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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經(jīng),尋常的書本,念過一遍也能記下一個大概來?!?/br> 看了一眼趙大人,李玉山繼續(xù)說道:“更難得的是,他向來有耐心,我讓他一本書背誦百遍,他絕對不會偷jian耍滑背99遍,這孩子年紀(jì)雖小,但卻比子俊更耐得住性子。若是院試,我倒是說不好,若是縣試,考中個前十還是沒有問題的。” 趙大人一聽,頓時哈哈笑道:“你猜的可準(zhǔn),元敬的字端正俊秀,文章也是絲毫不差,幾位監(jiān)考一致覺得,這一份卷子可得案首?!?/br> 聽見這話,李玉山才終于有些失色,皺眉說道:“案首,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br> 趙大人倒是笑道:“這孩子是你的弟子,學(xué)了這么多年,原也是有天賦的,得了案首也不稀奇,倒是他若是每中,我倒是要懷疑懷疑了。” 李玉山挑了挑眉頭,笑道:“你倒是不怕有人說你假公濟(jì)私?!?/br> 趙大人反倒是笑道:“有人不信,那就讓他跟元敬比一比,到時候只怕是丟了大面子,再說了,誰不知道元敬是你的弟子,若是不過縣試才不服眾。再有一個,他如今得了縣案首,之后說不定還有府案首,院案首,了不得給你拿一個小三元回來?!?/br> 李玉山一聽,倒是也哈哈大笑起來,搖頭說道:“哪有那么容易,你這般自夸,也不怕成了井底之蛙,再說了,風(fēng)頭太盛,對他來說不是好事兒。” 趙大人卻道:“你就是太小心,文人啊,名聲大才好,不然誰知道你是誰?” 李玉山嘆了口氣,說道:“在青州縣,有你我護(hù)著固然沒事兒,但是這孩子以后遲早要離開青州的,到了那時候呢,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br> 他這么一說,趙大人也跟著感嘆起來,當(dāng)年他科考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事情,兩人對視一笑,趙大人又說道:“也不能為了那些沒影子的事情,硬生生壓孩子的名次吧?!?/br> 李玉山也笑了,搖頭說道:“不過是一次縣試,也是我老了,常常想的太多了些?!?/br> 趙大人也跟著笑起來,起身說道:“得了,消息送到了,茶也喝了,那我先走了?!?/br> 李玉山親自送了他出去,原本想回去告訴弟子,但念頭一轉(zhuǎn),倒是并沒開口,只等著他自己看了榜單知道,若是驕傲自滿的話他可得壓一壓。 43.遠(yuǎn)行 章元敬還不知道家里頭有這么大一個驚喜在等著自己,比起學(xué)詩詞歌賦時候的吃力, 學(xué)起策論來他倒是覺得簡單許多, 畢竟寫了那么多年的文稿, 這會兒熟悉了規(guī)則,進(jìn)度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連李玉山都不得不感嘆他的天分。 李玉山哪里知道, 雖然是靠著打油詩拜了師, 但章元敬難免現(xiàn)代人的思維,詩詞歌賦真的是從頭開始學(xué)起, 但策論不同了,有著成熟的世界觀, 看了那么多的史書,聽了那么多的評書,這時候都派上用場了。 只可憐了李子俊是個真小孩, 這會兒被李玉山盯著每日讀書, 只覺得痛不欲生, 每次看見章元敬的眼睛都是紅彤彤。 章元敬無可奈何, 他如果不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話, 之后的府試院試還真不一定能過, 青州雖然文風(fēng)不興, 但那是因為戰(zhàn)亂過去的時間不久,這地方偏遠(yuǎn)還未恢復(fù), 明湖卻不同了。 帶著自家?guī)熜值脑鼓? 章元敬照舊準(zhǔn)時離開李家往回走, 只是這一天剛到巷子口呢,就聽見里頭鬧哄哄的,等到了門口一看,赫,他們家擠滿了人。 從小到大,章元敬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人滿為患的場面,實在是一家子的寡婦,就算是不忌諱的人家,也不好往他們家來湊熱鬧的。 “哎呦,我們的小秀才回來啦。”一個女人大笑著說道,笑得花枝亂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跟他多么熟悉呢,伸手就要摸他的腦袋。 章元敬算是明白了,他飛快的躲開,只是裝作一臉害羞的模樣:“三姑婆,你在喊誰呢?” 三姑婆哈哈笑道:“咱平安還這么謙虛,大伙兒都看到了,你可是縣里頭的第一名,叫,叫什么案首,那不就跟狀元似得,我就說,這孩子小時候看著就機(jī)靈,這可不是出息了?” 章元敬一頭冷汗,縣試跟狀元有可比性嗎?“三姑婆,我連府試院試都沒去,不說秀才,連童生都還不是,您這可是折煞我了。” 三姑婆也不太懂什么什么試,只知道考了第一名肯定是有出息了,扯著嗓子又要說話,幸好姜氏反應(yīng)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大伙兒的好意我收下了,不過平安累了一天,這會兒也該歇一歇了,后頭還要連著考試呢,總不能讓孩子歇息也歇不好對吧?!?/br> 雖然不滿意不能跟未來的秀才公多說說話,但姜氏的話也有道理,一伙兒人溜溜達(dá)達(dá)的走了,眼看最后一個走出大門,平安松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被他娘一把摟在了懷中,哽咽的聲音中帶著喜悅:“我的平安,你拿了第一名?!?/br> 章元敬有些無措的被抱在懷中,伸出手拍了拍孫氏的后背,安慰道:“娘,這是好事兒,你怎么還哭了?” 孫氏擦了擦眼淚,含淚笑道:“娘只是沒料到,咱平安這么快就出息了?!?/br> 姜氏翻了個白眼,直接把悲春傷秋的媳婦推開了,摸著孩子的腦袋只覺得怎么看怎么美,樂滋滋的說道:“你爹是個讀書的料,你也是,眼看著咱平安就是秀才公嘍?!?/br> 章元敬只好又解釋道:“要考過了府試才算是童生,考過了院試才算是秀才。” 可擋不住姜氏完全不聽啊,美滋滋的已經(jīng)幻想到以后封妻蔭子的畫面了。 章元敬心中無奈,幸虧姜氏沒提出要大宴賓客什么的,不然他還不得頭痛死。也是他想多了,姜氏那么摳門的人,哪里不知道現(xiàn)在請客收不到什么值錢的東西,沒看見人家上門都是空著手的話,光圖粘粘喜氣,壓根一毛不拔。 真要辦酒席,那也得等乖孫真的中了秀才,到時候看那些人還好意思光著手上門。姜氏心中打好了主意,一邊忙不迭的催著孩子去洗漱休息。 等孩子走了,孫氏才壓低聲音說道:“娘,剛才有人問我打聽鈴蘭的事兒呢?!?/br> 姜氏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笑道:“先不急,鈴蘭丫頭年底才及笄,到時候咱平安的成績也出來了,若是中了,你女兒難道還愁嫁不成?” 孫氏有些擔(dān)心不中,但看著婆婆信心滿滿的樣子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