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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螢草一眼,但還是一如既往地答應(yīng)了螢草的要求,并保證絕對完成任務(wù)。 趁著首無被公司的衛(wèi)生問題絆住了手腳,螢草這才松了一口氣偷偷地溜回她的宅子里面去,花鳥卷正在門口懶懶散散地曬著太陽,有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花鳥卷立馬睜開了雙眼,等看清了來人之后,里面的凌厲的神色頃刻間散去了,“你擋住我的陽光了,往邊上讓讓?!?/br> 螢草順著她的手干脆一屁股坐到了走廊上面,她也不對花鳥卷客氣,直接問道,“櫻花妖那鬼胎是怎么回事?”她急匆匆地趕回來除了整理行李之外就是打算找花鳥卷問個明白,桃花妖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螢草可不想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花鳥卷面露不忍,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來,“我也只是猜測,櫻花妖的這種情況的確像是懷著鬼胎,不過,”花鳥卷嘆了一口氣,“實際上最適合做鬼胎的母體的,應(yīng)該是桃花妖才對,桃花妖屬陰,又是十大鬼樹之一,更何況,桃花妖著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鬼胎,避天數(shù)為其一,掙生機才為上啊?!?/br> 花鳥卷這句話宛如在本就不平靜的湖面扔下一塊巨石,螢草捏著蒲公英,如果換位思考,桃花妖會老老實實地生下鬼胎嗎?以螢草對她的了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她估計會選擇第一時間自爆也不會生下鬼胎,所以退而求其次朝著有弱點的櫻花妖下手了,能使櫻花妖衰弱到這種程度的話,生前又會是怎么樣的一個強大的人。 不知不覺,螢草的后背竟是完全濕透了,她似乎抓到了一點思路卻在細想的時候完全沒有了蹤跡,腦海里一片空白,花鳥卷豎起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巴,“這件事我會保密的,這樣對她比較好?!边@話已經(jīng)是在不言中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桃花妖知道,如果知道目標是自己的話,已經(jīng)在入魔邊緣的桃花妖絕對會出大事的,螢草凝重地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向花鳥卷道謝,畢竟她并沒有義烏將這件事保密。 因為被新得到的消息弄得精神恍惚,螢草也沒有心情整理東西了,臨到時間了,她才想起reborn的行頭還完全沒有準備起來呢,不過這也容易,蒲公英褪下的絨毛都被首無細心地整理起來,還曬過太陽消過毒,滿滿地一大包裹呢,正好能派上用場。至于reborn是打算怎么使用,是一根一根粘在身上還是其他的,那就只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不過最悲痛欲絕的就是首無了,當他擼著袖子大干一場做好了大掃除,一回來就發(fā)現(xiàn)不光是心愛的總大將不見了,他收藏的毛也不見蹤影了,水逆,絕對是水逆qaq 第60章 路程 reborn從螢草手中接過比他人還要高的包裹,這讓他的腦袋完全消失在碎花布后面了,也同時讓螢草完全看不見他的神情,不過螢草看著reborn這幅樣子還是覺得略爽,云雀瞥了一眼便將注意放在那把桃花扇上。 螢草對待reborn就如同寒冬般的凌冽不同,對待出資人的云雀就如同春天般的溫暖,連忙上前向云雀解釋道,“這是桃花妖和櫻花妖聯(lián)合做出的扇子,放心她們倆個的妖力都很強大,只要隨身攜帶,肯定不會被鬼差發(fā)現(xiàn)你的生魂身份?!?/br> 云雀聽了這話也沒有其他表情,只一甩手打開了扇面,他的動作極具瀟灑,雖然對比平安京的風(fēng)流人士來講多了一份武人的粗暴,但不得不說還是非常有觀賞性的,云雀左右翻轉(zhuǎn)了一下扇面,有些玩味地說道,“哼,桃花,櫻花?!?/br> 螢草訕笑地什么也沒有說,這位大爺可是并盛控,并盛中學(xué)有什么樹恐怕是一清二楚,并盛中學(xué)長著的唯一一棵桃花樹就跟一根標槍一般一目了然,螢草有些擔(dān)心他一怒之下直接懟上桃花妖,可云雀就像是普通地提上兩句,之后隨手把扇子掛在了他的浮萍拐上,他右手上抱著的金魚草,探頭探腦地想要看個究竟,云雀就抬高了浮萍拐,桃花扇如流蘇般筆直傳下來,金魚草用頭一頂一頂?shù)赝嬷粗拖袷呛Q箴^里面的海豚頂球。 reborn在這段時間抱著那包裹的絨毛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螢草看了看時間,她自己是完全不在意把reborn直接拋下的,正想呢,就聽見一聲熟悉的“ciao?” 螢草轉(zhuǎn)過身去,入眼地便是一顆鼓鼓囊囊的栗子,如果剝開來的話絕對是有著完美的rourou,一口咬下去充滿著香甜的滋味,齒頰留香,螢草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吃到栗子,現(xiàn)在想起來便覺得口水都要留下了。 螢草看著那枚突然出現(xiàn)的栗子,腦海里面已經(jīng)開始進行到用工具撥來吃了,那按下去的手感,將拿到裂縫剝開來后,便是栗色的果rou,螢草抬起頭便看見栗子里面的一張人類,天啊擼,栗子成精了。 再定睛一看,那張臉還有些熟悉,這不就是reborn嗎?螢草不動聲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被人類嚇到簡直是太有辱妖怪了,不過reborn的栗子裝做得著實出色,如果不是那張白嫩嫩的小臉,螢草還真得看不太出來。 螢草蹲下身子用手戳了戳reborn的栗子,這軟綿的手感簡直一級棒,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對這種手感欲罷不能,平時的愛好是給蒲公英擼毛的螢草表示好像蹭蹭,“咦,”螢草的指尖還保持著戳進去的狀態(tài),“這里面有我的妖力,你把我的絨毛當做填充物塞進去了。” reborn也不否認,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我的cos服裝里面只有這件可以將絨毛填進去?!狈浅@诼涞膽B(tài)度,完全不覺得自己身為一個殺手喜歡cos是一種如何cao蛋的設(shè)定,因為他這種這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的表情了,就連螢草也罕見地用了一種不能下嘴吐槽的憋屈感,云雀一向是寵辱不驚的,螢草看著他在旁邊無所事事地逗金魚草玩,頓時覺得巨大的孤獨感將她包圍,累覺不愛。 說起自己的愛好,難得有些停不下來的reborn繼續(xù)說道,“我本來想cos樹盆栽,但是會撞了設(shè)定,”他看了一眼賣萌賣得無可救藥的金魚草,螢草該打包票她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深深地嫌棄,“雪人裝的話,看著很鼓的,但實際上里面的填充物并不多?!?/br> 沒想到reborn是這樣的屬性,螢草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不過對他的惡感倒是退了一些,她照常將蒲公英抖了兩逗,做好飛行的準備的蒲公英的花球兒便脹大了兩分,第一次見到這個景象的兩個人類都盯得目不轉(zhuǎn)睛,不過還是沒有像螢草想得那樣,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