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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打個哈欠,還是點點頭。 許挽又陪著他看了一遍,順便還講解一下里面很多的冷笑話,易燃倒是越聽越有意思,時不時和她一起討論。 熬到下飛機,兩人入住酒店的時候產生分歧。 “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兩間房比較好?!?/br> “抱歉,”易燃挑眉,“昨天被你輸光了零花錢,我的預算只夠一間房。” “我卡里……” “跟著我出來怎么能花女人的錢?” 許挽說不過他。 易燃拋下帶著明顯笑意的前臺,摟著許挽上樓。 等收拾好東西已經是晚上,許挽洗完澡一身清爽的躺著玩手機,結果一開機就是嗶哩啪啦的短信和電話轟炸。 一個個回復說明情況,最后才撥通了陳扶南的電話。 易燃在洗手間剃胡子,門開著,一邊看她。 許挽睡衣是很普通的款式,短褲短袖,剛洗完頭,額前的劉海搭著。 明明是很清爽的一身衣服,在易燃眼里卻變了味。 那雙修長的腿,要是纏在他腰上.... 想的小腹guntang,易燃用涼水洗把臉壓壓邪火才出去。 許挽正和陳扶南講電話講的好好的,忽然覺得腰上一沉,抬眼看是易燃,用眼神警告他。 易燃在她耳邊蹭蹭。 “哥,時間不早,我睡覺了?!痹S挽推開他的腦袋。 陳扶南也沒多說什么,只讓她玩的開心。 掛了電話,易燃更加肆無忌憚了。 “我們還是分開睡吧?”掙扎無果的許挽被蹂.躪后臉頰微紅,手抵著他不讓人靠近。 “呵呵?!币兹驾p松把她手壓在一邊,“怎么,怕我辦了你?” 這不是廢話。 就他這樣遲早會走火的好嗎。 大手還依依不舍的摟著腰,許挽身材很好,尤其是腰,那線條分分鐘就能勾起火。不過易燃也很清楚,現(xiàn)在做這些還早,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低頭親親她,“換衣服,帶你出去玩?!?/br> “現(xiàn)在?”這個點,還能玩什么,回得來嗎? 易燃點點頭,起身脫了短袖套上長袖,正要脫褲子的時候被人扔了個枕頭,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帶著褲子進了洗手間。 賣rou這種事,有效果就行。 許挽在床上滾了兩下,努力平復自己的心跳。 小藏獒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她。 作為一個喜歡各種段子尤其是黃段子的人,許挽平時也會和田曉一起討論一下關于男人身材方面的問題??偨Y為,必須要有肌rou,但是不能太恐怖,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最好。 易燃無疑是其中佼佼者。 平時穿衣服很正常,最多看著修長勻稱,剛剛一脫衣服許挽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絕對是經常鍛煉的那種,還有她最愛的人魚線——她剛剛在人脫褲子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 出門的時候易燃背了個大大的包,許挽以為只是出門逛逛,照舊的牛仔短褲短袖。 結果發(fā)現(xiàn)他們是要上山。 等到了山頂,許挽腿上全是各種小蟲子咬的包,癢的不行,眼淚在眼眶打轉。 易燃帳篷都沒支好就過來看,讓她坐在包上,拿出個小綠瓶給她抹藥。 藥抹上去涼涼的,沒多久就不癢了。 “怪我,忘了提醒你了?!币兹及阉确抛约和壬?,用手扇著風。 都怪他光顧著看腿忘了山上蚊蟲比較多。 這里有些涼快,許挽穿的也比較涼快,易燃把自己外套給她披上就去支帳篷,支好了又收拾好睡袋招呼她過來。 許挽看著他忙來忙去覺得很有意思,走了過去。 易燃把她裹在睡袋里,自己也鉆進去。 一握她的手,冰涼。 “怕冷?”易燃抱著她給她暖暖,看樣子是他考慮不周。 “還好?!痹S挽伸手戳戳他的下巴,看慣了他胡子拉碴的樣子,沒想到今天胡子一剃倒是顯得年輕了很多,“特地跑山上來干什么?” 易燃指指天上。 許挽抬頭。 滿天繁星像是要下墜一樣。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天空,鋪滿了星星,伸手就能碰到。 許挽一時說不出話來。 易燃給她搓搓手,問,“好看吧?” 他第一次見的時候和她差不多,根本找不出什么詞語來形容,只是忽然間覺得自己在星海面前格外渺小,宛如塵埃。 “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 “一個朋友?!?/br> “秦年還是紀景云?” 易燃失笑。 他家挽挽怎么就這么聰明。 “秦年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會這么有情調,應該是紀景云。不過,紀景云那種性格能做出這么有情調的事情也很難得……”許挽自顧自的分析,易燃在一邊被她逗笑。 “這塊地是紀景云的?!?/br> “哦,”許挽了然,“所以你帶我來這玩?” “也不是,只是因為昆明有意思的地方很多,我們明天再好好逛?!?/br> 昆明。 許挽想起了爺爺。 “爺爺很喜歡昆明,尤其是官渡古鎮(zhèn)?!?/br> 許挽沒去過,只是常常聽爺爺提起,因為奶奶老家在那里。 “明天去?” “嗯。”許挽點點頭,看見自己腿上滿滿的綠色膏藥,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抬頭問易燃,“會不會留疤?” 易燃:“……” 他好像不能保證。 畢竟這藥是他們出任務的時候買的,只是治蚊蟲叮咬比較有效,至于留不留疤,他們一堆大老爺們還在意這個? 許挽心如死灰。 她的大白腿…… “沒事,我不會嫌棄你的?!?/br> 許挽賞他一個白眼。 “剛剛是誰上山前總盯著我腿看的?” “……” “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睡覺吧?!币兹继嶙h,關上帳篷抱著人躺下睡覺。 這樣的時間也沒有多少了,能抱一會就一會。 擔心了一晚上,許挽沒睡好,一大早起來就看自己的腿是不是毀了。 還好,她沒怎么抓,沒有留疤的跡象。 睡袋真心不好睡,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只大型犬抱著動來動去。 回到酒店的時候許挽又睡了會,易燃也沒吵她,出門去買早飯。 易燃從來不是老實的主,吃早飯也不忘欺負許挽,借著身高優(yōu)勢企圖逼人就范。 “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低血壓低血糖的許挽只當他開玩笑,懶得理他,“不能?!?/br> 易燃還是笑著把東西給她,隨口問了一句,“為什么?” 許挽終于覺得不對勁,“你是認真問我的?” “嗯?!?/br> “……” 說實話,許挽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跟他說這個問題,只能挑一個最蹩腳的理由來搪塞,“我學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