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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怎么?我送你回家?!彼е讱g,抬步往易歡家走。 易歡不習(xí)慣被他牽著走,只好跟上他的腳步。 這時,沈霃寬不懷好意地哼了一聲,“我?guī)涍€是石寬磊帥?” 易歡:“……” 這男人啊,小氣起來是真小氣的。居然到現(xiàn)在還記著要和石寬磊比。 易歡含糊其辭:“你們兩個人不是一樣的?!?/br> 沈霃寬邊走邊問:“什么地方不是一樣的?” 易歡很是坦誠地說道:“你們兩個人兜里面的錢啊。”都是有錢人,可差著好幾個級別。 沈霃寬:“……” 走到十字路口,易歡忽然停下腳步。 十字路口有一家便利店。 沈霃寬看著便利店,問她:“要買東西?” 易歡想了一會,點了點頭。她走進便利店,選購了一瓶牛奶和兩袋面包,并對沈霃寬解釋:“這是我的夜宵加早飯?!?/br> 沈霃寬聽此,看了看她手里的牛奶和面包,大步繞回貨架處,伸手便拿了好幾款零食,走到收銀處,他又順手拿了一盒他認(rèn)為今晚肯定會用到的東西。 易歡站在收銀處旁,手里拿著自己選購的面包和牛奶,目光落在沈霃寬的身上,以及,沈霃寬手中拿著的那盒……咳咳。 她覺得沈霃寬可能是想多了。當(dāng)然也可能是她想多了。 可能沈霃寬是想買口香糖,然而眼神不好,拿錯了。 恩,肯定是這個原因。易歡煞有介事地跟自己解釋著。 反正不管是誰想多了,他買的那個應(yīng)該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呢,她看到那盒東西,再看看立在那兒俊氣逼人的沈霃寬,耳根刷地就紅了。 易歡覺得自己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走到便利店門口。 便利店里晚上值夜班的是位四十左右的老阿姨,看樣子頗有經(jīng)驗,見易歡紅著臉走到門口,便對沈霃寬道:“你女朋友害羞啊?!?/br> 沈霃寬輕輕“恩”了一聲,對收銀阿姨說:“麻煩拿個袋子?!?/br> 他提著一大包東西走出來的時候,易歡已經(jīng)在吃面包了。 她瞅著沈霃寬,邊吃邊擠出一句話:“我太餓了?!边@一整天,她就沒正經(jīng)吃過耐饑的食物。 “要不要去吃夜宵?” 易歡搖頭道:“不了,我只想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覺?!?/br> “那也好,回去睡覺?!鄙螂弻捒戳丝创永锏氖澄铮案杏X這些也不怎么好吃,一會叫點好的外賣?!?/br> 易歡嚼面包的動作微微停頓:“那個……” 沈霃寬道:“把你的東西吃完再說話?!?/br> 易歡瞥她一個白眼,邊走邊吃著面包。 不一會,兩個人就走到她現(xiàn)在所住小區(qū)門口了。 紅色的磚墻,矮小鐵門。 旁邊的路燈照出了兩人的影子。 易歡面帶微笑:“我到了,沈先生你不必送了?!?/br> 沈霃寬瞇眼:“你叫我什么?” “???”易歡看了看身后的破舊老房子,“你回去吧?!?/br> “我今晚沒打算回去,我打算今晚陪你睡?!鄙螂弻捯蛔忠活D地說著,他怕易歡聽不清楚,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沒回去的打算。你聽到了嗎,易歡?” 沈霃寬想說,易歡,你應(yīng)該比我懂,我就是來找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愛呢? ☆、第 14 章 易歡足足愣了三個紅綠燈的時間。 沈霃寬微微低頭,語氣里透著一種令人沉醉的蠱惑:“你是打算發(fā)呆到天亮嗎?” 易歡低頭。 她在擔(dān)心自己——她可能又要犯一個錯誤了。 她用力地咬了咬唇,感覺到了一絲痛意,隨后她抬起了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問:“你晚上真的想要睡在我家?” 沈霃寬糾正她的措辭:“不是睡你家,是跟你睡。” 他說得異常坦然,好像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這時,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呼嘯而過,引擎發(fā)出刺耳的嗚嗚聲,在夜晚九點多的路上,頗為惹人注目。 在這嗚嗚的噪音下,易歡呢喃了一句:“荒謬。” 她轉(zhuǎn)身,推開鐵門,走在前頭,邊走邊伸手在包里摸索鑰匙。 沈霃寬緊跟其后,還煞有介事地觀賞了此小區(qū)內(nèi)的夜景:墻,三人寬的水泥面過道,紅色的磚頭外墻,木門。 哪怕是夜色下也掩蓋不住小區(qū)里透露出的老舊之氣。 “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很小的?!币讱g掏出鑰匙,打開一樓的過道門,倚著門擋在過道口,給沈霃寬打著預(yù)防針,“真的很小,所有房間加起來還沒有你家的廚房間大。” “沒關(guān)系?!鄙螂弻捖冻鲆粋€大大的笑容,“我不挑?!?/br> 其實他已經(jīng)做好了跟易歡軟磨硬泡的準(zhǔn)備的,誰知道易歡并沒有跟他耗費太多時間。 過道里沒有燈,易歡已經(jīng)走習(xí)慣了,哪怕是閉上眼也能順利走到二樓自己家門口。 可是沈霃寬是第一次抹黑走進這類木制的樓梯里。他憑借知覺踏著臺階,但萬萬沒想到轉(zhuǎn)彎處的樓梯臺階并不全是長方形,有一個是斜梯形,于是不小心踢到了臺階,差點摔一跤。 在易歡略帶調(diào)侃的笑聲中,他無奈地摸出手機,打開了照明功能。 易歡隨即又用略帶歉意的語氣說道:“都是我不好,忘了提醒你了。你沒事吧,腳還好嗎,有沒有傷著哪里?” 沈霃寬反問道:“我身體怎么樣,你不知道?” 易歡沒搭茬。她走到二樓,打開門,伸手按了門旁的開關(guān),抬腳入內(nèi),然后大方地邀請沈霃寬進門,“不用脫鞋子,我這里也沒有可以換給你穿的拖鞋?!?/br> 沈霃寬進門,發(fā)現(xiàn)門內(nèi)小過道旁的鞋架上果然只放著兩雙女士拖鞋和一些易歡平時換穿的鞋子。大部分是運動鞋,只有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他對比了一下易歡的那兩雙拖鞋,真是太小了,他的腳趾頭肯定塞不進去,遂聽從易歡的話,直接入內(nèi)。 房間真的不大,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裝修很簡單,刷了個墻,木地板上鋪了一層棕色的地板紙。 墻壁上貼著淺薄荷色的碎葉子墻紙,小客廳中間的墻上掛著一幅畫。 這幅畫沈霃寬認(rèn)得,名畫干草車的臨摹品,臨摹者易歡。 易歡臨摹了很長時間,最后成品的時候效果很好。 這也是她眾多臨摹品中最好的一幅。 她曾說過,自己是完全沒有繪畫天賦的,不過是家里人小時候就讓她學(xué)了很多技能,什么琴棋書畫,她三歲就開始接觸了。 繪畫是她學(xué)得最糟糕的一個科目,她被家里逼著學(xué)了這么多年,也就是會拿起筆畫而已。 所以,當(dāng)時她畫完之后,得意地讓沈霃寬給她拍照和這幅畫拍張合照。當(dāng)時的她,臉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