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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物的宣告,讓她如墜冰窖,半天緩不過勁來。 奈芙早就見識過多男一女的日子,如今覺得二女共侍一夫也并沒什么不妥。今日,魚氏在正院刺了馬梓澄一回,還想再刺柳氏一回,她便立刻反擊。誰跟她的米飯班主過不去,就是跟她過不去!柳氏作為她的戰(zhàn)斗伙伴,也理所當(dāng)然歸她罩著。婦人們的八卦言語和煩人眼光從來不被奈芙放在心上,可如果涉及到什么資源分配,那就別怪她不客氣。拿話懟回去已經(jīng)算輕了,如果敢在她地盤撒野,隔天四房就等著收尸吧! 柳氏低下頭,鼻頭酸軟,手藏在袖里,緊握成拳。她不是伶牙俐齒的人,性格懦弱,被當(dāng)面打臉沒找到臺詞,倒被新姨娘所救。她自知無法懷孕,一直都把小宇視為己出,可馬梓澄經(jīng)年不在家,讓她和小宇沒有依靠,整天膽戰(zhàn)心驚,唯恐收到他戰(zhàn)死沙場的消息。奈芙的一番話說到她心里去,令人又嫉恨,又感激,復(fù)雜得如打翻了糖鹽醬醋,五味陳雜。 奈芙現(xiàn)在知道戰(zhàn)友平時過的都是這種日子,心里可憐她,又有點鄙夷她不勇敢點站出來反抗。這種菟絲花的女人奈芙不是沒見過,末日的首領(lǐng)身邊總有那么兩三個這樣的柔弱妖精,奈芙從來都很瞧不起她們的行徑。在奈芙心目中,只有自己立起來,才算真正的生存資本??磥斫o伙伴洗腦的任務(wù),落在奈芙的頭上了。奈芙邊走邊伸出手去,感受到奈芙的溫暖,柳氏抬起頭,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柳氏不善言辭,不知如何表達(dá)自己的心情和困惑。奈芙拍拍她小臂,“不用怕,我罩你?!?/br> ……或許這胡姬和中原人的腦子長得不一樣吧?柳氏默默把奈芙所為歸結(jié)于此。 Ⅱ 家里,常氏最終敲定給馬梓澄備了4份厚禮,其中最重的一份是送給楊元帥的。馬梓澄和楊庭的殘廢脫不開關(guān)系,本來就因為這事在軍中舉步維艱,即使楊元帥未主動給馬梓澄施壓,可過年過節(jié)還不去拜訪慰問一下,馬梓澄以后就甭想在軍中混了。 馬梓澄沒有填房,上門的時候也還是得帶上女眷。奈芙有孕,有經(jīng)驗的柳氏更是第一人選。很久沒出門透透氣,奈芙感覺渾身零件都生銹了,這次機會不能錯失吶! “哥,不如帶上我一塊去吧!”星星眼。 “不可以,你雙身子,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嗎?”冷漠臉.jpg “我很壯實,走走坐坐絕對不成問題!”拍胸脯。 “世事無常,這個風(fēng)險不能冒。等我有空再帶你出門逛吧?”這次送禮就別作妖了好么? 馬梓澄想起楊庭當(dāng)日盯著奈芙的小眼神兒,即使現(xiàn)在懷里抱著這個大寶貝,依然感覺頭頂綠油油的。不行,堅決不行,就是不行。奈芙悄悄抬眼,見男人一臉便秘,約莫明白這次的枕頭風(fēng)吹錯地方,沿他話頭順毛:“好吧,那就都聽你的,我不去送禮??墒?,明天有空嗎?帶我出門逛一逛吧……” “……明天要去師傅家?!?/br> “后天呢?人家想出門看一下而已……” “就是后天去楊家。” “唔……那就大后天……好不好?” “大后天就是中秋了呀,得家里吃飯賞月?!?