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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螢草第一次見到云雀對不是動物的生物露出這種表情,好看到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不過大家的注意力就被強勢搶鏡的金魚草給吸引走了,雖然并沒有開發(fā)出識字這項不科學的技能,但由于多次在云雀那里注意到相同的兩個字,“并盛”,被云豆調(diào)/教出來的□□反射,當著三個正對著他評頭論足的評委的面。 金魚草開始唱歌了,和鳥類的嗓子完全不同的構(gòu)造,這讓它無法像是云豆一般展示它的歌喉,頂多就是一個B-BOX,不過這也足夠了,當金魚草嘟嘟嚕嚕地唱著并盛校歌的節(jié)奏的時候,在場的觀眾都露出了夢幻般的神情。 然而十分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的螢草,只覺得她聽了一個假音樂。 音樂是無國界的,顯然在地獄里面這句話也很適用,云雀的金魚草以它獨一不二的歌喉獲得金魚草大賽的第一名,即使在獲獎感言的時候,云雀惜字如金地拒絕吐露出一句話,也完全沒有影響金魚草狂熱分子的熱情,并盛校歌看樣子會成為新的流行都說不一定。 不過可惜的是,云雀完全沒有直接帶著他的金魚草出道的意思,同時也拒絕了接替蜜桃真紀醬的金魚草大使的位置的邀約,說真地螢草還真得挺想期待云雀的金魚草毛絨套裝的。 金魚草大賽圓滿結(jié)束,獎杯是鑲嵌著金燦燦的金魚草,看上去就非常值錢,不過云雀的金魚草明顯對這個不感興趣,它換了一個金黃色的仿佛土豪的盆栽盆,這是冠軍的獎品,據(jù)說也是純金打造的,上面雕刻著金魚草的大魚腦袋和一圈蜜桃圖案,金魚草種在上面就像是掛在金鏈子的大土豪,不過當雖然一臉嫌棄,但是還是尊重了金魚草的審美的云雀抱起這個盆栽的時候,那就變成奢華金了。 金魚草大賽雖然結(jié)束了,但是螢草還是想要去找鬼燈大人求證一些事情,再加上reborn在前些天就一直沒有見過面,雖然覺得他很討妖嫌,不過一直很負責任的擁有著絕對的使命感也就是傳說中的閑不下來的螢草覺得她也應(yīng)該保證reborn的安全問題才對。 螢草都覺得她是宇宙第一超絕卡哇伊的大好人了。 第72章 童女 “晴明, ”鬼燈用一種熟稔的語調(diào)喟嘆道,他撫摸著刻著“安倍晴明”字樣的木牌, 眼神中流露出懷念和愧疚相互交織的情緒,過了一會兒,才像是回過神來,將木牌遞還給螢草,“沒想到你曾經(jīng)是安倍晴明的式神?!?/br> “鬼燈大人, 認識晴明阿, 晴明大人嗎?”螢草語氣急切地問道,她不由得抓緊了木牌上面紅色的穗,上面掛著的鈴鐺叮呤當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像極了她的心跳。 “恩, ”鬼燈點了點頭,他看向螢草的眼神也不由地放柔了許多, “非常能干的人類呢,尤其是關(guān)于妖怪的事情總是能夠迎刃而解,幫了我們很多的忙, 閻魔大人走之前也對他大力贊賞?!?/br> 被這么嚴肅認真的鬼燈表揚了,螢草頓時覺得有榮與焉,她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那是當然的,晴明大人是最棒的?!币驗樾那橛鋹?,手里的蒲公英都舒展開來了,即使沒有螢草灌注妖力, 它也圓滾滾得像個皮球,輕飄飄地將螢草拉到半空中去了,螢草花了好大的力氣,才使自己慢悠悠地晃蕩下來。 “我聽說晴明大人不見了。”螢草皺著眉抱著蒲公英問道,當她望向鬼燈的時候,那雙眼睛像是盛滿了易碎的擔憂,只要輕輕施加點重量就能碎成無邊的水痕,和鬼燈記憶中無法磨滅的眼神重合了起來,竟然讓他恍惚了一下,嘴邊喃喃地卻是另一個名字,“……童女?!?/br> 見螢草疑惑地望向自己,鬼燈先是抿緊了唇角,這讓他的面容一下子仿佛浸在黑影里,周身彌漫著一股猙獰的兇獸的氣息,一幅生人勿進的姿態(tài),然而螢草卻是半點也沒有害怕,一如既往地想要找到答案,“鬼燈大人?” “抱歉,嚇到你了嗎?”鬼燈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螢草抱著蒲公英搖了搖頭,她不是什么強人所難的妖怪,一般在對方表現(xiàn)出顯而易見的抗拒的時候必定也不會再繼續(xù)問下去了,但是涉及到晴明阿爸的話,她卻完全不想放棄追尋答案,就算已經(jīng)從八歧大蛇那里拼湊出一個事實,但是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能夠推翻這個可怕的猜想的話,她也會去嘗試,螢草像是試探一般地說出這些語句來,“是什么呢?會讓鬼燈大人這么為難?!?/br> 地獄的第一輔佐官可并不是這么好糊弄的,螢草這種拙劣的表演,在見證過亡者花式撒謊的情況下,鬼燈可以說是閉著眼睛就能看出來,如果是亡者的話絕對已經(jīng)在他的狼牙棒下慘叫了,但是對于還是個幼崽的螢草,他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放緩了,就像是偶爾教導唐瓜和茄子那樣,語氣溫和地說道,“是八歧大蛇透露的消息吧,他當時瞞得緊,不過也露出一些馬腳。” 一擊斃命。 螢草震驚地盯著鬼燈,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知道她的消息來源,明明只過了兩天時間而已啊。 “放心,地府沒有裝,恩,人間的那個叫做監(jiān)控的東西?!北晃灢莸纳袂橛鋹偭说墓頍粽f道,“比賽的時候,那道奇怪的橫幅我看見了,拉橫幅的另一端是八歧大蛇,之前的時候從小白那邊聽說了八歧大蛇像是被誰暴打了一頓,再聯(lián)系到這個,我就想到應(yīng)該是你做的了,晴明也說過你拖著八歧大蛇到處跑的壯舉,他當時也被嚇到了?!?/br> “晴明他經(jīng)常會提起你,”鬼燈感嘆般說道,“也拜托奪衣婆多注意,每次有螢草渡三途川的時候都很緊張,數(shù)著日子害怕你提前進入到地府來?!?/br> 聽著這話,螢草的眼淚就在眼眶里面打轉(zhuǎn)了,輕輕地扇動睫毛就流下兩道痕跡,螢草抹了抹眼角,“晴明阿爸真是的,我可是完全不用擔心的那種類型啊?!?/br> “沒,晴明曾經(jīng)說過,這么多式神他最擔心的就是你了,”鬼燈突然說道,“明明是妖怪卻有一顆人類的心,本應(yīng)該肆意灑脫的存在,但是卻容易受困于心境,心里承載著太多,實在是太累了,并不適合妖怪的生存之道。” 這是螢草第二次聽到這句話,她仍舊是半懂不懂,但似乎也隱隱約約觸到了晴明阿爸的意思。 螢草保持了沉默,鬼燈嘆了一口氣,并沒有順勢將話題移到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繼續(xù)了下去,“既然你是安倍晴明的式神,我想也應(yīng)該有知情的權(quán)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