳扶南沒做聲,看著他把人帶走。 “小挽跟他一起……”陳湘有些不放心,雖然易燃這孩子看起來挺老實的,但經(jīng)歷了前幾天那件事,她有些擔心。 “沒事?!标惙瞿瞎创叫π?。 反正這小子遲早會為他的囂張付出代價的。 * 許挽被人拖著下山,一路踉踉蹌蹌,差點滾下去,最后兩人停在一顆老樹下。 她被折騰一路,心里有些怨氣,但是想著是自己的問題,好聲好氣的讓他松開手,揉揉被捏的通紅的手腕。 易燃下了山看起來心情不佳,抖了根煙出來點燃,夾在雙指間。 許挽不喜歡煙味,皺了眉。 “今天走?” 她點點頭,“兩點的飛機,現(xiàn)在差不多要去機場了?!?/br> 看他臉色越來越黑,許挽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我本來打算看完爺爺就去找你的。” 說實話,許挽不喜歡這個樣子的易燃,整個人都帶著煞氣,像隨時會發(fā)脾氣一樣。 “挽挽?!?/br> 易燃掐滅煙,低頭抵著她的額頭,擋住了光亮,許挽一時間有些恍惚。 “可不可以不要走?” 四周靜靜的,有風吹過來,許挽覺得背上有點涼。 她搖搖頭。 “不行?!?/br> 易燃一拳頭砸在她身后的樹上,碰的一聲,樹上的葉子簌簌的落下來。 他咬著牙,手臂上青筋暴起。 “你再說一遍。” 許挽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 好幾天不接電話,一見面就這副表情給她看,作為一個從來沒談過戀愛被陳扶南寵上天的孩子,許挽自認為自己并不驕縱。 但怎么一看見他就莫名的很煩躁? “你聾了嗎?” 易燃抿著唇,沒說話。 “讓開,我哥在等我?!?/br> 許挽懶得理他。 她又不是那種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性格不合,處不來就是處不來,何必要勉強,這樣對兩個人都是折磨。 易燃沒動,隨即冷笑。 “怎么,聽說我吸.過.毒就這么急著跑?” 許挽覺得自己跟他溝通不了,湊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 “你喝多了吧?!蹦X子都喝沒了。 “我、在、問、你、話、”易燃脾氣一點就燃,不過對著許挽確實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憋了好半天也只能粗著嗓子嚇唬人。 許挽眉毛一挑,“我離開是因為我媽,你要我解釋多少遍?” 像是聽了什么笑話,易燃笑的輕蔑。 “你媽是洪水猛獸,要你這么避著?” 許挽花光了耐心,想推開他走,又被易燃擋住,不小心腦袋磕在樹上,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不想丟臉,硬是憋著。 “許挽?!币兹家荒樥J真,“留下來,我養(yǎng)你?!?/br> 許挽冷笑。 留下來被她媽拿去當工具嫁人嗎?你以為憑你的本事能做什么? 易燃心漸漸涼了下來。 煩躁的薅頭發(fā)。 “不就是一個眼睛,我沒有?你還要靠著你泛濫的同情心到多久?!你以為我做不出來這種事?” 他全都知道。 許挽一下子覺得很累。 他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卻還這么任性的要求她留下,這短短的幾年都等不起,她要他干什么? 看著許挽的表情,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