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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做這些事。 沈霃寬對他頗為欣賞。 聞凱愿意為他做事,同樣也是欣賞沈霃寬。 聞凱為許多人做過事,前前后后加起來,不下二十人,其中有的甚至是國外身居要職的政客。 聞凱給自己定位是高端職業(yè)助理。 熟悉的朋友卻說他是職業(yè)擦屎客。 你說難聽不難聽啊,氣死他了。 也都怪他當年接了好萊塢某位影星的工作邀請,那段時間他確實每天都在給那個渾身毛病的影星擦屁股。 后來此人上了他的黑名單,一年合同到期后,給再多薪酬也不干。 當時,他那位朋友還不懷好意地揶揄他:“怎么不繼續(xù)替大明星干活了?多賺錢??!” 他忍不住翻著白眼,說:“這種每時每刻都需要準備去擦屎的工作,還是留給你吧?!?/br> 他也是要點臉的人好不好! 對了,他這位朋友叫江牧淮。 沈霃寬評價他倆是一見如故臭味相投。 聞凱履歷生涯中出現過的這些人中,沈霃寬是相處起來最不累的老板。 也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位。 他聞凱就是欣賞這種殺伐果斷進退自如之人。 沈霃寬低頭將這份財物報表細細過了一遍,腦海里又冒出不久前看過的易榮集團對外的財務報表,不禁冷笑了一聲:“易正遠在故意做低易榮的股價,隱瞞公司利潤率?!?/br> 能做出這類反常舉動的,必然是因為他這么做可以獲得有更大的利益。 聞凱嘖嘖嘆道:“幸虧您之前說按兵不動。這易榮集團里面的水可不淺,甚至有點深不可測的樣子。” “易榮集團畢竟曾經輝煌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鄙螂弻捄仙衔募⑦€給聞凱,吩咐道,“先隨便弄點聲音,探探易正遠的底?!?/br> 聞凱接過文件,看著沈霃寬嘴角的笑意,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沈霃寬有些莫名:“你嘻嘻笑什么?” 聞凱摸摸鼻子,齜了齜牙,“嘶”了一聲,說道:“沈大,我好像嗅到了大獵物的味道?!?/br> “別跟狼似的齜牙咧嘴,文明點?!鄙螂弻捛们米雷樱嵝阉趪鴥冗€是要注意點方法,不可躍居法律之外,“我們可是正規(guī)商人。” 什么沈大啊,他可不是哪家山頭的大王。 聞凱嘿嘿笑道:“那必須的,我最精通法律了?!?/br> 他聞凱要是不懂法,早就被抓進去不計其數次。 沈霃寬問他:“還有別的什么嗎?” 聞凱道:“還有些消息,不過沒什么具體頭緒。我發(fā)現易正峰好像還有個女兒活著,避世一樣,不知道躲哪兒了,找不到她的任何消息?!?/br> 沈霃寬輕咳著,“那個……易正遠的女兒你不用查?!?/br> 讓聞凱查易歡,那絕對不行。依聞凱的手段,說不定能偷偷錄下他和易歡倆人牽小手親小嘴的畫面。 事出反常必有妖,聞凱認定了這個不知道目前藏在哪兒的易正遠的女兒的身上肯定有不得了的價值。 要么她早被易正遠弄死了,要么她就是被易正遠藏在什么地方。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厲害極了,易正遠完全拿她沒辦法。 聞凱篤定道:“這人肯定不一般。” 死亡人口,失蹤人口,他都有路子去查。 易正峰的這位女兒,既不是死亡人口也不是失蹤人口,奇怪的是,正常的途徑居然也找不到她。連她的學籍信息戶口信息都查不到!這是多不正常的事??! 所以他覺得不一般,居然有他找不到的人! 沈霃寬心想,那當然,我的女人本來就不一般。 他告訴聞凱:“她的問題,我會親自弄清楚的。” “是,我明白了。”聞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沈總素來喜歡挑戰(zhàn)高難度的事。 臨走前,聞凱忍不住八卦了一句:“沈總,您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沈霃寬正襟危坐,瞥了一眼聞凱。 聞凱道:“看來是了。您就當我沒問吧?!?/br> 他覺得不怪自己多嘴這么問,剛才也不知道誰呢,打個電話臉色就變得跟院子里的桃花一樣好看,燦爛得讓他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要知道,沈總素來都是以不茍言笑的冰山臉威懾下屬的。 哪怕笑,也是程序式的假笑,笑不到心底的那種笑。 而剛才沈總和人打電話時,可是發(fā)自肺腑地在笑。 聞凱覺得,依照沈總雷厲風行的性格,興許今年年底,他可能又要多一項工作內容。 或許,他可以提前預習一下,以后也可以借此,讓沈霃寬給他評一個最佳員工。 抱著如此單純不做作的心思,聞凱開始制定周密的計劃,一個圍繞著易正遠的計劃。 下午,沈霃寬開始高效率工作。 他殘忍地回絕了沈母崔玉盈要他回家吃飯的請求,并如期把晚上的時間擠了出來。 當他問詢易歡吃飯地點在哪兒時,易歡給他發(fā)了一個定位。 沈霃寬看和手機上的定位,覺得有些不對勁。 東云橋機場t2航站樓。 這是什么吃飯的地方? 吃飛機餐嗎? 不,不對,易歡這是要去哪兒? 心急之下,沈霃寬超速了。 很不巧地被電子警察拍到,扣三分。 幸虧前面路口有交警,不然他會把這個錯誤貫徹到底。 趕到機場,他找到了易歡說的吃飯地方。 機場內的一家牛排店。 果然如他所料,易歡旁邊帶著兩個行禮箱,就是他早上在易歡租住的房子里看到的兩個行李箱??吹竭@一幕,面對易歡遠遠就擺出的一張笑臉,他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他板著臉在易歡對面坐下,周身都充斥著不悅的氣息。 易歡無視了隨他一同而至的低氣壓,語調一如平常,問道:“你有沒有發(fā)現這店面的名字很熟悉?” 沈霃寬抬頭,眸光里透著清冷,“什么名字?”他盯著易歡,生怕她沒發(fā)現自己正在生氣中。 “唯一牛排?!币讱g笑道,“我在這里面逛的時候,一看這個名字就走不動,非要進來嘗嘗不可。” 沈霃寬忽然不想生氣了,問:“……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變相關心我嗎?” 易歡茫然:“你是怎么理解出這個原因的?” 沈霃寬哼道:“你在乎我,不然何必老惦記著一個外人?!?/br> 惦記一個人,也會記住那些跟自己一樣惦記著那個人的人。 譬如說他自己吧,那天和時兆偉吃飯,明明石寬磊只是意外被時兆偉拉來湊數的,他也還是關注石寬磊多于時兆偉。 說起時唯一,易歡腦海里又冒出了她抱著自己泣不成聲的模樣。 她搖搖頭,說:“我就是覺得有些巧而已?!?/br>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