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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呢,還是揣著聰明裝糊涂,但迎著章元敬正正堂堂的眼神,他心中嘆了口氣,大概是還是年紀(jì)太小,沒開竅。 多好的青梅竹馬啊,怎么就成了親姐弟呢?真要是當(dāng)姐弟的話,以后這事兒還能成嗎? 李玉山心中嘀咕著,倒是沒有再說什么,章元敬松了口氣,想起李子琳那初中生的模樣就覺得頭痛,幸好他年級還小,這些事情倒是真的不急。 他卻不知道,李玉山可沒心思,只想著等他開竅呢,還覺得男孩子開竅晚點也是正常的。 等到晚上,李玉山回到房中,就提起了這事兒,還說道:“別看元敬這孩子平時沉穩(wěn),這會兒倒是十分孩子氣,果然還是太小了一些,還不懂呢?!?/br> 誰知道章氏不但沒有跟著一塊兒說笑,反倒是陰沉著臉孔皺著眉頭,一看就是心中有氣,李玉山一看,便說道:“怎么還生氣了,這是什么了?” 章氏冷笑了一聲,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給我找的好媳婦,膽子越發(fā)大了,我今日不過是提了一句元敬的事兒,她倒是好一口就給我回絕了?!?/br> 李玉山也皺了皺眉頭,卻還是說道:“莫不是嫌棄元敬家貧?莫欺少年窮,跟她說道說道就好了,她也不是那等沒見識的人。” 錢氏原本是李玉山一個老友家的孫女,當(dāng)年李玉山與她爺爺交情好,兩家這才做了親,卻是兩家的男人定下來的,章氏并未親自掌眼,等她進(jìn)了門,章氏看著便有多般不好,深覺自家男人被騙了,但也不好多說,不多大的毛病她也就算了。 只是年紀(jì)越長,錢氏倒是越發(fā)的不著調(diào)起來,來到青州以后對這邊的人多般看不上,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章氏教導(dǎo)了幾次,見她只是表面答應(yīng),次數(shù)多了也就懶得管了,只是說好了將來長孫媳婦必定要她來看過的,不許家里頭男人隨意給定了。 這會兒提起此事,章氏還是覺得心中憋火,怒道:“只是這般我也不說了,你道如何,她竟是私下把子琳的庚帖給了娘家,說是已然定了親了?!?/br> 女還舅家不是大事兒,但問題是錢氏居然私底下就做了這事兒,壓根沒有問過公婆的意見,若不是這次她提起子琳的婚事,恐怕還不知道! 果然,一聽這話李玉山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與錢家老爺確實是好友,但兒媳這般做法確實是不太妥當(dāng):“當(dāng)真,莫不是為了回絕的托詞?” 章氏卻冷笑道:“就算是托詞,她心里頭怕也是這個想法,再說了,我是子琳的親奶奶,若她心中有想法,又有什么不能對我說的?!?/br> 在章氏看來,媳婦會這么做,顯然是沒把自己當(dāng)做李家人看,一門心思就只顧著姓錢了,她可以理解錢氏想讓女兒高嫁的心思,錢家如今也確實是比他們李家略好一些,至少錢老還在朝中任職著呢,但她既然已經(jīng)是李家媳婦,這般做顯然沒把他們二老放在眼中。 一想到這個兒媳婦章氏就覺得一肚子的氣,忍不住又抱怨了一句:“當(dāng)年就不該娶她進(jìn)門,如今你還在她就敢這般,以后還不得肆意妄為?!?/br> 是,李家如今不如錢家一些,但作為兒媳婦私底下敢這樣膽大的也是少數(shù)。 李玉山心中其實也后悔著呢,但一聽這話也不高興了,皺眉說道:“你現(xiàn)在說這個又有何用?女人就是喜歡翻舊賬?!?/br> 章氏也不高興,轉(zhuǎn)過身說道:“怎么,我還說不得了,哼,明日就讓她來立規(guī)矩,這些年我就是讓寬容了,才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br> 李玉山皺了皺眉頭,又問:“那子琳的婚事怕是不成了。” 章氏也說道:“那是自然,除非你想跟錢家鬧掰了,不然庚帖都換了,難不成還要悔婚,別的不說,子俊的婚事卻不許她再插手,若不然的話我讓兒子休了她!” 因為李子琳的婚事,章氏跟錢氏的矛盾鬧得更大,錢氏雖然有一個得力的娘家,但擋不住她是人兒媳婦,此事又不占道理,故而不得不伏小做低了一段時間。 只是章氏心底認(rèn)定了這個兒媳口蜜腹劍,對她到底是更疏遠(yuǎn)了一些,以至于后頭兒子鬧出了庶子來,錢氏鬧起來的時候她也懶得理會。 64.成書 李家的暗潮洶涌章元敬一無所知,在李家的時候, 他大半時間都在讀書, 偶爾有離開學(xué)堂的時候, 也是多與李子俊在一塊兒。自從知道公婆的心思之后,錢氏十分緊張, 再也不肯讓李子琳過來了, 似乎生怕章元敬做出什么事情來。 章元敬不覺得奇怪, 章氏卻看在眼中,心中對這個兒媳越發(fā)的不滿, 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怕自己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不成, 子琳也是她的親孫女,她難道會敗壞自家的名聲不成,這樣小家子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 這個插曲對章元敬毫無影響, 這些日子除了忙活讀書之外, 他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寫書上。是的, 寫書, 而不是他jiejie的及笄禮。 倒不是他不關(guān)心章鈴蘭, 而是姜氏孫氏不約而同的將他排除在外, 說再沒有弟弟幫著cao心這事兒的, 他們家也不是沒人了,讓他安安心心讀書就是。 說起寫書這事兒, 還得從他中了小三元開始說起, 那時候就有人上門來, 讓他寫一本文集什么的,趁著小三元的名頭說不定能大賣一場。 章元敬當(dāng)時一口回絕了,他可不覺得自己有寫文集的本事兒,到時候難免貽笑大方。 誰知道等端午節(jié)斗詩的事情一出,原本已經(jīng)消聲滅跡的書店掌柜又一次找上門來,這次不是讓他出文集,而是讓他出詩集。 章元敬也不覺得自己有寫詩的天賦,但想了一想?yún)s沒有再次回絕,反倒是詢問起出書的事情來,文人的名聲可貴,但好名聲卻不易得。 再有一個,寫出來的書若是能賣出去的話,他也是能拿到銀子的,雖說文人不該為了五斗米折腰,但他自問是個男人,至少也得養(yǎng)家糊口不是。 不過說起寫書,他要寫的也不是文集詩集這種考驗功底的,而是偏向于科舉考試參考書,或者說是考前培訓(xùn)以及心理輔導(dǎo)的書。 論寫詩寫文他的能力一般,這輩子不打算抄襲的話眼看著估計就這樣了,但論起考前輔導(dǎo)的話,他可是有過豐富經(jīng)驗,過無數(shù)參考輔導(dǎo)書的。 雖然針對的考試不同,但有些道理卻是相通的,章元敬把自己的主意提了一提,那書齋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