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雞皮疙瘩。 至于嗎,又不是在逛窯子。 易燃走到她跟前,看她舔冰棍,有些饞。他做到她邊上,然后趁許挽不注意湊過去就是一大口。 許挽看著少了一截的冰棍,怕他再搶,趕緊一口給包了。 一邊的田曉:(☆▽☆) “還吃不?”易燃無奈的笑笑。 “算了,我都飽了,”許挽看看他,“你不上了?” “嗯,沒意思?!闭f完又拿起一邊的礦泉水開始灌。 許挽看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口干,難道剛剛的冰棍不解渴? 忽然起了風,吹得許挽一哆嗦,渾身又起小疙瘩。 “要下雨了。”易燃看看天。 果然,像是應驗了他說的話,幾乎是一瞬間雨就嘩啦啦的澆了下來。本來還是人山人海的球場沒多久人就罵罵咧咧的走光了。 田曉一邊罵娘一邊撐開自己的小洋傘,起身朝兩人擺擺手,“傘太小,我就先走啦?!闭f完就真的跑路了。 許挽:……. 我記住你了,田曉曉。 易燃看了她一眼,黑色的長袖打濕了貼在身上,恰好顯出許挽纖細的腰和Ccup。周圍還有些人沒走,時不時朝這邊望,忽然覺得有些煩躁,然后就開始脫衣服….. “你想干啥?!”許挽一臉防備。 他自動忽略許挽,直接給她套上。 許挽一件長袖外面套了個大紅寫著九號的背心,她低頭看看,不錯,很時尚很潮流,充滿了野性。她頭發(fā)沒扎起來,現(xiàn)在被水一淋就成了落湯雞。 她向來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隨便薅一薅挽了個團子。 “你住哪?”易燃就靠在她邊上,支著手給她擋了點雨。不過這樣一來,他就算是在雨中裸奔了。 “九棟?!彼业乃劬Χ急牪婚_,只能想雨刷一樣不停的抹著臉上的水。 “太遠了,去我那吧。”他說。 許挽點點頭。 兩人好不容易跑到停自行車的地方期間因為腿短,許挽被某人直接滴溜起來。 易燃長腿一身就上了車,招呼她坐。 許挽迷茫了,這破車后座都沒有,她坐哪? 見她不動,易燃直接一把拉過來,大手拖著她屁股讓她坐在了橫杠上。兩手把她圈在自己的范圍之中,腳一蹬,車就噌的飛了出去。 還沒來得及從屁股被捏的疼中換過來,她就覺得身子一傾差點掉下去,結果嗑在了易燃鐵似得胳膊上,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許挽頭一次坐自行車坐出了哈雷的感覺。 迎面撲來的風吹得她眼睛都睜不開,水珠砸在臉上生疼。啥也看不見,周圍都是水花四濺的聲音和風呼嘯而過的簌簌聲,剛吃下的那根綠色心情這時不干了,她渾身冰冷。 “臉轉(zhuǎn)過來,抱著我。” 她正暈著,忽然聽見耳邊有人在說話。 “啊?” 易燃空出一只手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前,身子盡量前傾,把她護在里面。 許挽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堵墻,磕的頭疼,眼前一黑,身子一個不穩(wěn),手在空中劃拉幾下就圈上易燃的腰。 這樣好像就不被砸了? 吃到甜頭的許挽完全把腦袋埋在他胸前,兩手死死抱著,完全沒有別人說的抱著男人臉紅心跳的感覺。她特么現(xiàn)在抱著就是根石柱子好吧,看看這人身上,這還叫rou嗎? 他騎車也是標準的了易燃風,一路上狂飆而去,連經(jīng)過的四輪車都趕不上。有些暈車的許挽閉著眼不敢看,只是憑著感覺算算他們走了多遠。 沒等許挽緩過來,易燃突然一個急剎車,又差點把她甩出去,還好她抱得緊。 她對自己求生的本能很是自豪。 易燃腿長,兩腿一支就穩(wěn)穩(wěn)的停住了車??此绨蚨荚诙叮烙嬍菄樦?,直接把人攔腰抱起來上了樓。 許挽好不容易適應了有光的環(huán)境,才發(fā)現(xiàn)這好像不是學校宿舍? “我在外面的房子?!币兹紡南词珠g扯了條浴巾出來,伸手拉斷了她的皮筋,給她蓋上大浴巾開始擦頭發(fā)。 許挽本來就暈乎乎的腦子更暈了。 ☆、005 小藏獒 “我來我來?!?/br> 許挽拿過浴巾自己擦,她怕再這樣下去易燃得把她搖出腦震蕩。 頭發(fā)不滴水了,許挽抬頭看看面前這人,有些愣。 易燃就穿了件大褲衩,赤著上身,真的像田曉說的那樣,身材勾人的很。漂亮的肌rou流暢的線條看著并沒有多可怕,反而更有一種勻稱的美感。 上次沒仔細看,今天卻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還有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疤痕。長的像蜈蚣,小的只有一道深色的細線。 還有些指甲蓋大小的疤,許挽從來沒見過這種傷。 看他這幅樣子,許挽忽然知道他那外號是咋來的了。 易燃頭發(fā)本來就短,水一淋耷拉在一起,像極了剛抖落身上水的小藏獒。尤其是那雙黑乎乎的眼睛,看人的時候總覺得他是在看獵物一樣。 他進臥室又扯了件浴巾,自己隨便弄下,看頭發(fā)沒滴水就搭在肩上。 這房子不算大,一個人住剛剛好。易燃從來不打理,只是隔幾天他媽何女士會過來給收拾一下。 許挽學著他把浴巾搭肩上,看看周圍。 果然是小藏獒的窩啊。 看看這沙發(fā)上扔的衣服,茶幾上的外賣盒子,還有煙灰缸里面已經(jīng)裝滿的煙頭。剛剛他們就直接進來了,現(xiàn)在地上全是水滴,混著白色地板磚上的灰塵,像極了一副印象派的畫。 許挽犯病了。 她雖然有懶癌,但是也有潔癖。 “去泡個澡,待會得感冒。”易燃毫不介意她鄙視的目光。 他爺爺說了,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樣子,收拾屋子這種事不是他們這些干大事的人該干的。 “我沒衣服?!痹S挽攤手。 “我去找?guī)准?。”說完就打算進去。 許挽拉住他的手腕,“別了,你家還能有女士內(nèi)衣……” 剛說完她就后悔了。 說不定還真有呢,人家一大男人家里住個女人也沒啥奇怪的。 易燃看著她白凈的小手抓著自己的手腕,那處溫熱傳到心上,像是有根羽毛在他心尖尖上撓過來撓過去,癢癢的熱熱的。 忍不住心里腹誹,他這是軍隊里呆久了沒碰女人的后遺癥嗎? “這還真沒有。”他笑笑。 許挽放開手,“我今天也沒課了,待會得回家去,先湊合著吧?!?/br> 穿這衣服湊合?這姑娘心可真大。 “還是把衣服換下來,樓下有干洗店,兩個小時就好了?!币兹颊f。 “成?!痹S挽瀟灑的走進了他的臥室,“我去洗澡?!?/br> 易燃被逗笑了。 因為臥室的洗手間有多余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