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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 言庚也不知道,他明明睡得是王昉,為什么醒來后就成了王媛。他想起先前那副模樣還有那個女人身上的血跡和斑駁,他并非是初次經(jīng)事的毛頭小子,自然知曉那代表了什么…他的確睡了王媛,從頭到尾在他身下的只有王媛。 可這怎么可能? 綠衣來與他說,人已經(jīng)在了。 他高高興興過來就是想見一見讓他心神蕩漾的王昉,見一見她安安靜靜躺在他的身下是什么風(fēng)姿,可為什么會突然成了王媛? 燕氏見他面色一會青一會白,更是氣急:“你個混賬東西,往日你去玩府中的丫鬟也就罷了,可你今日睡得是慶國公府的嫡小姐,你可曾想過有什么后果!” 言庚自然想過… 他不僅想過還想得很透徹,王冀與他說他這個meimei是要嫁給程景云的,順天府的程景云…他自然比不上。因此他才聽了王冀所言想出這么一招,等王昉成了自己的女人,等別人都知曉這一樁事,那么除了他,她還能嫁給誰? 雖然王昉會恨他… 可是女人嘛,等她真嫁給了他,他再好好哄哄自然會乖乖聽他的話。 可是他考慮得從頭到尾只有王昉,他想許妻位的也只有王昉…這個王媛固然姣美可人,可她怎么能與王昉比? 言庚的面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 難道這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是王冀聯(lián)合他的親妹子使計在騙他? 是了—— 堂妹到底隔著肚皮不夠親近,哪里比得上自己的親meimei,更能抓住他的心?怪不得他明明只讓綠衣下了迷藥,可那個王媛一見到他就直接撲了上來。 好啊,好??! 好一對兄妹!竟然還氏計騙他! 言庚想到這面色更是一變,口中是道:“小姨,我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 燕氏聞言便冷笑一聲:“那間廂房我已讓人仔仔細細查探過了,里面根本沒有什么下三濫的東西…你倒給我說說,是誰陷害你,又是怎么陷害你的?” 言庚面色一白… 房間里的迷藥是他尋人花了大價錢找來的,那個迷香藥勁極大只是消散得也快,這也是為了保證事后不讓人起疑…偏偏如今他竟然折在了自己的東西上,這讓他如何不生氣?言庚想到這面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他想到綠衣,綠衣是他的人自然會幫他。 他想到這便又開了口:“小姨,還有綠衣,是她找人跟我說王小姐要見我?!?/br> “綠衣?” 燕氏看著言庚,好一會才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她已經(jīng)死了?!?/br> “什么?” 言庚大驚失色,綠衣死了?她怎么會死?她怎么死的? 燕氏看著言庚的面容,看著他臉上的不可置信,這份怔楞并不是偽裝的…她這個好外甥保不準(zhǔn)還真得上了他人的當(dāng)。可是事已至此,眾目睽睽之下言庚的確睡了王媛,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偏偏那位是慶國公府的嫡小姐。 百年清流王家… 雖說如今在朝中的地位越發(fā)沒落,可它的名聲還在。 這件事不管言庚錯沒錯,言家也只能認了下來…她想到這就皺起了一雙眉,一面是伸手輕揉著一面是道:“這件事我會和你母親商量,王家的女兒如今年歲還小,只能先讓你們定親了。” 定親?他和王媛? 言庚低著頭,袖下的手攥得厲害…即便他再不愿又能如何?好,好,真是好啊,這兄妹倆竟然敢如此害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是抬手朝燕氏拱手,口中說道:“我知道了?!?/br> 燕氏見此便也不再說旁的。 她輕輕嘆了口氣而后是揮手說道:“下去吧…” “是?!?/br> 言庚往外走去。 此時院子里也站著不少人,他們見他出來也不知該說什么便都止步不前,口中倒是喚了他一聲“言庚兄”。 言庚淡淡掃過他們一眼未曾說話,徑直往外走去。 王冀見他出來卻是直直追了上去,今日之事他可要好好解釋一番,若不然著了言庚的恨,不必說請他幫忙與言太師搭橋了,只怕他這一輩子都再也沒有可能入仕… 他想到這,便又快走幾步,口中是低低喚道:“言庚兄,言庚兄,你聽我說?!?/br> 言庚聞言倒是止住了步子,他淡淡看了王冀一眼,待過了好一會他才輕嘲一聲:“長礫兄果真好本事啊,自己的妹子說舍就舍。” 王冀聞言面色一變… 他想起先前阿媛的模樣,出了這樣的事阿媛往后除了言庚還能嫁給誰,偏偏言庚心里只有他那個四妹,又怎么可能會好好待阿媛?只是如今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王冀朝言庚拱手一禮,口中是低聲說道:“言庚兄你要信我,我絕對沒有騙你?!?/br> “肯定是我那個四妹起疑才使計換了阿媛,言庚兄…” 他這話尚未說完便被言庚打斷了… 言庚冷眼看他,唇邊的笑意更是說不出的嘲諷:“王長礫,你可是拿我當(dāng)傻子?還是覺得你騙了我一回,還能再騙我第二回?好,很好,真是好極了…你王長礫為了自己的前程連親妹子都能舍?!?/br> “不對…” “你那個妹子也是個不安于室的,若不然怎么我一進去就直接撲了過來…你們兄妹倆還真是一條心啊?!?/br> 言庚說完這話便走上前拍了拍王冀的肩膀… 他的聲音比這冬日的寒霜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