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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唇角卻抿成一條直線,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茨木童子在哪里,花鳥卷被他抓了,我看不到他,無法對他造成傷害?!?/br> 這句話的信息含量實在是太多了,螢草表示她想要靜靜,花鳥卷不是在一個周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嗎?茨木童子的目標(biāo)不是夏目手上的友人帳,為啥茨木童子要抓花鳥卷,而且齊木不是去尋找他的父母的嗎?怎么還會撞上花鳥卷和茨木童子。 螢草的腦海中一團(tuán)亂麻,齊木就聽著螢草一個接一個問題冒出來,這腦速也是杠杠的,齊木都快被螢草繞暈了,他干脆一把抓住螢草的手先把瞬移走了再說,等待塔子阿姨端來清茶和小點心的時候,夏目的房間里面便空無一人了,塔子阿姨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她打算在房間里面找一找那個粉紅色的少年。 再一次感受到瞬間移動,說實在的有人帶著的和自己跌進(jìn)去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前者是方便快捷,后者就是跨越了時間不知今夕了。 不過螢草很快就沒有再想這件事了,齊木楠雄直接帶著她瞬移來到一處森林里面,螢草對這附近都不是很熟悉,只覺得這附近就和普通的森林沒有什么兩樣,她完全不明白齊木帶著她跑到這里干什么。 清晰地感應(yīng)到螢草在想些什么的齊木楠雄便直接回答道,“就在剛才可不是這樣的,我把它恢復(fù)成原樣了。”聽到他這樣說,螢草就想起了眼前的少年自帶打掃戰(zhàn)場的能力,復(fù)原能力的確棒棒噠,多省錢啊。 聽到螢草對自己的能力的評價只是省錢,齊木完全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不過他因為經(jīng)常給他老爸做些善后的工作,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習(xí)慣了,“剛剛夜斗和茨木童子在這打了一場,夜斗沒有帶神器,完全無法戰(zhàn)斗,一直只能勉強(qiáng)躲避,我能感受到茨木童子的能量波動但是看不到他?!?/br> 這一點螢草倒是知道的,神明和神器相輔相成,沒有了神器的神明戰(zhàn)斗力便會大減,不過之前見到他兩次,螢草也沒有看到他身上帶著神器,他不會連神器都還沒有吧,這不是比貧窮神還要貧窮? “不過后來突然地就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和服的小女孩,她的手上布滿了奇怪的字,”齊木楠雄回憶著不久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夜斗見到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很急躁,但是茨木童子很厲害,他最后看了我一眼似乎還是妥協(xié)了,事實上他完全不用在意我,就算看不到我也有二十種辦法可以自保,至少絕對不會受傷。” 齊木在這里跑了一下題,又很快就拉回原來的話題,“夜斗說了一個‘緋’,那個女孩便變成了一把劍,夜斗和茨木童子纏斗在一塊,大概是夜斗顧慮著我,主動帶著茨木偏離了戰(zhàn)場,我追著他們一段路但是還是失去了他們的蹤影,我便想要去找夏目,他能夠看到妖怪。” 齊木用了非常簡潔的語調(diào),也沒有加什么形容詞將他們戰(zhàn)斗的驚心動魄的場景全部省略就只是了開頭經(jīng)過和結(jié)尾而已,不過螢草還是完全不知道茨木童子和花鳥卷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花鳥卷是回來找夏目的,據(jù)說是在路上聽說了茨木童子的事情,友人帳是玲子的,就算玲子已經(jīng)去世了也不允許別的妖怪得到它?!饼R木便回答道,“但是茨木童子這么大張旗鼓地發(fā)出風(fēng)聲來,目標(biāo)除了友人帳之外就想引出花鳥卷來?!?/br> 螢草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她印象中茨木童子和花鳥卷也沒什么交集呀,雖然同是大妖怪,茨木童子在意的也從來只有酒吞童子一個,花鳥卷倒是和妖刀姬相處得比較好,大概同為器物成妖的緣故吧。 “這我就不清楚了,花鳥卷還沒有說,茨木童子就發(fā)現(xiàn)她的妖氣追上來了?!饼R木對此也深表遺憾。 螢草沉吟了片刻,又想起之前餓鬼的話來,花鳥卷、餓鬼、煙煙羅,帶有空間能力的妖怪,這也不像是想要找個地方開party的節(jié)奏,怎么想都覺得有些奇怪,完全搭不起來,想不明白她搖搖頭她便不打算再想這些了,不過她倒是還記著齊木的爸媽,“你爸媽現(xiàn)在在哪兒?” “還在花鳥卷的畫里,”齊木楠雄說道,“花鳥卷為了躲避茨木童子,利用了幻術(shù)隱藏了自己的本體,當(dāng)時正巧躲在了那條路上,我爸媽便直接開進(jìn)了她的本體里面,之后花鳥卷也沒有找到時機(jī)把他們放出去?!?/br> 這還真的是陰差陽錯,螢草忍不住為他們的rp點贊,不過夏目也說過這座小鎮(zhèn)出入的人還是比較少的,一般來講這條路也基本上沒有人路過的,沒想到居然被齊木家給趕上了,也不得不說是天意弄人了。 “那你們是怎么找到花鳥卷的?”花鳥卷藏得肯定很隱蔽,螢草并不認(rèn)為光憑他們倆個就能找到花鳥卷了。 “是她主動來找我們的,”齊木手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枚金幣,“夜斗在樹林里面發(fā)現(xiàn)了金幣,順著這個線索我們發(fā)現(xiàn)了花鳥卷,能注意到金幣的大概只有人類了吧?妖怪都是不屑一顧的吧。”不,不是還有夜斗這個神明,螢草在這個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屬于能看到金幣的妖怪類型的典型了。 不過這金幣的樣式倒是有些眼熟,螢草接過來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番,確確實實的平安京的樣式,晴明阿爸給的嫁妝!終于成功摸到金幣的螢草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 “你們車上準(zhǔn)備了食物了嗎?”物歸原主的螢草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花鳥卷的畫應(yīng)該是風(fēng)景畫吧,里面藏著金幣,說實在的,這種金銀俗物就完全不符合她的審美,肯定也不會藏著烤鴨之類的食物的,這都過去三天了,你爸媽應(yīng)該沒事吧?” 這樣想著,齊木便僵硬了一下,他自己也不屬于普通人的范疇,少吃幾頓飯一點兒影響也沒有,著急起來也就完全忘記這件事了,他們是打算去外公外婆家直接吃晚飯的,車上自然是什么也沒有,從某種意義上有了自己爸媽線索的齊木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不過他開口的時候仍舊是那么平淡無波,“我們還是先去找到茨木童子比較好?!?/br> 齊木夫婦倒沒有齊木楠雄想象得那樣餓得面黃肌瘦,齊木國春就著平底鍋的蓋子吃著煎蛋,齊木久留美一手拿著平底鍋放在架起的火堆上面,另一只手夾著半人高的紅色大蛋,正是紅達(dá)摩,它的上面被敲開了一個口子,齊木久留美將最后一點蛋液倒了出來,轉(zhuǎn)手就將用完了的紅達(dá)摩扔到一邊。 “幸好之前帶了給mama的禮物,要不然都不知道該怎么生火做飯?!饼R木久留美顛了顛手里的平底鍋,里面的蛋液便發(fā)出茲茲地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