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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螢草都分開來,大概是怕我們一不小心就征服世界吧,哈哈哈?!蔽灦男ζ饋硪彩强穹排傻?,拿手拍的蒲公英啪啦啪響,綠色的妖力就順著蒲公英的絨毛毛掉了下去,噼里啪啦地在下面砸出大坑來,幸好他們現在在森林,要不然就糟糕了。 螢草這樣想著,就聽見一聲怒吼,“哪個混蛋敢打本大爺???!”驚起飛鳥無數。 別說,在這個時候,螢草居然還想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正這樣想著呢,森林里面就騰空而起一只巨大的白色猛獸,這爪子,這毛毛的感覺,不就是年輕了五百年的斑嗎?別說,年輕就是好,光絨毛質量就是不一般的,也許她可以擼上一把,帶回去給五百年后的斑作為伴手禮。 斑見到一群妖怪,挨個打量了過去,見到里面沒有實力強勁的妖怪,也就只有一只姑獲鳥讓他有些興趣,又打了一個大哈切,不過他嗅了嗅鼻子,又猛得睜大了眼睛,“竟然有酒。”自然是有酒的,他們原本是成年禮后打算開晚宴,自然是缺不了了酒的,甚至還有妖怪帶來了桃花妖的桃花酒,也算是酒中珍品了。 斑的眼睛烏溜溜地一轉,足下妖氣便生云,看上去威風極了,說出的話,卻跟土匪一樣,“打傷了本大爺,不該留下點什么嗎?” 這話螢草倒是聽得熟悉,她帶著式神們打上大江山就是這樣說的,“黑鍋可不是白背的,不該給我們點啥嗎?”現在反倒是有妖怪跟她講這話,體驗也是蠻新奇的。 不過這架倒是沒有打起來,螢二四賣給了他一個消息,“我記得你在找茨木童子,想要試一試他的實力?”斑是最近才異軍突起的大妖怪,最近正在挑戰(zhàn)強者來揚名,螢二四從夜叉那聽說過這件事,夜叉和他打過一架,因為經驗豐富,勉勉強強贏了,還送給他一壺珍藏的酒。 斑沒有說是不是,只是盯著螢二四看了看,“怎么,你想告訴我茨木童子的消息嗎?” “沒有,茨木童子和殺生丸打了一架之后就不見蹤影了,”螢二四轉了轉自己的眼睛,“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奴良鯉伴在哪里,你不是正在尋找強者嗎?”螢二四一點都沒覺得把鍋甩給奴良組有什么問題,反正他們組里面還沒商量好要不要歸順奴良組。 “本大爺可不和半妖打,他們還不配?!睕]想到斑居然還是最守舊的妖怪那一批的,難怪之前奈落出來的時候,也沒見斑有動靜,大抵是看不上奈落的血統(tǒng)。 “雖然是半妖,但是實力還是不錯的,”螢二四一點都沒顧慮地將自家的首領賣了個干凈,“夜叉和他單打獨斗的時候,還輸了呢。”如果不是他在旁邊,一蒲公英把他從鬼使黑白手上拽回來,現在也不用討論要不要歸順奴良組的問題了。 斑明顯有興趣多了,他和夜叉打過架,自然是知道他的實力的,又聽到螢二四繼續(xù)說道,“奴良組有實力的大妖怪也挺多的,現在風頭又盛,打了絕對不吃虧,還有可能能夠逮到殺生丸大人?!?/br> “殺生丸不也是最看不起半妖的嗎?他會和奴良組的那位半妖混在一起?”斑懷疑地問道,鼻息噴了螢二四一頭,他的黑長直頓時就變成了黑豎直,螢二四也不生氣,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就變成原來的樣子,心里暗暗記了黑本子,又笑著說道, “奴良鯉伴的前妻山吹乙女,好像和殺生丸有舊?!边@件事很多妖怪都知道,奴良鯉伴和山吹乙女結婚的時候,殺生丸還來喝了一杯喜酒,因為都是受人矚目的妖怪,私底下又延伸了很多版本,不過西之國的殺生丸的威力還是挺大的,都只敢在小范圍里面流傳,斑不知道才正常,又不是所有妖怪都有著螢草一樣的好妖緣。 螢二四又加碼道,“山吹乙女現在不知所蹤,殺生丸有很大可能會去找奴良鯉伴?!逼鋵嵨灦恼f得這么肯定,自己心里卻是沒底的,他和殺生丸不熟,遠遠瞥過一眼,也覺得他不像是會關心這種事的人,反正斑也不知道,忽悠一下就好了。 一個奴良鯉伴不值得斑去找他,但是對于殺生丸,斑的興趣就很大了,又被螢二四忽悠著,急匆匆地就跑了。 螢草聽著山吹乙女這個名字,心里就一疙瘩,山吹這個姓應該是常見的吧,她轉頭詢問了螢二四,“聽說,這個名字是奴良鯉伴取得,應該不怎么常見吧?!彼淮_定地回答道。 山吹老師沒有說過她的名字,螢草也沒有注意,現在想想,不會山吹老師就是那個山吹乙女吧。 等等,螢草的神色一怔,奴良鯉伴是被山吹乙女殺的……山吹乙女被羽衣狐附身……羽衣狐! “我們得盡快趕回去?!蔽灢輰χ灦恼f道,螢二四不知道螢草想到了什么,不過他對這個提議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晴明卻察覺到了螢草的不安,他轉過身子,盯著螢草的眼睛,懷疑著晴明的身份的螢草眼眸躲閃,晴明微微嘆了一口氣,扶著螢草的肩膀站了起來,用那雙十分稚嫩的手拍了拍螢草的頭發(fā),那雙孩童的手明明如此稚嫩,連她的額頭都沒有辦法鋪滿,螢草卻覺得有一種像是回到了家中的安心感,她的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輕嘆,悠久地像是一陣風拂過陰陽寮神樂掛上的風鈴。 領主府,小松尚一獨自走進自己的房間,負責照顧他的仆從都不發(fā)一言地站在門口,就像是無聲無息的傀儡。 房間里最為矚目的就是香案上的惠比壽,那個雕塑卻不同于其他神社的,而是一幅騎著金魚的慈眉善目的老爺爺形象,如果螢草看到的話,就會發(fā)現這是平安京那時候惠比壽所做的式神的樣式。 小松尚一的面色慘白,他走了兩步像是再也支撐不住自己一般摔倒在了地上,在他露出的白皙的脖頸上面,冒出了一只黑色的眼睛,不光光盡是如此,在他□□出現的小臂上,竟是不詳的黑色,小松尚一連忙將袖子往下一拉,但是這黑色已經蔓延到手腕處了,就算再寬大的衣服都遮不住。 “你快撐不住了?!狈块g里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小松尚一一驚,面露驚恐地抬起頭來,他的動作幅度太大了,將原本就很寬大的和服扯了下去,露出了鎖骨上的,用古體書寫的“尚”字。 小松尚一的視線里面,沒有表情的禍津神向他走了過來,問道,“需要幫忙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停更太久了,感覺沒啥碼字的狀態(tài),進入了懈怠期QAQ 不過因為已經在完結倒計時了,所以影響應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