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躚而來,翅尖閃耀著靈光,轉(zhuǎn)眼間便已穿過云霧,飛至了她的身前。 這景象…… 朝思暮想之景終于再度出現(xiàn),她在驚喜沖撞下竟頭暈?zāi)垦?,好一陣掙扎才平息了呼吸?/br> 又有白鶴載著神情肅穆的神祇翩然飛來,沐瓊茵眼中濕潤,不等那人開口,便一下子跪倒在地。 “逍遙觀弟子沐瓊茵,潛心修道只為今朝,恭迎度厄星君駕臨!” 坐在白鶴上的星君大吃一驚,這年輕女子竟如此道行高深,非但算好了今日將要飛升,就連他是何身份都一清二楚?! 這真是……人不可貌相??!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再看看第一章,鮮明的對比哈哈哈 明天應(yīng)該可以重見了 PS:我進入決賽的那個晉江征文活動,沒投票的幫忙再投投票啊,到月底結(jié)束! ☆、第70章 第七十章 “你……”度厄星君雖然驚訝, 但還得裝出沉穩(wěn)老練的模樣,清了清嗓子繼續(xù)道, “你潛心修道, 造福萬民, 當(dāng)成正果,今日我奉命特來……” “晚輩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 只等著跟隨星君而去!” 一套說辭還未講完,沐瓊茵早已起身拱手, 那只白鶴盤旋一圈,幽幽然停在了她的身前。度厄星君無奈之下只得揚起拂塵, 喚了一聲之后,那白鶴便載著沐瓊茵展翅飛入云間。 鶴唳清音縈回山中, 不遠處山路上眾師兄弟匆忙奔來,目睹白日飛升之狀驚愕異常。 這如出一轍的景象在沐瓊茵看來卻另有感觸, 不是木然, 亦不是好笑,聽著眾人呼喚聲起,再望向那株蒼翠古樹,心中不免悵然。 這次的離開,應(yīng)該是再也不會回轉(zhuǎn)了吧? 她懷著復(fù)雜的心緒, 朝著山道上的逍遙觀眾人揮手訣別。隨著白鶴越飛越高, 他們的呼喚聲漸漸遠去,沐瓊茵沉默著坐在白鶴上,任由疾勁山風(fēng)卷掠身畔。 暮色昏黃, 霞光漸黯。那一雙白鶴載著他們飛越天姥山上方,身姿翩躚地在云端翱翔。風(fēng)起東方,云飛云卷,低頭望去,隱約可見深藍大海浩渺無垠,層層浪潮卷涌不息。 “這是……”她努力回憶著當(dāng)初所見,度厄星君一路上唯覺此人奇怪,如今見她終于開口,便慢悠悠道:“這是東海,我們要抵達之處還有一段距離。” ——方壺島。 她在心中默默念著,不敢再吐露半分。 一想到那遍地芳華、滿樹瓊花的仙島,沐瓊茵的心跳又加快了許多。直至今日,她還清楚地記得正是在那里,得知了君上沖出禁錮的訊息。而現(xiàn)在,正是要再度趕赴方壺仙島,怎不讓她思緒紛亂? 一路行去一路焦急,東海浩渺碧波粼粼,白鶴穿云掠浪飛出甚遠,前方果然又出現(xiàn)了重重光暈。她不等度厄星君出聲提醒,已緊緊閉上了雙目,隨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海浪撲面,再睜開眼時,重疊光暈籠罩下,有碧翠海島躍然眼前。 “方壺島!”她不禁低呼出聲,白鶴尖唳一聲,繞著圈兒斜斜劃落。 * 這島上依舊風(fēng)輕日麗、遍野芳草,曳著彩尾的飛鳳翩然旋舞,輕盈掠過古樹枝頭。 度厄星君帶著她進入仙島后不久,太虛道長便也如上回那樣欣然趕來,沐瓊茵心虛地不敢多說,隨著他們前往清心臺接受了太上玄生箓,見眾人先后離開,才斗膽問太虛道長,“師伯,你以前可曾見過我?” 