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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老八十還要給惹了事的后輩擦屁股的赤司家下任家主,默默聽了全程的赤司并沒有發(fā)表其他的言論,他自己也沒有想過,晨練完回來還能聽到這么有趣的話題,不過他和螢草不熟,為了不讓螢草尷尬,赤司貼心地沒有吐露一個字。 赤司的眼神瞥過了桌子上的金魚草,擁有商業(yè)頭腦的他自然能夠發(fā)現(xiàn)新的商機(jī),之前的達(dá)摩蛋赤司也挺感興趣的,可惜的是,他們家不能沾。 因為和奴良組有牽扯的關(guān)系,神道這方面盯得緊,有很多事情,赤司一族都是不能直接參與的,更不用說直接負(fù)責(zé)賣妖怪的東西了,所以赤司也只能在這件事上保持沉默了。 “陸生,我剛剛早鍛煉的時候聽到你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在門外等你了?!币驗榉孔拥那闆r比較特殊,為了防止他們不小心遇上妖怪,處事周到的赤司非常失禮地并沒有直接請他們進(jìn)來,而是在門口讓他們稍等一下。 “糟糕,一不小心就忘記時間了?!迸缄懮B忙站了起來,他對著赤司和螢草再見之后急沖沖地就跑了出去。 螢草和赤司相對無言地吃了早飯,因為有些心不在焉的,螢草吃完的時候,明明比她晚到的赤司居然和她同時放下筷子,螢草本來想和赤司再見的,但是沒想到赤司卻叫住了她,表示他可以載螢草去市區(qū)。 “我們社團(tuán)有訓(xùn)練,我等會要去學(xué)校,可以順道載你一程?!背嗨窘忉屃艘幌隆?/br> 螢草倒是沒有多想,只以為赤司是個好人,不過昨天沒有認(rèn)真聽,現(xiàn)在聽上去這聲線還真得有點耳熟,和夏目、齊木、夜斗的聲音都差不多,這樣想著,又覺得夜斗有些可憐,明明是神明,和三個人類相比活得最慘,哦,不對,齊木已經(jīng)成神了。 螢草倒是無所謂,奴良滑瓢不想螢草插手這件事并沒有和她透露太多,她連具體東京哪里不對也不太清楚,只得漫無目的地找,她原本就是打算從人口繁密的市中心開始排查起來的,萬一人口多的地方出了問題,這傷亡就大了。 赤司家自配司機(jī),每天都準(zhǔn)時在奴良組家門口等著,赤司家的車子看上去賊高級,就算是本來就不怎么注意車牌子到了平安京只記得各式各樣的牛車的螢草都覺得價值不菲,無論是作為人類還是妖怪都沒有坐過這么高級的車,螢草小心翼翼地收攏了自家的金楓葉,防止它掉下來的金碎碎把人家車子弄臟了,一邊又慶幸沒有帶著會掉毛的蒲公英。 赤司倒是完全沒有在意這一點兒,不過他看著螢草的動作倒是有趣,他也送過其他的妖怪,沒有一個像螢草那樣充滿人性化的動作,這樣赤司就想起螢草之前的“豪言壯語”來,又忍不住說道,“你和別的妖怪不太一樣。” 這句話讓螢草一僵,她打著哈哈道,“哪有什么不一樣,妖怪們千奇八怪的,什么樣都有,你只是見得少而已?!?/br> 赤司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明顯就是不相信,螢草只好撇了撇嘴,小聲地說道,“我以前做過式神,可能被影響了吧,這種事情不能讓別的妖怪知道,很掉價的?!?/br> 搪塞。 不一定是假話,但也不全是真得,赤司下了這個結(jié)論,但沒必要咄咄逼人,為了不讓螢草過于窘迫,某種意義上還是很善解人意的赤司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看向窗外,果然能夠看見螢草小小地松了一口氣。 螢草為了防止被赤司看出更多便不再主動找話題,奇怪的是,明明他沒有齊木楠雄的讀心能力,但是螢草還是覺得他不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大概擁有這個聲線的家伙們都是厲害的人類吧,因為概率實在是太大了,螢草將這一點歸類于他們的聲音,不過落魄的神明,夜斗,估計是不屬于這一類的吧。 這樣想著,螢草瞥了一眼窗外,卻沒想到真得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螢草一愣,直接喊道,“麻煩停一下車。”赤司家的司機(jī)都很有職業(yè)道德,在請示了赤司之后才找了塊地方停下了車。 螢草抱歉地看了一眼讓他搭順風(fēng)車的赤司,“不好意思,我看到了一個熟人?!背嗨旧平馊艘獾夭]有多加詢問,只是讓她路上小心點。 螢草再次和赤司道謝之后便直接追了上去,她剛才在車?yán)镆仓皇谴颐σ黄常⒉皇呛艽_定,不過會這樣穿著打扮的,她也只見過一個人。 果不其然,當(dāng)螢草有些氣喘吁吁地追上他的時候,繞到正面一看那臉,果然就是之前莫名其妙消失的夜斗,沒想到他居然會在東京再次出現(xiàn)。 被螢草拍著肩膀的夜斗,明顯嚇了一跳,他臉上帶著職業(yè)性的微笑轉(zhuǎn)過身,就滔滔不絕地想要介紹自家的業(yè)務(wù),一看到是螢草,又有些無趣地撇了撇嘴,“原來是你啊?!?/br> 和夜斗也算是老熟人了,螢草就不客氣,“無良神明,收了錢又不做事,要我給你好好宣傳一下嗎?” 對于自己的生意格外重視的夜斗即使存在感很薄弱,大部分的時間都不用擔(dān)心自己被暴露,但是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夜斗還是很焦急地想要捂上螢草的嘴巴。 畢竟是街邊,路上行人很多,螢草施展不開,又有些擔(dān)心一不小心,掙扎過程之中向在并盛町那樣把地板砸出一個坑來,她沒帶幻術(shù)師jason,出了事不太好收尾,只得被夜斗捂了個正著。 “呸呸呸,你的手汗都抹到我的嘴上面了。”螢草嫌棄地掙脫了開來。 “哪有,什么手汗?!币苟贩瘩g道,不過還是有些不自信,他將手背到身后,使勁地在衣角的地方搓了搓,然后才攤到螢草的眼前,“你看,哪里有?” 看到了夜斗的小動作的螢草很是無語,她指了指夜斗的衣服下擺,“你手上的鹽漬都黏在衣服上了?!?/br> “真的假的啊?!币苟钒@了一聲,轉(zhuǎn)著身子想要看身后,轉(zhuǎn)了三四圈也沒有如愿,“你幫我拍拍?!?/br> “恩,騙你的?!蔽灢菝鏌o表情地說道,“你看,你也知道你手汗多了吧。” 一陣嬉鬧之后,螢草才問道,“當(dāng)初你怎么突然消失了,齊木還很擔(dān)心你。”最初是很擔(dān)心,但是后來似乎完全忘記這件事了,不過為了不傷夜斗的心,螢草還是沒有說出這件事實來。 夜斗明顯不想說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螢草覺得他身上的氣勢都變了,變得凌厲了很多,不過他一開口螢草就知道這只是她的錯覺而已,“出了點事情啦,話說東京的神道方面正在戒嚴(yán),你這樣大大咧咧地沒事嗎?” 螢草沒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