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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破軍級強者共有三位,其他兩位雖然不在天榜上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他們團隊已經(jīng)形成了組合陣勢,倚仗團隊力量甚至可以斬殺天榜領主,是以威名遠播,列于北方十大戰(zhàn)隊之內(nèi)。 怪不得剛剛那中年男子會以戰(zhàn)隊之名邀請她,想來他們是對火山戰(zhàn)隊的聲威極有信心。 傲風微微瞇起的漆黑眼眸中閃過一縷光芒,旋即淡淡抱胸而立,盤算著到那火山戰(zhàn)隊里走上一遭,不打算立即離開了。 倒不是為了那所謂的報酬,而是因為同為十大戰(zhàn)隊之一,火山戰(zhàn)隊的火山統(tǒng)領說不定會認識紅衣戰(zhàn)隊的大統(tǒng)領秦朔,如果他有印刻秦朔靈魂印記的傳訊臺,那么她至少可以先和秦朔通個訊息報個平安。秦朔現(xiàn)在人在北方大陸,一時半會兒她無法立刻前往,當初找到秦朔之后傲風就沒想過短期之內(nèi)會再和他分開,還是以這種措手不及的方式,所以她根本沒有攜帶傳訊臺,現(xiàn)在想聯(lián)系他都聯(lián)系不上。 南北大陸之間的距離可不小,間隔著危機重重的斷魂海,穿越斷魂海起碼要一年以上,再加上行路的時間,等她到了紅楓嶺,恐怕又是兩年過去了,她可不想讓自家老爹等白了頭發(fā)。 傲風在這邊考慮著,那邊身形矯健雙目炯炯有神的漢子已來到了近處,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名面上帶著傲慢之色身材瘦長的年輕人,這支小隊見到了他們紛紛眼露欣喜之色,迎上去打招呼。 “許希叔叔!” “許都統(tǒng)?。 ?/br> “您來接我們啦!” 聽到都統(tǒng)稱謂,又見到這些人對之十分恭敬地模樣,傲風猜測著許希應該是火山戰(zhàn)隊里身份較高的入微級強者。 許希走上前來,看清楚年輕男子等人并沒有傷亡,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搖頭責備道:“火凌少主,你這性子怎么還是這么沖動,我都說了,統(tǒng)領一定會替死去的兄弟報仇,可你卻一個人偷偷帶著人馬溜出來,也不怕遇到兇獸。食尸鬼發(fā)起狂來,連團隊內(nèi)的很多都統(tǒng)都招架不住,還好你們沒事兒,否則我真不知該怎么向統(tǒng)領大人交待。” 先前持劍的那名年輕男子正是火凌,他眼圈一紅,憤憤道:“我也是氣急了,那畜生吃掉我們?nèi)鄠€兄弟,身為團隊少主,我又豈能坐視不理?別說一點點危險,就是要我粉身碎骨,拼上性命,我也得為死去的兄弟報仇??!““你這小子啊!”許希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卻沒有再說什么了。 雖然火凌做事沖動了些,但他重視團隊內(nèi)每一個兄弟的心意卻讓人覺得很是欣慰,身為團隊統(tǒng)領,除去強悍的實力,還需要凝聚力,而凝聚力的源頭正是重情重義,至情至性,讓隊員從心底里樂意跟隨。 一直面容冷漠的傲風也在這個時候眼波微微轉動了一下。就在前不久她也下定了為朋友報仇的決心,火凌所言正巧合上了她眼下的心境,感受到那話語中的一絲執(zhí)拗和真誠,傲風不禁打消了方才被他尊為“魔獸”的不悅,反倒對這位極有義氣的少主多出了幾分好感。 正當許希和火凌談話之際,斜里卻突然冒出一個極不和諧的陰陽怪氣的聲音:!‘不過是一頭嗜血地蜥罷了,許都統(tǒng)何必如此緊張,難道我們火山戰(zhàn)隊的少主竟是一個連區(qū)區(qū)領主級魔獸都無法應對的窩囊廢么?