/br> “大騙子……欺負(fù)人……”奈芙在他懷里鉆來鉆去,故意拿鼓鼓的軟糯磨蹭男人胸膛。 嘶……也不知道是誰欺負(fù)誰……馬梓澄的忍耐快到極限了,小弟弟已悄無聲息抬起了頭。他忙不迭按住懷里鉆動的家伙,“好了好了,追月那天帶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樣?” “追月是什么?” “中秋一共三天,迎月、賞月、追月,追月就是正日子后的那一天。” “好呀!那我們打算吃什么?” “ 上次你不是很喜歡我買回來的白云豬蹄么?酸酸甜甜很爽口,還記得不? ” “記得!”吃的她肯定記得非常清楚。 “就帶你去那家酒樓吃頓飯,怎么樣?” “太好了,還是哥疼我!”奈芙對米飯班主一向不吝嗇贊美,“鬧了你那么久,困了沒?我們睡覺吧?” “……嗯,睡吧!” 馬梓澄懷里的胡姬轉(zhuǎn)了個身,讓男人guntang的懷抱貼著自己的背,幾乎是立刻就沉入夢鄉(xiāng)。 就知道是這樣……可憐他孤零零睜著眼,還在忍受著某個部位的叫囂。等她肚子里這只小東西出來后,他必定好好整治這胡姬一番…… 越想越難受,某人只好悄無聲息爬起來,找地方瀉火去。 ☆、中秋3 Ⅰ 中秋前一天,柳氏著一身新衣,帶上巧綠,又借了奈芙身邊的冰煙,上了馬車,跟丈夫一塊兒去楊家。 被留在家中的奈芙十分無聊,念頭就轉(zhuǎn)到了錢上去。喪尸時代,她最喜歡儲備食物和工具,到了景國,大概她需要儲備的應(yīng)該是錢吧?她強迫自己把面前的銅錢看成是一袋一袋的麥子稻子、蘿卜白菜、土豆芋頭、豆子等等等等…… 這串銅錢是問藍(lán)松要來的。當(dāng)時她拿出一枚馬梓澄送的銀戒指,問藍(lán)松這么一枚小東西能換什么吃的,藍(lán)松垂了眼,“姨娘,我們不會直接用銀子去買吃的。我們一般用這個?!彼龔暮砂锾统鰩酌躲~錢,遞過來給奈芙。 小銅錢一枚一枚圓滾滾,約一個指節(jié)長,鑄造得扁扁的,敲起來聲音響脆。銅錢上印著景國的文字,中間有一小巧方孔,幾枚銅錢掂在手上有一定的重量,手感更是不錯。奈芙突發(fā)奇想:拆開來投擲的話,可能也成一門不錯的暗器。 可這樣的小玩意兒值什么價? “姨娘,金子銀子銅子都是錢,金子銀子貴一點,銅子便宜一點。平常時我們上街買菜買零嘴,只會帶銅錢。一兩金可以換十兩銀,一兩銀可以換一吊錢,一吊錢就是一千文銅錢,用紅線從中間這個小方孔穿過去,穿起來比較好點算,所以就叫做一吊錢,”藍(lán)松耐心解釋,“一吊或者一貫錢,足夠一個冰煙這樣的大丫頭吃一個月了?!?/br> 如果說奈芙正在開發(fā)腦洞的最高限度,來接受金錢就是手上這串玩具,那么藍(lán)松就是在挑戰(zhàn)自己短板的極限,來為芙姨娘解說一切和錢搭邊的事情。藍(lán)松的性格沉默寡言,平時遇到事情都負(fù)責(zé)執(zhí)行就好,不需要花多少腦細(xì)胞??墒潜鶡熞徊辉谏磉?,她才感覺,芙姨娘比她生的三個小兔崽子還難應(yīng)付。當(dāng)好奇寶寶不斷提問時,她最熟悉的那套“一巴掌蓋過去”政策在奈芙這里行不通。藍(lán)松終于發(fā)現(xiàn),懂得看臉色暗中扶持、又能言會道解答疑問的冰煙,簡直就是為這位胡姬量身定做的貼身近侍。她沒有一刻不在想念被借走的冰煙…… 半晝下來,奈芙收獲了滿滿的知識,基本上也掃除了“異族”歸順的生活盲點。藍(lán)松是一個相對粗使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