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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shù)的男性都有了戀愛般心動的感覺。 “你懂得還挺多的,”螢草轉(zhuǎn)過身挑著眉看著六道骸,如果忽略她那一米五的身高的話,還真的有幾分霸道總裁的范,如果四周不是空地的話,真得是擁有著非常適合用于壁咚的氣勢,螢草指了指三途川的對岸,“看見橋下的那個老奶奶了嗎?去發(fā)揮你的美色優(yōu)勢吧,少年。”說完還擠眉弄眼了起來,滿滿地不懷好意。 前半句話六道骸還聽得有些云里霧里地,后半句直接讓他嗆了一下,他沒有血色的臉竟然染上了一層緋意,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憤怒,螢草覺得應(yīng)該是后者居多吧,她沒有給六道骸率先發(fā)怒的機會,雖然戰(zhàn)場上她的速度實在是捉急,不過在找準(zhǔn)機會上面她還是不會將寶座讓給其他的式神的。 “我們在三途川耗費了一個下午了都沒有找到你說的少女,”螢草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頸,“為了防止最壞的結(jié)果你不覺得我們應(yīng)該去尋找外援嗎?” “……所以你叫我去色/誘?”六道骸這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他的手里重新凝聚出一把三叉戟來,明顯就是想要一戩把她直接戳死在三途川。 螢草眨了眨眼睛,她指了指自己,“難道你還想讓我自己去上?”雖然螢草自認(rèn)為自己氣場二米一,但是“同性相斥啊?!?/br> 為了增加她的說服力,她給六道骸科普了一下奪衣婆,“她是奪衣婆,住在三途川而以奪走亡者衣服秤量其罪行的老婆婆,路過的亡者她一定都見過,”見六道骸雖然看著自己但眼神明顯是放空的狀態(tài),雖然說了順溜的日語,但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太像是日本人,螢草頓了頓,語氣歡快地說道,“你只要記得奪衣婆喜歡小鮮rou就行了。” “這是嘗試你的吊橋效應(yīng)的時候到了。”螢草踮起腳尖拍了拍六道骸的肩膀,她拍人類也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了,六道骸榮幸地享受了螢草的優(yōu)待,要不然他那個輕飄飄的靈魂狀態(tài)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螢草一巴掌拍碎了他那條粉紅色的尾巴【緒】。 三途川上架著的橋根本不是懸崖上的吊橋好不,雖說危險度是一樣的,反正都是死亡的單程票,也許前者還要更加危險,畢竟后者有時候可以觸發(fā)奇遇。 六道骸完全不想理螢草,對于妖怪的腦回路又有了清晰的認(rèn)識,之前見到的丑時之女還可以和她玩玩酸臭的乙女游戲,讓她幫忙做點事情,但是眼前的螢草卻不能以常人論之,但是就算這樣,六道骸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說法是正確的。 生魂不能過三途川,就算是六道骸也沒有確實地把握能夠安全地游過這條三途川,能把奪衣婆引過來的做法是最正確不過的,但是六道骸憑借著他超出常人的視力,他完全不想以小鮮rou的身份以一頭邋遢的老婆婆過來。 他還是個寶寶,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螢草表示十五歲了,已經(jīng)不算是個孩子了,“被你嫌棄的坂本大佬可是成功利用奪衣婆搶到了亡者的衣服,他可是奪衣婆的白月光。” “他是個人類吧,”六道骸抓到了一個重點,“既然他能過河的話,我也應(yīng)該沒有問題?!?/br> “他還套著一個rou身呢,你有殼嗎?”螢草反問道。 六道骸給了螢草一個冷漠的后腦勺,不過他最后也沒有屈服,他之前被螢草帶進(jìn)溝里面了,完全忘記了他是一個幻術(shù)師,于是三途川里面就憑空出現(xiàn)了云雀只身穿著一件半開的白襯衫在洗澡的幻象,他沒有穿底褲,偶爾三途川水的起起伏伏之中就能看到他白花花的大長腿。 …… “你絕對會被咬殺的?!蓖耆珱]有想到幻術(shù)還可以這樣玩的螢草捂住了嘴巴,這讓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沉悶,“但是我怎么這么想給你點個贊呢?!?/br> 債多不怕的六道骸“kufufufu”地笑了起來,他之前就利用夏馬爾讓云雀染上了眩櫻癥,把他打得跪下叫爸爸,好吧跪下有的,爸爸沒有,再添上一條也完全無所謂,不過他也只對了奪衣婆一個鬼差用了這個幻術(shù)而已,倒不是怕引起轟動,只是到了地獄之后他的能力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不能發(fā)揮的十成十而已,不過泄露自己身體情況的話六道骸是一句話都不會透露的。 “奇怪,我還以為以委員長的顏值,他洗澡的時候絕對是萬人空巷的,怎么居然一個亡魂都像是沒有看見那樣。”當(dāng)幻術(shù)“云雀”彎下身子掬起一掌三途川河水的時候,螢草能從他彎下腰的角度看見那姣好的宛如彎月般的鎖骨,螢草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這個刺激就跟偷看晴明阿爸洗澡一樣,一不小心就要噴鼻血啊。 尤其是當(dāng)他將水潑灑到自己僅著的那件白襯衣,先是一點點的水漬,緊接著像是蔓延一般如星星之火連綿成一片,整個胸前轉(zhuǎn)瞬間濕透了,他甩了甩自己的頭,水滴便順著如墨般的頭發(fā)四射而去。 半管血空了,螢草的被動“生花”都直接被觸發(fā)了,六道骸看著渾身發(fā)著綠光的螢草,頓時覺得她的腦袋上像是頂著一個□□大草原,不過不一會兒便茲茲地冒著水蒸氣,又像是火車嗚嗚嗚地開過。 六道骸看得有趣,還沒等他把幻術(shù)“云雀”擺弄出一個更加限制級的動作,他們的目標(biāo)任務(wù)對面的奪衣婆以一種不像是老年人的速度蛙泳飚了過來,激起的浪花有三米高。 也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運,在六道骸有意識地讓“云雀”引導(dǎo)下,奪衣婆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凪的消息。 “這至少代表著凪還沒有渡河?!蔽灢莞砂桶偷匕参苛艘幌铝篮?,她換了一個話題,“不過如果是被鬼差帶走的話,在確定身體的情況之后,她的身后的【緒】肯定是直接被弄斷了吧,你就算帶走了也于事無補?!闭f完,螢草才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說了一個非常差勁的話,之前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也并沒有抱任何的希望。 “kufufufu,我有了解過西方地獄的處事方式,在凪的身體上用了一點兒小手段,他們是看不到緒的。”六道骸并沒有覺得被冒犯,他有這個底氣,就算是她體內(nèi)的臟器被毀的七八亂了,他也可以用幻術(shù)造一個,但是如果靈魂不在的話那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螢草點了點頭,“不過你也應(yīng)該到了極限了吧?!蔽灢萦檬种噶酥噶篮〉纳砗螅氨凰仄饋淼摹揪w】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愿望探頭探腦地露了出來。 六道骸強撐著的假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之前使用了幻術(shù)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即使這樣虛弱他還是固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