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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齊感,看來周王猜測的不假,這幫人很有可能就是當(dāng)初消失的玄鐵軍。天歌沒有下死手,只將他們打到無法還手便了,方佺早看到天歌,既意外也高興,待到天歌近身來,方佺道:“王爺和太子在偏殿,王爺受傷了,公子趕緊過去吧?!?/br> 天歌道:“這幫人身上有事要查,別殺干凈?!?/br> 天歌到了偏殿,太子正在查看蕭瑮的傷口,蕭瑮心口中了一劍,不過刺得不深,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天歌走過去,幫他封了xue道止血,從袖中拿出藥,幫他上了,口中嘀咕道:“果然心意相通,傷得真是地方?!?/br> 太子問:“這位是?” 天歌回道:“周王府護(hù)衛(wèi)。” 蕭瑮問:“謝兄怎么來了?家里有情況嗎?” 天歌道:“早上你一走,前門后門就被控制起來了,本來我沒想管,不過后來他們試圖進(jìn)來,我就都?xì)⒘耍缶蜎]有人再來了?!?/br> “收拾干凈了嘛?” “你留下的人收拾的,沒叫家里人察覺出什么?!?/br> 蕭瑮點頭,又問道:“你怎么來了?” 天歌道:“現(xiàn)在外頭都說你死了,消息傳到你家里,寧兒嚇壞了,我就來看看?!?/br> 蕭瑮并不知道這個消息怎么傳出去的,不過有好處,自己的聲名好,在軍中威望高,朝中也不乏支持者,這個消息能增加官員和百姓對王家的痛恨,之后的事情處理起來就更容易了,“死而復(fù)生”只會讓大家覺得是老天有眼,應(yīng)該是五哥和九弟傳出去的,沒想到嚇著寧兒了,蕭瑮問:“她還好吧?” 天歌道:“不大好,心口疼,我給她吃了凝心丸,躺著直說胡話。你趕緊把這兒的事情了了回去吧,外面人殺的差不多了,王敬騰也死了。” 蕭瑮點點頭,當(dāng)初岳母去世,以寧也常心里不舒服,那會兒天歌都攔著沒讓吃凝心丸,今兒吃了這藥,看來是嚇得不輕,蕭瑮提了一口氣,是要趕緊把這兒的事情了了。 三人從偏殿出來,外頭尸體零零落落,還有十一個重傷的人沒殺,捆了綁在殿內(nèi)柱子上,他們剛出來,韓王和肖將軍也進(jìn)來了,兩波人在殿內(nèi)匯合。 韓王進(jìn)來,看到蕭瑮受傷,問道:“老七,怎么樣?” “沒事兒,那邊怎么樣?” 韓王道:“父皇真的走了,老六和上將軍在那兒,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到了?!?/br> “丞相府什么情況?” 韓王道:“還不知道,他那地宮情況很復(fù)雜,要是想逃,恐怕也能逃出去,好在就剩下一條命了,先把父皇的事情辦起來吧。” 蕭瑮點頭,蕭琛這才明白,原來最聰明的兩個弟弟,面上不和,其實早就聯(lián)合起來對付王家了,自己就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以前站在母親和外公身后,現(xiàn)在站在兄弟們身后,對即將屬于自己的王位,他第一次感到了虛無,坐上去或者不坐上去都無所謂了的虛無。 到了存希堂,內(nèi)官和儀制司的人在有條不紊的幫皇上清洗更衣,整理遺容,蕭琛和蕭瑮也過去磕了頭,之后皇后和事發(fā)當(dāng)時在場的宮人都被關(guān)在存希堂,皇上的遺體移至乾靈宮,次日入殮。 前朝后宮都得知了這一消息,皇宮各處儼然是喪禮的氛圍了。 一眾妃子換了喪服到乾靈宮來守靈,殿外已經(jīng)有大臣跪著,太子幾個換了衣服也都往乾靈宮來。路上,蕭玝怎么也想不通,問蕭瑮道:“老七,父皇明知藥里有毒為什么還喝?” 