修煉千年,連這種程度的魔獸都無法擊殺,豈不是有辱火山大伯的威名?對了少主,既然你不顧性命地追殺那頭嗜血地蜥,想必它已經(jīng)伏誅了吧?” 明顯帶著諷刺的語聲,猶如一根尖銳的鋼針,一下子刺入眾人耳中,將原本歡快的氣氛轉為了沉悶,傲風也微微挑起眉頭,冷睨這人一眼。 說話的正是那個跟隨許希一同前來的瘦削青年,自從來到此地后,他就一直吊著三角眼看著火凌。 火凌一行人身上有著明顯的打斗痕跡,周圍還有一絲絲的血腥氣息,這都表明了方才他們一定經(jīng)歷了一場拼斗,不過傲風那一腳踢得實在太重了,睹血地蜥的尸體已經(jīng)落到了極遠的長草叢里,眼下又是傍晚時分,不仔細瞧根本看不出來,他估計是以為嗜血地蜥逃走了,才這般嘲笑火凌。 說出這種針鋒相對的話來,瞎子都能看出這二人之間的嫌隙,傲風更是心如明鏡。 該男子雖是個領主巔峰級的強者,可周身并沒有奧義力量的波動,分明也是剛晉升不久的年輕后輩,他既然叫火山統(tǒng)領為“大伯”,想必和紅衣戰(zhàn)隊里貝奕的身份差不多,應該是那兩個奧義破軍級領主的子嗣。 想想當初貝奕和秦霜針對的情景,不難理解他們之間的關系,只不過秦朔在戰(zhàn)隊里威信甚高,秦霜實力又強,貝奕再不滿也難以和他爭鋒,而這男子身份卻似乎很特殊,實力又在火凌之上,是以說話的口氣很咄咄逼人。 火凌漲紅了一張臉,雖然他心中氣憤至極,卻因為自己方才差點兒喪命于蠟血地蜥爪下無法開口反駁,如果不是傲風出手他現(xiàn)在很可能已經(jīng)見了閻王,又哪里會將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許希有些看不過眼,皺眉道:“安都統(tǒng),少主也是一片好心,不管成功與否,至少他有這個心?!卑捕冀y(tǒng)又是一聲嗤笑,接著說道:“一片好心?嘿嘿,好心也要想想是不是會辦壞了事,下回少主拼命之前最好考慮考慮對方的實力,免得擊殺不成傳出去讓人笑話,還要火山大人為你杜心口就算你不在乎有損火山大人的聲威,也要想想戰(zhàn)隊的顏面,戰(zhàn)隊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東西,造成信仰流失,你擔待的起嗎?火山大人怎么會生出你這種兒子,真不知道他為什么為你這種頭腦簡單的廢柴cao心!” 火凌臉色青白難看,雙拳緊握指節(jié)泛白,安東琛字字句句都如重錘般擊打在他心上,他最怕的就是別人說他給父親丟臉,身為天榜強者的后代,他一向希望能成為父親那樣的強者,為父親爭光。 可是,事與愿違,從他出生開始直到現(xiàn)在,同樣是團中統(tǒng)領之子,與他年齡相差不大的安東琛,實力就一直穩(wěn)壓他一籌,加上他性格直來直往,經(jīng)常因為一時沖動而惹禍,始終都有一種愧時父親的感覺,如今這種情緒被刺激揭露出來,讓他心中痛苦至極。安東琛看著火凌難看的臉色,心中正自得意,卻突地聽到旁邊一道冷酷的聲音同樣諷刺地響起:“喂,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老子罩兒子為兒子cao心是天經(jīng)地義,有什么不對的?他老子都沒覺得他是廢柴,你又不是他爹,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喋喋不休?火山戰(zhàn)隊本就是火山統(tǒng)領建立的,你要是不滿信仰流失就早點滾蛋自立門戶,一個戰(zhàn)隊內(nèi)部不知道團結,連死了同伴都無動于衷只想著信仰和利益,你這種人才是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