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她拋棄了我卻還妄想撩我、喬小姐脾氣很不好、怎敵比肩榮耀、重生之顧府嫡女、學(xué)長,認(rèn)栽吧、閣老繼妹不好當(dāng)、我允你貪(重生)、攻略那個神級寫手、天后有個紅包群、大晟賦
姜氏挖的也挺開心。 正當(dāng)姜氏挖的不亦悅乎,幾乎要忘記來這里的真實目的的時候,河邊忽然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兩鬢斑白的老爺子,雖然年紀(jì)大了,腰桿子卻挺得比年輕人還直。 他身邊跟著幾個書生模樣的人,言語之間不難看出對老爺子多有奉承,只是老爺子一直臉色淡淡的,對他們并不多加關(guān)注。 章元敬心中一凜,來了,事情成敗與否就看這一遭了。就算是他也忍不住緊張的有些手心發(fā)汗,下意識的就站的更加筆挺了。 姜氏更是下意識的放下了野菜,扯著嗓子說了一句:“平安啊,奶奶覺得挖野菜無趣了一些,要不你給奶奶背個詩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這話一出,在場的也都是人精兒,那邊有個書生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似乎十分不屑。 章元敬抿了抿嘴角,深吸了口氣念了起來,但他念的并不是三字經(jīng),而是自己費盡腦經(jīng)才寫出來的打油詩: “青江綠波高, 細葉如絲絳, 何人妝楊柳, 春風(fēng)似剪刀。” 話音剛落,那頭李老先生倒是咦了一聲,抬頭朝著這邊看來。 24.拜師 李老先生聽見這詩倒是有些驚訝, 朝著章元敬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又是一驚。 章元敬長得好是鄉(xiāng)鄰們公認(rèn)的,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的王氏, 私底下也曾看著看子感嘆過, 要是兒子能有隔壁的小崽子那么會長,專挑著爹娘的好處長就好了。 不過長得好看的孩子李老先生也見多了, 即使穿著藍色緞子鑲了紅邊的衣服,章元敬顯得格外的粉雕玉琢,他也不會這般驚訝。 讓他吃驚的是這個孩子的眼睛,那雙微微挑起的丹鳳眼里頭一片清明, 不是孩童那種純真無知懵懂, 卻像是大人似的通透,再有他挺直的脊背,帶著一股子天然的風(fēng)骨。 說一個孩子有風(fēng)骨實在是奇怪,但李老爺子就是這么覺得的,這孩子若不是被人特意教過, 那便是天生早慧, 是個讀書的苗子。 這么猜測著, 李老爺子便有些見獵心喜, 往這邊走了幾步,笑著開口問道:“小娃娃, 剛才你背的詩是何人所寫的?” 姜氏一聽就有些緊張起來, 她好歹也是聽過三字經(jīng)的, 雖然不能完全記住, 但也知道三字經(jīng)都是三個字三個字的,剛才孫子念的分明是五個字??? 她忍不住想要替孫子回答,卻見章元敬朝她搖了搖頭,這才按耐住自己的沖動。 章元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做了個禮,這才甜甜一笑,說道:“小子不才,這是我自己作的?!?/br> 話音未落,站在李老先生背后的青年人就嗤笑了一聲,冷冷說道:“這小孩倒是敢夸下??冢湍氵@樣,三字經(jīng)讀完沒有?還敢說作詩!” 李老先生也皺著眉頭看著他,聰明的孩子固然好,但聰明卻喜歡耍滑頭可不太妙了。這詩雖然不算多么精明,但怎么看也不該是一個三歲孩子能做出來的?!澳憧傻煤煤孟胂?,這詩真的是你自己做的,而不是旁人做了讓你背下來的?” 章元敬也不慌張,笑了笑說道:“老先生不相信嗎?” 那個青年人又冷笑了一聲,也不跟他說話,而是對李老先生說道:“李老,咱們?nèi)ツ沁吙纯窗?,八成是誰家知道您要過來,特意演了這出戲。” 李老先生卻沒有依著他的話離開,他細細的打量這孩子,只見他身上的衣裳雖然干凈整潔,卻不是多好的料子,身上并無任何的配飾,連個銀鐲子都沒有看見。 再看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也是,一個看起來像是下人便不提了,另一個穿戴也就是老百姓的模樣,可不像是能雇人給孩子寫詩的人家。 李老先生不樂意錯過好苗子,倒是多了幾分耐心,繼續(xù)問了一句:“你如何說?” 章元敬這才笑了笑,如果李老先生一聽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走了,恐怕也不適合當(dāng)他的老師,他開口解釋道:“這詩確實是小子作的,前幾日祖母說要帶我出來玩兒,說起青河邊的柳樹,小子抓耳撓腮了好幾天,才想出了這么一首詩。” 李老先生還未說話,那個青年又多嘴說道:“說的好聽,駱賓王七歲才能作詩,你倒好,三歲就能了,難不成你還是個絕世天才不成?” 章元敬被人為難了卻不生氣,反倒是笑道:“小子自然不如駱賓王,只是之前讀過一首詠柳,寫的極好,老先生可有興趣聽上一聽?” 李老先生瞥了一眼有些氣急敗壞的青年,倒是頗有幾分興致的摸了摸下巴,笑著說道:“不如你先念來聽聽看?!?/br> 章元敬深深吸了口氣,念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fēng)似剪刀。小子讀到的時候便覺得寫的極好,前幾日實在是想不出來,便就著這首詩改了改,才有了那首青江綠波高,細葉如絲絳,何人妝楊柳,春風(fēng)似剪刀?!?/br> 章元敬有些害羞的背著手,又說道:“說來慚愧,改了之后的詩自然不如原來的好?!?/br> 李老先生一聽,果然起了興趣,問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fēng)似剪刀,果然好詩,怎么我從未聽過?” 兩個世界是平行空間,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章元敬正要解釋,李老先生卻叉開話題,帶著幾分肯定和好奇問道:“你識字?” 章元敬松了口氣,暗道拿古人的詩歌出來顯擺果然是具有風(fēng)險的,幸虧他沒有那么大臉直接掛在自己的名下,不然將來非得弄一個江郎才盡的名聲不可。 “小子不才,認(rèn)得一些。”章元敬依舊是不卑不亢的說道。 李老先生笑了笑,摸著自己的胡須問道:“何人是你的啟蒙老師?” 章元敬帶著幾分靦腆,解釋道:“是家母,她識字不多,卻還能背三字經(jīng),后來小子找到了一本先父留下的說文解字,便一直自己對照著看,倒是多認(rèn)得了一些字?!?/br> 這時候,姜氏終于忍不住了,插嘴說道:“可不是嗎,我家平安從小聰慧,自說話就能讀書,如今還能自己作詩啦?!?/br> 那個青年立刻嗤笑道:“從未正經(jīng)讀過書,還敢說是自己做的詩。” 李老先生又是皺了皺眉,心中對他胡亂插嘴十分不悅,要不是礙于交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