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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去裝?” 她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從容而溫和,話語之間卻有幾分不容置喙。 李青佩聞言果然便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又跟著一句:“五月有一場騎射會,我舉辦的,你若有興趣便來?!?/br> 王昉想了想,倒是應了:“我會去的。” 眾人見她們竟然心平氣和說起了話,便也未再多看,各自說起了話。恰好徐靜嘉的茶也已煮好,分在碗里,由丫鬟各自端給了在座的小姐…每只茶碗皆有不同,王昉手中的是一盞紅玉制得茶碗,上刻有牡丹。 王蕙手中的是一盞白玉制得茶碗,茶蓋與兩側刻有芙蓉花… 除去她們手中的,其余人手中的也皆有不同,陸棠之的是刻有梨花的碧玉碗,李青佩的是刻有梅花的茶碗。 花廳中坐有十五人,這茶碗便有十五只樣子… 眾人瞧得驚奇,打開茶蓋,便見里頭的茶是花茶。茶碗不同,其中點綴的花也有不同,這茶湯的滋味自然也就有了幾分不同。 王蕙素來酷愛此道,見此便忍不住稱嘆起來:“茶香四溢,各有不同…徐jiejie不僅手巧,心也巧。” 王昉也有幾分驚奇,可想到徐靜嘉往日才名,卻也不覺得有什么了—— 她雙手捧茶而飲,入口茶香濃,待再過一會,那味道便漸漸散開,盈繞于喉間。 徐靜嘉笑了笑,她雙手放于盆中,由丫鬟伺候著洗了一回又接過帕子拭干了手,才笑著與王蕙說道:“我也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登不上大雅之堂?!?/br> 李青佩皺了皺眉,她素來不愛此道,可先前飲用了幾口,卻也覺得不錯…這會聞言便忍不住說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自謙過了,便是虛偽?!?/br> 徐靜嘉一愣,她尚未說話,便見陸棠之皺了鼻子氣勢洶洶的朝人喊道:“李青佩,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我有說錯什么?” 李青佩一雙眉微微蹙了幾分,面上有幾分不明白:“我是在夸她?!?/br> 她這話一落,在場的眾人有不少皆垂下了頭,心中卻忍不住一句“還從未見過這般夸人的…” 王昉也有些無奈,她擱下手中茶盞,握著帕子拭了拭唇邊,拍了拍陸棠之的手背,而后是與徐靜嘉說道:“她的確是在夸你?!?/br> 徐靜嘉先前的確有幾分怔楞,可這會早已回過神來…因此聽聞王昉這一句,眉眼便依舊掛起了笑,她信王昉所言,也信這位李小姐的確是在夸她。 世人百態(tài),她只是從未見過這樣直來直去的人,心中有所羨慕罷了。 不過,也只是這一份單純的羨慕罷了。 她手捧一盞茶,看向李青佩與其點了點頭,笑言:“李小姐所言,靜嘉獲益匪淺?!?/br> 徐靜嘉這話一落… 屋外便傳來一個聲音:“大jiejie真是的,家中宴客也不知請我們一道?!?/br> 眾人側頭看去,便見兩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妙齡姑娘正緩緩從外走來,兩人皆是一副精心打扮后的模樣,竟是要比宴客的徐靜嘉還要多幾分華貴。 徐靜嘉面上的笑未掩,只是把手中的茶盞落在一側,淡淡發(fā)了話:“我遣人去喊過你們,許是你們的丫頭未通稟吧——”她說完這話,便與廳中眾人介紹起兩人:“這個是我二妹靜美,這個是我母親的小妹,何晚。” 徐家嫡女只有一個,那么眼前這個必定便是庶出了,也怪不得口無遮攔,一來就給這位徐大小姐下絆子了。 至于另一個—— 眾人循目看向那個眉目風流,體態(tài)風sao的姑娘,心中更是不喜。 聽說徐老爺?shù)男路蛉四昙o也只有二十余歲,這樣的日子領著胞妹過來,還打扮成這幅模樣,鬼都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 徐靜美見眾人依舊坐著說話,也未曾理會自己,臉上一紅,偏偏在座的又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便與徐靜嘉說道:“母親說今兒個天色好,讓你領著諸位小姐去園子里逛逛?!?/br> 孫如瑛聞言,倒是擱下了手中茶盞,握著帕子拭了唇,是言:“二小姐所言倒也不無道理,我們干坐著也無趣,不若去外頭走走,瞧一瞧這好風光?!?/br> 她這話一落,其余人便也紛紛點頭贊同。 徐靜嘉便也不再說話,施施然站起身,笑著領眾人往外走去… … 徐家院子不大,所賞得風光自然也不多,好在徐靜嘉善言,一路走去倒也嘗出了幾分趣味。幾人一路穿花拂柳往前走去,待至一處便聽到了從月門另一頭傳來少年鬧趣聲音,有勸酒的、作詩的、還有插諢打科的…姑娘家一聽便止了步子,有不少還紅了臉。 徐靜嘉倒是眉目從容,話語也自然:“再往前去也無甚好風光,打前頭的游廊過去,倒是有間屋子…放置了不少筆墨紙硯,琴棋書畫,不若一道去那歇坐一會?” 她是主人家,旁人自然也就聽從了。 只是瞧著徐靜美與何晚二人,見她們依舊望著那道月門,不免有人嗤笑出聲:“看來徐二小姐與何小姐還心有所戀,不若留在此處?” 她這話一落,旁人雖未曾出聲,眼中面上卻或多或少有幾分譏諷之態(tài)—— 惹得徐、何二人皆氣紅了臉。 徐靜美本就是個炮仗性子,偏偏又惹不起眼前人,只好把頭轉(zhuǎn)向了徐靜嘉,輕哼一聲:“大姐可真是個好jiejie,只瞧著人這般踩踐自家meimei,等父親回來了,我定好生與他說?!?/br> 她說完這話,便拉著何晚走了。 陸棠之看著她們的身影眉心一皺,轉(zhuǎn)頭看向徐靜嘉,輕聲喚她:“徐jiejie…” 徐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