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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線。 背上有淡淡的小紅斑,略顯禁忌。 他把藥涂在小紅斑上,舒瑛身體一僵。 空氣里氤氳著藥味,清涼卻濃郁。 “什么感覺?”舒瑛忽然問。 路屹的動作頓了頓,他慢慢地將藥暈開,指尖有意無意地描繪著她的脊背。 光線雖然昏暗,但他的指尖卻好像能描繪出她身體的細(xì)節(jié)。 哪一處柔軟,哪一處微凹,哪一處隆起…… 尋幽探密般,神秘又刺激。 舒瑛回頭看著他,“問你話呢,什么感覺?” 路屹輕笑一聲,“不夠我有感覺……” 舒瑛一愣,快速在睡袋里翻了個身,伸手勾住路屹的脖子。 這一番舉動,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已經(jīng)完全褪下。 視線里,是她誘人的胴體。 “現(xiàn)在呢?什么感覺?” 她湊到他耳邊問。 路屹瞇了瞇眼,解開睡袋,把她撈進(jìn)懷里。 他一身干燥,體溫如火,緊緊熨帖著她。她伸手,探進(jìn)他衣服里,順著結(jié)實的背脊,慢慢停在腹部。 “現(xiàn)在呢?什么感覺?”她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路屹沒說話,燥熱的掌心順著她的腰慢慢游弋,停在胸前,柔軟的一捧,比他想象得更好。 舒瑛呼吸凝滯,心底生起一團(tuán)火。 他輕笑,問:“感覺怎樣?” 舒瑛咬牙,說:“不過如此……” 她慢慢的挪動光潔的雙腿,纏著他。 睡袋不夠?qū)捤桑瑑扇说纳碥|親密無間地擠在一起,恨不得成為一體。 她終于脫下他的衣服,也清晰地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剛硬的,有力的,原始的。 舒瑛時重時輕地磨蹭著,眼神如絲。 她說:“要嗎?” 路屹全身戰(zhàn)栗,繃得筆直。他伸手捧住她的頭,將她的頭發(fā)揉亂,“你真就那么急?” 舒瑛的手慢慢向下,又輕笑,“它比較急……” 路屹倒抽一口涼氣。 隔壁帳篷里,李琪和Judy幾個人的說笑聲時不時傳來。 岑涔甚至還朝舒瑛喊了幾聲。 舒瑛沒理會。 路屹捏揉著她,呼吸似火,動作也越來越?jīng)]輕重。 風(fēng)在吹,從沙丘原野上,從帳篷上吹過,糾纏著兩人纏綿火熱的呼吸。 兩人無數(shù)次糾纏親吻,無數(shù)次安撫摩擦,似乎只差最后一步。 她真切地感受著他的身體,觸及處,仿佛原野上燎原的火,guntang,無窮。 呼吸里,盡是最原始的氣息。 路屹吻著她,唇舌纏綿后,俯身看著她。 她雙眼如媚,迷離又空茫,卻好像能把他的靈魂也吸進(jìn)去。 她抬頭吻他的喉結(jié),身體也微微顫抖著、蠕動著。 她說:“來啊……” 路屹扣住她的雙手,隱忍著,問:“就這樣嗎?沒套。” 舒瑛已經(jīng)有些忘我,定了一會兒,才說:“需要嗎?” 他死死咬著牙,汗珠從鎖骨滑入胸膛,與她薄汗交融為一體。 “安全期?” 舒瑛咬著唇,“我也不知道……” 路屹摟著她,嘆了一口氣,“你真會胡鬧……” 舒瑛雙眼微微清明,正想說什么,突然有人走到了帳篷外。 “舒姐,你睡了嗎?”岑涔在帳篷外叫她。 舒瑛現(xiàn)在想殺人! 路屹俯身在她上面,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他輕輕翻身,睡在她身邊。 岑涔聽見了動靜,連忙說:“舒姐,你幫我問問路哥,那個藥膏還有嗎?Judy姐也起了疹子,需要藥膏……” 舒瑛咬牙,瞪著路屹,說:“你去!” 路屹臉色微沉,“你確定?” 舒瑛往他身下看了看,輕笑一聲。起身披上衣服,把藥膏遞了出去。 岑涔連忙道謝,又狐疑地說:“舒姐,你……你和路哥睡在一起啊?” 舒瑛但笑不語。 岑涔的臉?biāo)查g通紅,“我……我以為,路哥和李琪他們……” 又看了看舒瑛衣衫不整的模樣,岑涔瞬間窘迫得無地自容,囁嚅著說了句什么之后,轉(zhuǎn)身飛快地走了。 舒瑛回了帳篷,躺進(jìn)睡袋里。 她睜著眼睛,看著路屹,“繼續(xù)?” 路屹伸手把她撈進(jìn)懷里,低聲說:“回去再給你?!?/br> 舒瑛狠狠地掐他的手臂,可太硬,掐不動。 “都是你的藥膏惹的禍!” 她推開他,背過身去,不再理人。 路屹似笑非笑,靜靜地睡在她身邊,靜默不語。 舒瑛有時就是個妖精,大膽直白,主動熱情。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想給這個女人。 在她最得意、最有成就的時候,與她交托,給她一個錦上添花,讓她和自己變得完整…… 可是…… 路屹壓住心頭陰冷的濁氣,一夜無眠。 第51章 無援的舒小姐 次日,比賽營地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撤退離開。 舒瑛等人也準(zhǔn)備收拾妥當(dāng)之后,離開內(nèi)華達(dá)邊境沙漠。 一應(yīng)設(shè)備機(jī)械要撤出去,十分的繁雜。尤其是無人駕駛汽車的運輸,是一項大工程。 用過早飯,帳篷內(nèi)只剩下舒瑛和岑涔。 岑涔收拾東西,說:“Judy姐和趙君華受邀要去舊金山,兩個人提早去買機(jī)票了。” 這幾天下來,美國這邊也有不少合作邀請,這邊離舊金山最近,Judy和趙君華順便過去調(diào)研考察。 “李琪和路哥去聯(lián)系運輸公司了,辦理國際物流手續(xù),把無人駕駛汽車運送回國?!?/br> 舒瑛估計路屹和李琪要到下午才會回來,和岑涔收拾行李和設(shè)備。 清晨還算涼爽,岑涔簡單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來到舒瑛的帳篷。 岑涔:“舒姐,我要出去一趟。” 舒瑛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