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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白襯衫,衣擺緊裹著腰腹,扣子崩開兩顆,露出腰腹流暢的馬甲線。路屹的手指不經(jīng)意撫過,微微顫了顫。 又想到白俊捷在看著,便用身體擋著,給她扣好扣子。又把勒在她肩上的手包仍在后座上。 白俊捷在他身后翻了個(gè)白眼。 路屹一言不發(fā),安頓好舒瑛,開車就走。 車子一啟動(dòng),原本安靜的舒瑛開始低吟,動(dòng)作也多起來,伸手似想要抓住什么。大概是醉了酒,坐車不太舒服。 她呼吸越來越急促,開始胡言亂語,臉色也越來越差。 路屹趁著紅燈時(shí),側(cè)身探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抹了上面的冷汗。 他的手有些涼,激得舒瑛立刻睜開了眼睛。 她渾渾噩噩地望著他,瞇了瞇雙眼,問:“你誰?” 路屹笑了笑,遮住她的眼睛,“小姑娘,記性這么不好?你前幾天才甩了我,今天就不記得了?” 舒瑛手上無力,推不開他的手,只好扒著他的手臂。她很是苦惱地思索了一會(huì)兒,問:“你是我的……前男友?” 路屹一愣,心頭罵了句曹cao,咬著牙,伸手掀開她的眼皮。 “你再看看,我是誰?”他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 舒瑛眼睛疼,立刻皺著眉頭。她呼吸困難,可呼出的氣溫?zé)幔瑤еⅤ傅木茪狻?/br> 瞇了瞇眼,依舊看不清路屹的模樣,她輕嘆一聲,“哎……分手就分手了,好聚好散多痛快,這位兄弟,你何必這樣糾纏?” 路屹咬牙,狠下心來捏她的臉,“真的醉了?” 舒瑛渾身發(fā)軟,頭一晃,身體也跟著偏下去,路屹趕緊摟住她,把她固定好。 “記不記得我是誰?”他再一次問。 舒瑛閉上眼,胡亂地?fù)u頭,“我不記得了……” 紅燈轉(zhuǎn)綠,路屹冷著臉繼續(xù)開車。 車子駛?cè)胄^(qū),停好車之后,路屹把舒瑛抱出來。 看車的保安立即過來,幫他關(guān)好車門,鎖了車,把車鑰匙還給他。 “路先生,這么晚才回來?”保安往路屹懷里看了看。 路屹把舒瑛的臉埋在自己胸口,“嗯”了一聲。 保安摸了摸鼻子,去給他按電梯。 路屹進(jìn)了電梯之后,才把舒瑛的頭轉(zhuǎn)出來,讓她透氣。她一張臉通紅,就像熟透的桃子。 電梯里燈光如月光,他微微低頭,就能看清她臉上絨絨的細(xì)毛。 湊過去蹭了蹭,十分干凈,沒有香水氣息,沒有化妝粉的氣息,只有淡淡的酒味。在她呼吸起伏間,浮在他臉上。 “我抱了你,帶你回家,總得讓我占點(diǎn)便宜,否則我的心里也會(huì)不平衡?!甭芬俨[了瞇眼,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趁著電梯沒到,他快速低頭,輕輕啄了一口,很軟,很柔。 舒瑛絲毫不覺,還輕輕抿了抿唇。 路屹顛了顛舒瑛的腰,輕笑,“看來你也很享受,難道是喜歡我的吻?” 舒瑛蹙眉,沒回答。 “不回答就當(dāng)你同意了?!甭芬僬f,“舒小姐,我也很享受。” 第21章 酒醒的舒小姐 路屹刷指紋進(jìn)了房,抱著舒瑛在客廳站了站,又直接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這套房是路屹事業(yè)剛有成就時(shí)買下來的,裝修布置簡單利落,沒有一樣多余的裝飾。 他把舒瑛放到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 一沾床,舒瑛蹭著枕頭翻身,立刻蹙起了眉頭。 她緩緩睜開迷醉的眼睛,迷糊地說:“我家的床……怎么變得這樣硬……” 路屹用手按了按床墊,自己感覺不到什么,可舒瑛蹙眉的樣子或許是很難受。 他摸了摸她的頭,說:“忍一忍,這是行軍床墊,大概比較硬?!?/br> 舒瑛沒回答他,閉上眼睛。 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huì)兒,手慢慢伸進(jìn)被子里。 隔著被子,他摸到她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向下,輕輕解開,再小心翼翼地脫下來,放到地板上。 他再摸到她腰腹處,那流暢的馬甲線,還有珠圓的肚臍。手指停了停,再往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 他想起她今天穿的牛仔褲來,九分褲,露出精致雪白的腳踝……她身上,哪一處可是可愛的。 路屹隔著被子,把舒瑛脫得光溜溜的,被子一裹,打算去為她弄一碗醒酒湯,再把她的臟衣服洗一洗。 剛轉(zhuǎn)身,她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了他。 她力道不大,可路屹卻順勢(shì)俯下身,輕輕撐在她身上。 舒瑛雙眼睫毛顫抖著,隱隱有淚,浸在眼里。 路屹蹙眉,猜測(cè)著舒瑛是不是要撒酒瘋,如果她撒酒瘋,自己不介意把她的一言一行都記錄下來,當(dāng)做紀(jì)念。 所謂酒后吐真言,萬一他聽到了什么,捏在手里當(dāng)把柄,看舒瑛還敢不敢隨便辭聘了他? 果然,舒瑛的唇輕輕開合,干澀地說著話,“唐……唐師兄……” 路屹蹙眉,撐在她身側(cè)的手微微握緊。 “唐師兄……”舒瑛伸著雙手,胡亂抓握著,最后抓到了路屹的手,無意識(shí)地放在胸口。 路屹的手一顫…… 她這番動(dòng)靜,薄薄的被子滑下來一半,露出雪白的肩頭和軟滑的胸口。 他大氣不出,手指尖的觸覺,卻變得無限敏銳。 舒瑛神色痛苦,又十分壓抑,“唐師兄,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br> 路屹愣了愣,輕嘆一聲。 “你寧死,都不……”舒瑛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模模糊糊,而且語無倫次,“你為什么要死?” 路屹低頭,把被子拉上去,順便把手也抽出來。 她從來不把唐允正的死放在心上,甚至去參加他的喪禮,都不愿意寫個(gè)挽聯(lián)。 或許是她平時(shí)藏得太深,只有在醉酒時(shí),才會(huì)不經(jīng)意流露對(duì)唐允正的愧疚和悔意。 畢竟,大約是唐允正,真的不理解她當(dāng)初售賣研發(fā)技術(shù)以獲得資金的行為。 如果換成其他人,或許也會(huì)不理解。 路屹關(guān)了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