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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閣老也沒能把文家人塞進(jìn)兵部,為此,兩人已生齟齬。” “文閣老不過是文臣,這些年來,當(dāng)初累積下的名聲也敗壞了大半,若是失去兵部尚書的助力,怕是根本不是顧閣老的對手。”章元敬細(xì)細(xì)分析起來,忽然笑了一下,“在下官看來,文閣老最近怕是如履薄冰,這才急切的想要得到王爺?shù)南嘀??!?/br> 鎮(zhèn)北王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眉說道:“這么說來,如今京中竟是顧閣老占了優(yōu)勢,那文賊不過是面子光鮮,這才讓文九冒險游說?” 章元敬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所以說,下官此次進(jìn)京,說不定可以從中回轉(zhuǎn),說不定還能有意料之外的收獲也不一定?!?/br> 說到這里,章元敬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進(jìn)京了,他拱手到底,懇切說道:“下官一走,家中女眷還請王爺分心照顧,她們留在關(guān)山,遠(yuǎn)比與下官一道安全?!?/br> 鎮(zhèn)北王爺感嘆了一聲,親手將他扶了起來:“玄嘉放心,只要本王還在,絕不會讓她們有事?!?/br> 179.上京 “夫君”原以為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但真正看見章元敬收拾行囊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孔令芳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雖然章元敬對她分析了其中種種,言明自己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凡是沒有準(zhǔn),誰知道會不會有那么一個萬一呢? 章元敬握了握她的手,出行這一日,他沒讓姜氏和孫氏來送,主要是怕兩位老人心中傷心難過,不過卻擋不住孔令芳,他只能安慰道:“放心,我很快就能回來?!?/br> 孔令芳點了點頭,張口欲言又止,章元敬伸手抱了抱她,說道:“記住我說過的話,若是你帶著家里人從暗道先走,去安全的地方等我?!?/br> 說完這話,章元敬轉(zhuǎn)身上了車,當(dāng)初從青州來關(guān)山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好多馬車行禮,這會兒回京述職,章元敬卻輕裝簡行,身邊也只帶了余全一個人。 余全又是仆從又是車夫,來到關(guān)山幾年,身材似乎更加魁梧了,更加上他與孔家人學(xué)了幾招,在武力值上與當(dāng)年不可同日而語。 照舊還是跟著商隊,這一次,章元敬并未與商隊的人套近乎,幾乎都坐在自己的馬車內(nèi)不出現(xiàn),商隊在關(guān)山討飯吃,自然不敢得罪了這位知府大人,倒是也表現(xiàn)的客客氣氣,他不樂意應(yīng)酬,他們也不再上趕著打交道,只是照顧的頗為妥帖罷了。 章元敬也沒在馬車?yán)镱^閑著,一路走來,每每到一個地方,他就讓余全出去走走,探聽探聽消息,一路下來倒是多少知道了一些。 隨著越來越靠近京城,他心中頗有幾分感慨,忍不住對余全說道:“離開京城三年,倒像是不認(rèn)識了這地方了似得?!?/br> 余全憨憨一笑,跟著說道:“我也覺得眼生的很,以前這邊的碼頭人來人往的多熱鬧,到處都是找活兒干的活計,這會兒怎么反倒是覺得人少了?!?/br> 章元敬往外頭看了一眼,可不是嗎,也不是說不熱鬧了,只是看著不如以前那么喧鬧。 眼看著要到地方了,章元敬倒是從馬車?yán)镱^走了出來,就帶著余全去附近的茶樓坐了坐,碼頭附近的茶樓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小二見他通身氣派,倒是殷勤的很。 兩人坐下喝了一會兒茶,章元敬便開口叫住了小二,問道:“幾年前來這邊的時候,還記得有一個說書的講得不錯,怎么今日不在嗎?” 小二一聽這話,臉上閃過一絲絲不自在,只是說道:“哎,這都多久了,咱們茶樓也不能總是老一套不是,再說了,來這邊坐坐喝茶的,也不喜歡聽那個,掌柜的說不必浪費那個銀子,也就不請說書的來了,不只是我們茶樓,附近的茶樓都沒有。” 章元敬微微挑眉,伸手將一錠銀子放到了桌面上,那小二看見眼睛一亮,飛快的看了看左右,趁著無人注意立刻把那銀錠子塞到了懷里頭。 見狀,章元敬才開口問道:“在下只是好奇,小二哥不介意的話,不如跟我說道說道,放心,此事入之我耳,絕不會去外頭多舌。” 小二眼中有些掙扎,但是很快的,桌面上又放上了一錠銀子,他眼中的貪婪到底是壓制住了恐懼,伸手就要去拿,但是這一次,余全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指,不許他現(xiàn)在就拿走,還用那雙老虎眼睛瞪了他一眼,其中的威脅顯而易見。 小二哥偷摸著環(huán)顧四周,確定真的沒有人盯著這邊,才走到章元敬的身邊,在他耳邊說道:“這位老爺,其實這事兒也并不是什么隱秘事兒,附近的人都知道?!?/br> “哎,你說這些個說書的,說說什么才子佳人不好嗎,偏要妄議朝政,他們見不得文閣老一手遮天,有本事倒是去敲鳴冤鼓啊,在這邊叨叨,最后害的我們客棧都差點開不下去?!?/br> “就因為有一兩個喜歡胡咧咧,害的這幾年說書人都沒有飯吃了,不只是他們,就是上京趕考的書生,店家也怕得很,就怕他們一個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一張嘴就什么都敢說。”說起這事兒,小二心底也害怕的很,又說道,“他們自己進(jìn)去倒也罷了,你說店家多冤枉?!?/br> 章元敬聽完就明白過來,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京城也是如此?” 小二摔了一下抹布,笑著說道:“咱們這邊距離京城遠(yuǎn),還略好一些,聽說那邊更厲害,不過小的也從未去過京城,也都是聽客人談起的?!?/br> 章元敬笑了笑,看了一眼余全,后者伸手將銀子扔給小二,小二歡歡喜喜的接了過去,飛快的離開了二樓,生怕他又被抓住問話。 余全眼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低聲說道:“大人,現(xiàn)在看來,文閣老在朝中依舊是如日中天,咱們這次前去,會不會,會不會有危險?” 章元敬卻搖了搖頭,說道:“文閣老若是真能控制住那些人,怎么會連一個小小的茶樓小二都敢在暗地里說道。” 明面上,這小二確實是不敢妄論,但實際上說起來的時候,眼中有擔(dān)心,卻并無多少恐懼,可見文閣老在民間飽受非議,卻并不有威嚴(yán)。 想來也是,文閣老跟兵部尚書鬧僵了,手底下能用的人就少了一半,他倒是可以直接頒布政令,讓手底下的人控制言論,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哪里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更有一點,文閣老初現(xiàn)頹勢,地方上的官員哪一個不是機(jī)靈鬼,哪里會白白的任他指使。 當(dāng)年文閣老能控制住朝廷,最得力的除了兵部尚書之外,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