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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丫鬟被她一頓拳打腳踢皆倒在了地上,她們也不敢躲口中卻還是摻著哭音:“五姑娘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她不準(zhǔn)我們跟著,我,我們…” “你們還敢狡辯!” 紀(jì)氏見她們這般說更是氣急,她剛要再動手便聽傅老夫人沉聲說道:“夠了!” 這個聲音太過凌厲… 紀(jì)氏剛剛伸出去的手忍不住便縮了回來,她回頭看著傅老夫人直直跪了下去,手上握著帕子一面抹著淚,一面抑制不住得哭道:“母親,您要為阿媛做主啊!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害阿媛的,母親,阿媛的清白不能就這么沒了!” “清白?” 傅老夫人冷著臉,譏嘲看著紀(jì)氏:“你要清白?我王家的清名都快被你的好女兒折騰沒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李家大小姐的生辰,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清白?你倒是問問你的好女兒,為什么好端端得會和那言大公子出現(xiàn)在廂房?” 她說到這稍稍緩和了些口氣,才又說道:“燕氏親自寫了信,房中并沒有東西?!?/br> 紀(jì)氏面色一白,她看了王媛一眼,見她依舊還是一副怔楞失神的模樣…她咬著牙、梗著脖子開口說道:“那燕氏與那言大公子本就有姨親關(guān)系,自然是幫著自己人說話。”她這話說完又跟著一句:“母親,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的女兒不能就這么被欺負(fù)!” “母親——” 說話的卻是王冀。 王冀起身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禮,而后是看著紀(jì)氏開口說道,面上帶著不贊同:“母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何況這事即便傳出去對meimei的名聲也不好?!?/br> 紀(jì)氏一愣,她看著王冀仿佛不認(rèn)識這個兒子一般… 她走上前伸手抱著王媛嘶啞著聲說道:“這是你親的meimei,你meimei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難道就這么算了?” “母親!” 王冀這會的心情本就算不上好… 原本這個時(shí)候他應(yīng)該坐在這兒看熱鬧,以及等待言庚替他鋪橋引線。 可如今呢?如今什么都沒了。 他得罪了言庚,得罪了言家…這官場怕是他這輩子都進(jìn)不去了。偏偏母親卻一點(diǎn)事都不通,這會還在追究誰對誰錯?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阿媛已非完璧之身,她不想著早點(diǎn)抓住言家,竟然還想去指責(zé)人家的錯。 王冀換了好幾個呼吸才不至于氣急出聲,他看著紀(jì)氏溫聲說道:“兒子并非不關(guān)心阿媛,只是如今金陵城的大半世家都已知曉此事。” “阿媛除了嫁給言庚,別無辦法?!?/br> “嫁到言家?” 紀(jì)氏聞言更是大怒,她本就是內(nèi)宅婦人,自然知曉一個貞cao對女子意味著什么:“言家那個小畜生今日這樣對阿媛,等她嫁過去能討到什么好?不行,我的阿媛還這么小,我不能讓她嫁到言家!” 若是婚前沒了貞cao的女子嫁到婆家,別說公婆,即便底下的奴仆怕是都會看不起。 她怎么能讓阿媛嫁過去? 傅老夫人看著紀(jì)氏面上的癲狂,她眉心一攏,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阿媛的身子已被人看過了,不嫁去言家又能嫁給誰?”她這話說完是看向紀(jì)氏懷中的王媛,見她依舊一怔一怔得,心下也有幾分疼惜。 到底是自己的親孫女,她自然也知道這樣的阿媛嫁到言家代表著什么。 即便有王家在背后撐著,可那個中苦楚往后也只能自己嘗了。 她想到這忍不住心下一嘆,聲音也有幾分緩和:“阿媛還未至及笈,等再過一兩年,別人忘記得也差不多了…等到那時(shí)再嫁,阿媛也不會受太過的苦楚?!?/br> “母親!” 紀(jì)氏冷著臉,厲聲與傅老夫人說道:“若是今日出事的是陶陶,你也會這樣打算嗎?” 她這話一落,屋中先是一靜… 王珵與程宜的面色皆不好,王允更是站起身走上前狠狠打了紀(jì)氏一巴掌,他面容低沉著,口中是言:“你個蠢婦在說什么話,你自己的女兒教養(yǎng)不好竟然還敢攀咬別人,快跟大哥大嫂道歉!” “不必了…” 說話的卻是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面上原先的緩和盡消,一雙眼睛雖然依舊平和卻夾雜著幾分陰沉:“今日無論是誰行這樣的事,我都只會給她們?nèi)齻€選擇,要么嫁,要么剃發(fā)做姑子,要么死…既然你不肯讓你的女兒嫁人,那么為了保全她與我王家的清名,便從余后兩個選吧?!?/br> 紀(jì)氏面色一變,她也察覺出自己先前說了什么話,這會自是面色慘白朝傅老夫人磕著頭:“母親,兒媳是胡言的,兒媳…” “夠了…” 傅老夫人手中握著佛珠,聞言是淡淡笑道:“你是胡言,我卻不是亂語…這是你女兒的未來,自然該你這個生她養(yǎng)她的好母親來挑選?!?/br> 她這話剛落… 王允便直直跪了下來,他朝傅老夫人拱手一禮,口中是跟著一句:“母親切莫與這個蠢婦置氣,阿媛的婚事還要勞母親出面?!?/br> 女兒已經(jīng)這樣了,再辨什么是非曲直又有什么用? 他倒是慶幸,今兒個是那言太師之子…言家如今是朝中新貴,宮中有貴妃娘娘寵冠六宮,朝堂又有言太師位居一品,若是能扯上言家的關(guān)系,他這止步不前的官途總應(yīng)該動一動了。 他想到這,內(nèi)心也有幾分激動澎湃之情。 紀(jì)氏一面是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兒子,一面是看著依舊失魂落魄的女兒…她只覺得心腸都跟揉碎了似得,待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說道:“兒媳無狀,請母親切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