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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舒曼伸手推了馬驥良一把,說道:“你這腦袋是怎么長的,聰明過人,誰要是嫁給你,還不得被你耍死才怪呢。” 馬驥良趕緊辯解說:“誰要是嫁給我,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怎么肯耍她?趕快匯報一下,你的如意男友是何方人士,我好幫你參謀參謀?!?/br> 舒曼說:“這里人多,不告訴你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說。馬驥良,你也不小了,你媽不是一直著急抱孫子嗎?有差不多的趕緊收編了吧,別太挑剔了?!?/br> 馬驥良“呵呵”地笑著說:“我倒是想收編,可惜人家不愿意呀?!笔媛浪f的是自己,就顧左右而言他,馬驥良知道舒曼已經(jīng)心有所屬,不可能跟他復(fù)合了,心里酸酸的,一種深深的失落感打心底涌起。 倆人參觀完了東方明珠后,來到旋轉(zhuǎn)餐廳進晚餐,舒曼是沿海人,喜歡海鮮,就選了山葵蝦仁、三文魚和扇貝,又選了一塊慕斯蛋糕,馬驥良選的是西杏仁牛排和烤南美蝦,又選了幾樣青菜,倆人坐下來,一邊欣賞著窗外上海的夜景,一邊吃飯、聊天。馬驥良問舒曼菜品可不可口?舒曼坦白地說:“一般般吧,坐在這里吃的是環(huán)境和服務(wù),要真想吃地道海鮮的話,還是去路邊的海鮮大排檔,那里海鮮更新鮮些?!?/br> 馬驥良說:“那你也要多吃點,這頓晚餐可是價格不菲,每人298塊呢?!?/br> 舒曼笑了笑說:“我們又不是天天來這里吃,整天忙得像個陀螺,好不容易有機會來玩玩,就奢侈一次又何妨?”她又想起和高致遠喝茶的事情,似乎像是在賭氣,將一大塊三文魚送進了嘴巴里。 馬驥良指著外面的夜景說:“夜晚的上海景色,跟白天又大不相同了,數(shù)不清的高樓林立,如同夜空中的繁星一般的華燈在不停地閃爍,高架橋像一條條金履帶把城市交織在一起,黃浦江像一條玉帶纏繞在城市的一邊,整個上海,看起來簡直就是金碧輝煌的人間仙境,而我們高高在上,悠閑地俯瞰著這個美麗的世界,像不像是仙人下凡?” 舒曼笑道:“馬教授,我看你不像仙人,倒像一位詩人,詩興大發(fā)了?!?/br> 馬驥良說道:“我的詩興發(fā)完了,該交代你的事情了?!笔媛傺b糊涂,低頭只管吃菜,嘟囔了一句:“我有什么事情好交代?” 馬驥良歪著頭,想看清楚舒曼的表情,舒曼就是不抬頭,馬驥良無奈地說道:“舒曼,你別耍賴,剛才說好的,晚餐時間告訴我那位新晉男友的事情。” 舒曼抬起頭來,不滿意地糾正他說:“怎么是新晉男友?好像我有過N多個男友似的?!?/br> 馬驥良理直氣壯地說:“起碼我算一個,至少是前男友吧?” 舒曼點頭道:“那又怎么樣?你都把自己歸結(jié)為前男友了,我就不妨將現(xiàn)男友告訴你唄,滿足你的好奇心。”舒曼就把高致遠的情況大體給馬驥良介紹了一下,馬驥良一聽,笑著搖搖頭說:“舒曼,不是我打擊你,我覺得這位高致遠和你不太合適?!?/br> 舒曼不服氣地問:“怎么不合適了?我覺得挺合適的?!?/br> 馬驥良又笑笑說:“舒曼,你是嘴硬而已,雖說這位高致遠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有知識、有文化,不是個粗人,你們一見鐘情是不假,但是,舒曼,我了解你,你是個典型處女座的人,要求太完美,大凡是個普通人都會有缺點,何況你們的人生經(jīng)歷有那么多的不同,至少他的經(jīng)歷比你復(fù)雜得多,也坎坷得多,你是一帆風(fēng)順走過了這三十多年,你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有一定的差別。高致遠的缺點一旦暴露在你面前,你就會產(chǎn)生退意。舒曼,你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喜歡表達自己的感情,喜歡讓男人去猜測你的心思,連我有時候都猜不準(zhǔn),更何況粗線條的高致遠呢,時間久了,他就會覺得你讓他累心,你就會覺得他粗心,而且不夠愛你,這時,你們的矛盾就會越來越多,通過你剛才的描述,我覺得高致遠一直是以高大全的形象示人的,他肯不肯屈尊來哄你都是個問題?!?/br> 舒曼再次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馬驥良簡直比她自己還了解她,對她分析的如此透徹,她覺得她和高致遠的戀愛真的有可能因為各種因素走到了瓶頸期,因為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高致遠的不完美,萌生了退意,但高致遠并沒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任由自己去留,而是一再勸她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放棄目前的感情。舒曼也知道自己是一個有感情潔癖的人,對感情也非常的挑剔,要不然怎么會剩到現(xiàn)在?以后很難再遇到像高致遠這樣、讓她一見鐘情的男人了,這次的上海之行,正好讓她有機會好好地反思一下這段感情,再決定回去以后倆人如何相處才更合適一些。 說完了自己的事情,舒曼問馬驥良有沒有開始一段新的戀情?馬驥良兩手一攤,很無奈地說道:“我這不都追到上海來了,還是被人家拒絕了,好沒面子啊。” 舒曼一想,是啊,這次培訓(xùn)班是針對臨床大夫舉辦的,馬驥良參加這個培訓(xùn)班好像沒有多大的意義啊,他真的就是為了追求自己才到上海來的?不至于吧?馬驥良看著舒曼半信半疑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說道:“舒曼,你就不必內(nèi)疚了,我是工作和感情兼顧才來上海的,實話告訴你吧,我是來擔(dān)任你們培訓(xùn)班現(xiàn)場英語翻譯的?!?/br> 舒曼用手點著馬驥良的額頭,說道:“好你個馬教授,你竟然敢騙我,只是上海這么大,還找不到一個現(xiàn)場翻譯?需要你馬教授千里迢迢的跑來?” 馬驥良解釋道:“這倒不是,只是因為明天給你講課的威爾遜教授,是我當(dāng)年在美國的導(dǎo)師,是他點名要求我做他的現(xiàn)場翻譯的,另外一位唐默森教授,和我也熟悉,她是我在美國工作過的一家醫(yī)院的主任,所以我就被招來了?!?/br> “看來美國人也喜歡找熟人、拉關(guān)系哈,我還以為只有中國人才這樣呢。” 聽了舒曼的話,馬驥良不禁開懷大笑。 回到賓館,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多了,舒曼這才打開微信,立刻看到高致遠發(fā)來的幾條消息: 高致遠12:15:舒曼,到上海了嗎,一切順利否? 高致遠14:30:舒曼,今天下午就開始上課嗎? 高致遠17:15:舒曼,下課了吧?據(jù)說上海的夜景很美,你一向沒有方向感,出去玩的話,一定要找個伴,不準(zhǔn)走丟了哦。 高致遠20:30:舒曼,還在生我的氣嗎?倒是給回個話呀,挺擔(dān)心你的。 高致遠22:05:舒曼,再不回信,我就要打電話過去了,真的挺擔(dān)心你。 舒曼看了,就給他回了幾個字:請放心,一切安好,晚安。 ☆、三十六 周婉婷失職位心生哀怨 舒曼回到單位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