太虛道長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何出此言?我飛升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是哪一世輪回,又怎么可能曾經(jīng)相遇?” ……聽了這話,她不知道是該悲傷還是該歡喜。 那九轉(zhuǎn)流光陣讓她重新經(jīng)歷已發(fā)生過的事情,然而對于旁人而說,卻都沒有穿梭于不同時空內(nèi)的遭遇,自然不會了解此種情況。 此后她隨著太虛道長在方壺島修仙習(xí)法,那些曾見過的神君仙子一一出現(xiàn),卻都對她很是陌生。 這個時間段,雖然發(fā)生的事情幾乎與先前那次一樣,可除了她自己之外,無人經(jīng)歷兩重時空。沐瓊茵表面微笑著與眾人應(yīng)和,心中惆悵許久,才想起了以前聽說過的一個名詞。 ——平行空間。 現(xiàn)在所處的,是否也算是平行空間呢? 既然如此,那么君上是否還會像上次那樣,沖破西海聚窟洲的禁錮,如飛星急火般掠向昆侖?入了昆侖后,事情的發(fā)展又能否有所改變? 甚至于,這個時間段的君上,會不會也像其他人那樣根本沒經(jīng)歷過以前之事,從而完全不認識她? 這一切對沐瓊茵來說,都是至關(guān)重要卻又無法預(yù)估之事。 * 在島上度過了一段時間后,沐瓊茵按捺不住去找?guī)煵?,問起魔君為什么會被關(guān)押在聚窟洲。太虛道長只以為她是從其他神君那里聽到,便不假思索回道:“他?自然是與天帝相抗,卻最終落敗。按理說,這魔君凌煊闖上天界時修為尚淺,不應(yīng)該這樣魯莽狂妄?。 ?/br> “闖天界?”沐瓊茵驚駭,她萬沒想到君上還曾經(jīng)做出這樣的事情。 太虛道長拈著花白胡須,“此事我倒也未能親見,只是聽老友說起……”正說到此,空中彩鳳盤飛,碧云冉冉,太虛道長見之一喜,“來得正巧,就請玉衡星君親自說給你聽聽?!?/br> 沐瓊茵一震,抬頭望去,但見碧云間鳳尾曳光,其上有白衣神君俊眉修目,正是多時不見的玉衡星君。 一見到他,沐瓊茵不禁慍惱,這星君兩次施法兩次出錯,可現(xiàn)在卻還是嘴角含笑,眉眼含情。 “聽聞太虛道長有師侄飛升到此,我這做朋友的自然要來恭賀一番!”玉衡星君翩翩然從飛鳳上掠下,負著手打量沐瓊茵一眼,頷首道,“果然清韻秀雅,玉骨冰肌。不知這位小仙友該如何稱呼?” “沐、瓊、茵!”她一字字念得極重,玉衡星君卻也毫無異樣,只笑了一笑,便又與太虛道長攀談起來。 沐瓊茵本無心聽他們寒暄,可師伯說起剛才之事,玉衡星君有意顯揚,“這事問我就對了,當(dāng)年魔君與天帝為敵,我可是親身經(jīng)歷了數(shù)次大戰(zhàn)的?!?/br> “數(shù)次大戰(zhàn)?”沐瓊茵愕然。 “正是?!庇窈庑蔷c太虛道長慢慢在前,回過頭道,“說也奇怪,那魔君本來已在北海安分了數(shù)百年,卻不知為何忽然闖到昆侖,西王母座下神祇未能將之擒獲,還以為他會逃回魔界躲過劫難??烧l知沒過多久,魔君卻像發(fā)了瘋似的闖上天界,口口聲聲要天帝將收回的某個元神放還給他?!?/br> 沐瓊茵腳步一頓,呼吸頓緊?!昂髞砟??” “天庭豈是他能輕易闖入的?天帝下令,命諸神將合力阻截,將魔君攔在南天門外??伤灰啦火垼尤慌c諸神將激戰(zhàn)不休,不過還是被天帝座下三位大將重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