蕭瑮沉默了良久說:“父皇之前跟我說,世家外戚,是因為他起的勢,也該由他了結(jié),只要父皇活著,他們就還有余地,但是他們親手把皇上害死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父皇連日受病痛折磨,也想以此了斷了吧?!?/br> 兄弟幾個都陷入了沉默,良久,太子說了一句:“我不會辜負(fù)父皇的,你們放心。” 康平九年六月二十三日,帝崩于存希堂,遺命太子承大統(tǒng),即皇帝位。 蕭瑮當(dāng)天沒有留在宮里,先回了趟家,到家時以寧還睡著,恍惚間看到他,以為自己死了,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兒等我的,咱們是在黃泉路上嗎?” 蕭瑮又覺得好笑又覺得難過,柔聲說:“你不是說不替我守著嘛,怎么自己跟過來了?” 以寧抬手摸了摸蕭瑮的臉,覺得還有溫度:“我舍不得你啊,沒了我,你吃不好睡不穩(wěn),衣服都不會穿,你把我扔下了,我不能把你扔下呀,你老說我對你不冷不熱的,這下知道我的心了吧,熱不熱?” 這不是第一次因為寧兒想哭了,蕭瑮握著以寧的手說:“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接著睡會兒吧,醒了還有事呢?!?/br> 以寧嘆氣道:“唉,怎么死了還有事啊,做鬼也不清閑。” 蕭瑮摟著她睡了一會兒,等她睡穩(wěn)了,自己才悄悄起來去重新處理傷口。 第74章 更迭 夜半,蕭瑮實在睡不著,爬上云匯樓站著發(fā)呆,悶了一整天,這會兒還有點風(fēng),方佺領(lǐng)著蕭玖過來,他放心不下這里,特來看看,兄弟兩個默契,只是靜靜站著都不說話。之后天歌也過來,三個一同站著,才開始聊聊。 蕭玖道:“宮里基本妥當(dāng)了,涉案的人均已入獄,丞相也抓住了,但是他兒子跑了,初步估計,王安邦出逃還帶了差不多三四十個死士,應(yīng)該都是最忠心的,不然這種時候也不會繼續(xù)追隨了,王家外頭還有多少人尚不清楚?!?/br> 蕭瑮道:“要抓,這點人雖然不成氣候,但是不管不顧起來,還是要出事的?!?/br> 天歌道:“剩下就是太子的事了,你們幾個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蕭瑮道:“王家人心里肯定把這筆賬記在我和五哥頭上,他們現(xiàn)在翻盤是不行了,肯定想著死也要拉墊背,知道我沒死,必然會報復(fù),那幾十個人,就是給我和五哥預(yù)備的?!?/br> 天歌問:“寧兒的身體,明天能進(jìn)宮嗎?” 蕭玖問:“嫂子怎么了?” 蕭瑮嘆氣道:“宮里出事兒,嚇著了。我也不想讓她進(jìn)宮守靈,只是國喪,她自己醒了肯定會要去的,父皇一向?qū)λ诲e,她肯定也想要去陪陪我娘。” 天歌道:“行吧,我讓子夜跟著,聽說相府地宮情況挺復(fù)雜,你們沒摸清楚,我去看看?!?/br> 蕭玖問:“相府已被查封了,謝兄還去探什么?” 天歌道:“王安邦現(xiàn)在就是亡命之徒,他如果敢賭一把,可能會回去?!?/br> 蕭玖道:“聽五哥說,今天謝兄一人殺敵過半,了不得啊?!?/br> 天歌笑笑不說話,蕭瑮道:“此番,真是多謝謝兄了。” 天歌擺手道:“你也看到寧兒的樣子了,我沒法不cao心,你自己多保重吧。我就不明白了,那太子何德何能,你們?yōu)榱俗o(hù)著他,半條命都下去了,在我看來,你們兄弟幾個哪個都比他強,這么做有意義?” 蕭瑮不說話,蕭玖也問:“七哥,你和五哥什么時候開始聯(lián)手的,連我都不知道?!?/br> 蕭瑮道:“我們兄弟幾個,的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