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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的。你不是知道大牢在哪里嗎,現(xiàn)在就帶我去?!?/br> “啊?去大牢?”秦沐跳了起來,“jiejie,你不是說不能劫獄的嗎,去大牢干什么?” “你——”伍越?jīng)]有忍住,又給了他一個爆栗,“去大牢就是劫獄啊,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想當(dāng)年,他的祖上是那么靈醒通透的一個人,怎么有個這么蠢笨的后人,難道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 雖然是在白天,但大牢出入口卻仍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行人都遠遠繞行,生恐沾染上陰穢氣息。門口處兩個差役,面無表情,目光陰冷如蛇。 “jiejie,我們怎么進去?” “你先去遞個話,就說要探監(jiān)。把這個帶上。”伍越遞給秦沐一個鼓鼓的錢袋,秦沐打開一看,十兩一錠的紋銀,足有五六個。 秦沐往伍越身上來回打量,疑惑地問,“jiejie,這些東西你是放哪里的?”看她衣衫單薄,不像是能藏東西的樣子呀! “看什么看,快去!” 不過一小會兒,秦沐就灰溜溜地回來了。 “怎么樣?”伍越問。 秦沐撅起嘴,不甘卻又無法,“進不去。說是城主大人有令,一概不準(zhǔn)探監(jiān)?!辈钜凼斟X的時候很爽快,通融卻是半分也不肯,錢沒了,事情也沒辦成,真是讓他欲哭無淚。 居然連探監(jiān)都不讓,伍越越想越覺得蹊蹺,更堅定了要去探監(jiān)的想法。 “你跟在我后面,千萬別出聲,我?guī)氵M去?!蔽樵絿诟狼劂澹牧艘粋€東西在他背上。 “jiejie,你干嘛又打我,我哪里又錯了?”秦沐嘟囔,反手去摸背后。 “走了,快跟上!” 兩人一前一后,徑直走向監(jiān)牢門口。差役的目光冰冷麻木,秦沐覺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渾身僵硬,心驚膽戰(zhàn)。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秦沐在心中默念,每一步都走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看伍越,卻是步態(tài)悠閑,仿若閑庭散步。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兩個大活人從身邊走過,那兩個差役卻像是什么都沒看到,直到他們走進大牢,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jiejie,你剛才把什么貼我背上了,是不是有了它,他們才看不到我呀?”離差役有一段距離了,秦沐才小聲地問,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呼起來,“呀!一早就該這樣做啊,就不用給他們錢了呀!” 伍越聽了嘴角直抽,感情這還是個小財迷,心疼白花出去的錢呢!她的隱身符,是五六十兩銀子能比的嗎? 兩人曲曲折折,一路摸索,在大牢的最深處找到了秦禮。 囚室里沒有床鋪,也沒有凳子,只在地上胡亂鋪著一層稻草,散發(fā)著霉?fàn)€的味道。秦禮就靠著墻坐在稻草上,因為他是殺人重犯,哪怕是在深牢大獄,他的手腳都鎖著重重鐐銬。 “爺爺!”見此情景,秦沐鼻子發(fā)酸,撲到牢門上哭了起來。 ------題外話------ 收藏吧,收藏吧,收藏吧。 ☆、3、細說案情 秦禮聽到熟悉的聲音,還以為是在夢里,艱難地挪動著身體,直到他好枯瘦的手和秦沐那雙細嫩的手握在一起,才相信這是事實,“沐兒,真的是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秦沐扭頭看伍越,“是jiejie帶我進來的?!?/br> “jiejie?”秦禮滿心疑惑,他們秦家一向是一脈單傳,小沐兒從哪里冒出個jiejie來? 監(jiān)牢里光線昏暗,伍越的身影朦朦朧朧,秦禮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幻,“你是……伍仙姑?” “仙姑?”秦沐差點被口水嗆到,“明明是漂亮的jiejie,什么仙姑!”仙姑這稱呼又難聽又別扭,還是jiejie好。 “沐兒!”秦禮語氣嚴(yán)厲了起來,“快向仙姑賠罪,對待仙姑要恭敬!” “可是……明明是jiejie嘛……”秦沐不服氣地頂嘴,卻在秦禮嚴(yán)肅的目光中聲音越來越小。雖然爺爺一向疼愛他,但教訓(xùn)起人來從不會手軟,從小到大,他沒少挨板子。 “沐兒他年少不懂事,還請仙姑不要怪罪?!鼻囟Y對伍越十分的敬畏,不安地看著她,生怕她因秦沐的失禮而感到不快。 “無妨?!蔽樵阶匀徊粫⒋朔旁谛纳希抗馔高^秦禮看向他身后,似乎在回憶什么,“想不到啊,秦家居然還有人知道我,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秦禮答道:“先祖?zhèn)飨聛硪环嬒?,上面畫的就是仙姑?!?/br> “畫像?是那一幅吧!”伍越想起很多年前,曾有一雙靈巧的手畫下她的身影,而今故人早已成灰,那畫像卻流傳下來。 “既然知道畫像,那你必然知道我與你們秦家的約定,為何不早些傳訊與我,你可知道,若是再晚上一刻,你就已經(jīng)魂歸黃泉了?我就算是來了,卻也救不活一個已死之人?!?/br> 秦禮苦笑,“仙姑有所不知,不是我不想早些傳訊,而是實在不能呀!自從出事之后,官府不由分說就將我抓了起來,還不許任何人探視,幾天功夫就把我定了罪,我也是沒辦法呀!”目光轉(zhuǎn)到秦沐身上,慈愛中又帶著一絲自豪,“還好沐兒他記性好,我不過跟他略提了提仙姑的事,他就記住了,還成功地聯(lián)系到了仙姑你。沐兒呀,爺爺真的要多謝你呀!” 記得那一年秦沐才八歲,他將祖?zhèn)鞯慕渲笒煸谒弊由?,囑咐他一定要好好保管,不可離身半步。當(dāng)時秦沐問他,這個戒指有什么用,他笑著答,如果有用上的那一天,一定是用來救命的。他想不到的是,數(shù)年過后,秦沐真的動用了戒指,不過卻是為了救他的命。 聽了他們的對話,秦沐眼睛都快直了,手指著伍越,期期艾艾地道:“畫像上的人就是她?爺爺,你沒有搞錯吧?那畫像可是有好幾百年了!”他自幼不喜讀書,自然也不喜歡詩畫,那幅畫像從前曾經(jīng)在書房見過,他不耐煩細看,只知道畫上是個女人,據(jù)說是先祖?zhèn)飨聛淼摹?/br> 畫像早已泛黃,一看就知道飽經(jīng)歲月滄桑,而畫像上的人如今卻站在他的面前,依然青春容貌,充滿活力,這實在是令他難以相信。 “jiejie,你快告訴我爺爺,他認錯人了,你不是什么活了幾百年的仙姑,你只能是我jiejie!” “沐兒!”秦禮厲聲呵斥,實在不想秦沐接著犯蠢。要知道仙家威嚴(yán),一旦有所冒犯,必將降下嚴(yán)厲懲罰。 “罷了,你也不必緊張,難道我還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伍越讓秦禮放寬心,她還不至于如此小氣。接著又對秦沐道:“無論jiejie還是仙姑,不過是個稱呼而已,隨你怎么叫都可以,不必在這些小事上糾結(jié)?!?/br> “哦,那我以后還是叫你jiejie吧。”秦沐一下子又高興起來。 “仙姑,這怎么可以!”秦禮還是覺得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