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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夜和麥洛在落日的湖畔,跳了第一支舞。 跟姜辛婚禮時一樣,祝酒講話的伴郎還是大衛(wèi)。估計是被麥洛給罵怕了,大衛(wèi)這次的講話靠譜多了,講完話,他還送給麥洛一樣珍貴的禮物——麥媽的那支長笛。 婚房里擺滿了玫瑰和心形蠟燭,床上是印著兩人照片的抱枕,桌上是催情的香檳和象征甜甜蜜蜜的糕點。 韓子夜穿著定制手工刺繡的“戰(zhàn)袍”,被麥洛一把推翻在床上。 麥洛撐在她身上,胡茬和鼻尖順著她的曲線磨蹭。 韓子夜情動,嗚咽道:“麥洛,你變了?!?/br> 他變了,變得不再善良,變得非常有征服欲和侵略性,就像是古戰(zhàn)場的將軍,冷酷、魁梧、充滿野心。他把腳下的每一步都看得很清楚,他只對他的愛人忠誠。 麥洛撫摸著她的身體問:“我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韓子夜說:“變壞了。不過,中國有句老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br> 麥洛抬起下巴,深吸口氣,挺身而入,嗓音嘶啞說:“那要看,你能不能容得下我。” 唔……韓子夜好一會兒才罵出一句支離破碎的三字經(jīng)…… 全文結(jié)束 番外 我剛從帝都回到紐約。 公司在帝都的辦事處,我費了老鼻子的勁,總算是給搞定了。這里面,我爹他老人家功不可沒。 其實他根本沒有出面,是我暗地里打著韓誠的名號招搖撞騙來著。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帝都人民不好哄啊。我循規(guī)蹈矩,他們覺得我這都是套路不夠真誠;我出奇創(chuàng)新,他們又覺得我不按套路出牌,讓人不放心。 相比之下,紐約那邊的人就好騙多了。主要是因為那些所謂精英太過自負,總覺得憑自己的智商可以碾壓所有人,所以我只用讓他們相信他們比我聰明就夠了。 剛下飛機,看著不一樣的街道建筑,呼吸著一樣的尾氣,我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我知道自己挺沒出息的,剛離開麥洛十幾個小時,我就開始想他了。 麥洛和我結(jié)婚之后,各自經(jīng)濟獨立。他給了我一張副卡,是負責(zé)家里的日常生活開銷的。沒辦法,他直到現(xiàn)在,仍然保留著以前的觀念,認為一個家里,吃飯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車開到半路,天下起了小雨。紐約的春天很短,不是刮風(fēng)就是下雨,這點跟帝都挺像。 等紅燈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老熟人。 那人把車停在一個商場的停車場之后,走進了一家冰激凌店。 我跟著開了過去,用我的后視鏡,在他的車身上刮了個大坑。報警器立馬震天響。 我開著雙閃,在他的車邊等人出來。后面有輛車打開車窗,司機探出半個腦袋,淋著雨管閑事問:“需要幫忙嗎?” 我笑笑:“沒事,我把人車刮了?!?/br> 那人大聲喊:“還等什么呢?快跑,跑??!” 我說:“有攝像頭的。” 那人一看就是老司機,不屑道:“這點小事,警察不會管的?!?/br> 我沖人擺擺手:“不了,謝謝。”跑?開玩笑,他可是讓我好找。 那人無奈升上車窗,倒車開走。 車主人很快出來,懷里還抱著兩大桶冰激凌。 他本來滿臉怒意,正要敲我車窗,突然愣住。 我看著站在雨里的男人,降下車窗笑笑說:“曾叔,你這么大年紀了,還吃冰激凌,胃受得了么?” 那人正是曾澍。為了躲我,他搬了家,還換了號碼。 聽了我的話,他臉頰的肌rou微微抽動了一下,說:“是啊,我是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停了我在公司買的醫(yī)療保險,害我白花了小一萬?!?/br> 我對著他好半天才說:“曾叔,我一直覺得,我倆不會走到這一步。” 那一段時間,真是我人生的噩夢。 曾澍對我媽因愛生恨。他拿我媽是沒轍的,對一個自己愛了大半輩子的女人,他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于是,他把這恨意轉(zhuǎn)嫁到了我的頭上。 作為公司的招牌專家,他只一句身體不舒服就突然撂了挑子,讓公司損失了好幾個項目。接著,他又跟喬伊串通好,以對我不信任為由,讓那些合伙人一個接一個的撤資。 那時的我,一個光桿司令,肚子里還懷著孩子,整天為了公司起死回生,求爺爺告奶奶,拉投資攬生意,忙得腳不沾地。 曾澍哼了一聲:“子夜,你對我,要求別太高。這事,你怨不著我,要怨,只能怨你媽。以前因為你媽,我對你比你爸對你都好??珊髞?,她傷我傷得那么深,我實在是做不到還像以前那樣對你。” 我打開車門出來,跟他面對面站著,雨水不住打在我身上。我抹了把臉上的雨,冷淡說:“所以就用那么下作的手段,你還算是個爺們么?” 雨聲越來越大,他一伸脖子喊:“爺們也是人,也不是神!你媽坑我的時候,我就好受?” 也許是生一個傻三年的緣故,我覺得他說得也有點道理。于是我冷靜了一下,指指車說:“多少錢?” 曾澍看都沒看車,直接問:“子夜,你剛刮我車的時候,心里爽了么?” 我看著他,算是默認。 曾澍擺擺手說:“到底是個小孩。爽到了就行,你走吧?!?/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挺凄涼的,像個孤獨老人。 人情,是最難算清楚的。我開在回家的路上,總覺得哪里不對,可又說不上,到底是怎么個不對法。 到家吃完晚飯,哄晨晨睡著,我開始打開電腦工作。 保姆敲響了書房的門,捂著胸口說,剛她出門扔垃圾的時候,看見有人坐在雨里,到這會兒還沒走,挺嚇人的。 我問她那人她認不認識,她搖搖頭。 我走到客廳的窗前,往門外望去。雨里的人只有個側(cè)影,身形單薄,坐在臺階上一動不動,像個雕塑。 即使看不見臉,我也認出來了,那是韓兵。 我趕緊拿把傘出去,把傘撐在他頭頂。 他根本感覺不到有人在他身邊,還是埋著頭坐著。 我怕嚇著他,輕聲喊他:“韓兵,韓兵?!?/br> 韓兵把頭埋得更深,半天悶聲悶氣說:“韓子夜,我完了?!?/br> 我嚇一跳,讓他進屋,可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