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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小卷毛就能來接我啦,你家秦年也會來啊,還有莫橙家的……” 說到最后看看許挽,她也知道許挽估計對她男神沒意思,也不敢多說話。 許挽倒是不介意,她嗜酒,剛好有段時間沒喝了有些饞。 自己開了白的到了一小杯,仰頭灌進去。 喉嚨都是熱辣辣的,一路燒到胃里,心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樣蹦跶的格外厲害。 她一喝酒就臉紅,當下一杯下肚,臉上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 莫橙清楚她的酒量,也不攔。 “她這么喝沒關(guān)系吧?”卞春秋問她。 莫橙擺擺手,“沒事,我家彎彎隔段時間就要喝一頓,有這個癮?!?/br> 看著許挽又到了一杯白的,田曉咽咽口水,干了杯啤酒壓壓驚。 原來小四連喝酒都這么猛。 一桌子菜吃完又點了一桌,早就喝的迷迷糊糊的許挽竟然開始擔心自己的錢包,這幾天沒找陳扶南要生活費,還不知道夠不夠啊。 拿起手機給陳扶南打個電話。 “喂,哥,嗝?!?/br> 滿足的一個酒嗝。 對面的陳扶南:“……” “我好像沒錢了,你給我,嗝,打點錢過來吧,我在請舍友吃飯……” “知道了,你少喝點早點回去,你舍友喝醉了嗎?” 許挽看看邊上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田曉和莫橙,只有卞春秋還淡定的喝著涼茶。 “還有一個……” “那你把電話給她?!?/br> 許挽乖乖的遞過去,順手又開了一瓶啤酒開始灌。 不知道陳扶南跟卞春秋說了什么,卞春秋隨意點點頭,最后說了句,“你可悠著點,自家meimei都快被人拐跑了?!?/br> 許挽只是模模糊糊的聽見meimei兩個字,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酒杯往桌上一摔,“誰meimei,哪來的meimei,我才沒有meimei,我只有一個哥哥……” 卞春秋看她這個樣子勾唇笑笑,忍不住逗她,“那有沒有喜歡的人呢?” 許挽歪著腦袋,像是看見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手指著那個方向,笑的很開心,“小藏獒?!?/br> “……” 卞春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對情侶,那個女孩子身邊放著個小號泰迪熊,那熊眼睛黑黑的,跟許挽每天抱著的那只很像。 她忽然覺得許挽有些可憐。 連帶著覺得小藏獒也挺可憐的。 她拿著許挽的手機,給易燃撥了個電話,然后把手機貼著許挽的臉。 “你剛剛在說什么?” 許挽使勁眨眨眼,一臉呆萌,忽然很大聲的喊了一聲,“小藏獒!” 整個店里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 易燃正跟大壯阿祥斗地主,輸?shù)囊凰浚差^柜上的橙子都吃完了火氣都沒消下去。 三個人打了幾個小時,天都黑了。 阿祥剛醒,身體受不住,直打哈欠。 “算了,易哥,今天就這樣吧,咱們改天再來?!?/br> 大壯也跟著應(yīng)和,“我這把老骨頭也受不住了?!?/br> “呵。”易燃冷笑,“這才幾點,樓下的老太太們還精神著呢,想去泡妞就直說。” 最近醫(yī)院的好幾個小護士對他們很是崇拜,常常趁著查房的時候給人送東西,大壯阿祥又是會瞎侃的人,把人家小姑娘唬的一愣一愣的。 “嘿嘿,”阿祥笑笑,“還是易哥了解我們,是不?” “嘿嘿?!贝髩押谄崞岬哪樕嫌彩菙D出一抹笑意,肥rou堆在一起。 “你笑的真油膩,”易燃嫌棄的擺擺手,“趕緊滾,我要睡覺了?!?/br> 大壯阿祥得了恩準,剛打算走,就聽見易燃新買的手機響了。 易燃看看,面色很是復(fù)雜。 “誰?。俊贝髩寻素缘南肽眠^來看看,就被他一手搶了回去。 “趕緊滾?!?/br> 大壯扶著輪椅,還偏偏不滾了。 阿祥也很八卦,留下來排排坐,最近聽大壯說了不少關(guān)于那個小姑娘的事情很是好奇。畢竟能讓易哥開車那么遠去充電打電話的人,是很稀有的。 易燃拿他們沒辦法,接了電話,語氣拽的像人欠他錢似得,“有事?” 然后就是那一聲氣壯山河的小藏獒。 直接把他吼懵了。 等腦子轉(zhuǎn)過來的時候,那邊另一個聲音正說著什么,聽了會,像是地址? 憑著良好的記憶記下,易燃掛了電話,熟練的拆石膏穿衣服還順手拿了個鴨舌帽蓋頭上。 “你干嘛呢?”大壯伸手攔人,“你傷好了?” 易燃懶得理他,推開他的手開始穿鞋,“找我家媳婦。” 大壯:“……” 啥? 媳婦? 大壯和阿祥看著他急匆匆地出門,鞋帶都沒系好,而且走路還是一跛一跛的。 這才幾天就隨便下地,這孩子是不想要腿了吧? ☆、026 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許挽還在喝,好像吼了一嗓子忽然覺得格外帶勁,一時忍不住,把剩下的幾瓶啤酒也給干了。 卞春秋就靜靜地看著她作妖。 剛剛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小卷毛和陳溫然,兩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至于秦年,她才不會通知。 夜色沉沉,一路飆過來,身后的霓虹被拉成一道道光。 易燃到的時候許挽早就醉的不成樣子,趴在桌子上數(shù)羊,還數(shù)的很是起勁,把餐具一個個擺好,從小到大。 “她喝了多少?”易燃拎起桌上的一瓶茅臺,皺眉,“都是她喝的?” “沒,”卞春秋見他來了,看他一下巴的胡茬覺得挺有意思的,然后開始收拾東西,“喝了一半,還有一半是她們兩個幫忙喝的。” 她指指旁邊已經(jīng)開始呼呼大睡的莫橙和田曉。 易燃看看許挽,他還不知道這小姑娘酒量這么好。 再看許挽,她正一臉認真的挑鍋里的花椒。 “多謝?!?/br> “我可不是要幫你,”卞春秋挑挑眉,“我純粹是心疼許挽,既然你是認真的,希望你不要做什么讓我抓到把柄的事?!?/br> 順便還可以讓陳扶南頭疼一下,免得他現(xiàn)在沒事就讓她去找秦年給他自己作嫁衣。 秦家那個女王,可真夠陳扶南傷腦筋的。 易燃手插.進口袋里,扶了扶頭上的鴨舌帽,“那我得說聲對不起了?!?/br> 他指指身后的人。 目光觸及的一瞬間,卞春秋幾乎是下意識的拿起包就要跑,結(jié)果那人動作更快,沒走幾步,就被人成功的扛在肩上。 媽的,易燃,你給我等著。 卞春秋目光兇狠的看著易燃。 她發(fā)誓,她要是在撮合許挽和他,她就去跳長江黃河黃浦江……把祖國的各大河流通通游一遍。 易燃毫不在意,朝秦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