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不好?五月?!鼻喾蹇聪蛄死砻麊?,“五月說你有事情想要問以前帝光籃球部的人,我才來的,那么呢,你要問的事情是什么?” “阿大真是的!我和理名正聊得高興中呢。”桃井不滿地鼓起了腮嘟囔,她見理名眼神一暗,略微一怔,恢復(fù)了正經(jīng),溫柔地道,“理名想問什么?告訴我們吧,我和阿大都會盡力回答的?!?/br> “和赤司君有關(guān)。”她輕聲。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思考赤司君的事情,從相識,到熟悉,再到分手,現(xiàn)在回想起來,從某個時期開始,赤司就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個時候惹怒她的,也是赤司在性格忽然改變后做出的一系列決定,她……沒辦法接受和理解。 再加上,上次合宿的時候赤司君說得那些話,雖然她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禁不住疑問的擴(kuò)大,最后確定詢問他過去的隊友。 “你們覺不覺得,赤司君……就像是……其他的什么人一樣?” 隨著理名的話音落下,她很明顯地察覺到桃井五月咽了口唾沫,青峰也是愣了一下。 “你知——”一陣沉寂后,青峰漫不經(jīng)心地瞇了瞇眼剛要回答,忽然“嗷——”的一聲彎下了腰。 “什么啊,理名你是笨蛋嗎,突然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碧揖畤@了口氣,她看著理名的眼睛,想了想然后說,“確實,赤司君的性格變得強(qiáng)硬了起來,但是,人的性格都是會變的,他畢竟是隊長,無論是以前帶領(lǐng)著阿大他們時,還是帶領(lǐng)著現(xiàn)在的隊友,同伴太過強(qiáng)大了,自己肯定會感到有壓力,做出改變。赤司君大概只是……壓力太大了而已。” “是……這樣的嗎?”她回想起赤司說“我不是你所熟悉的那個赤司”時毫無玩笑意味的神情,一時不免遲疑。 “當(dāng)然是!不信你問阿大,吶,阿大,赤司君只是壓力太大了而已,對吧?”桃井轉(zhuǎn)頭看向了青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追問道。 “是、是吧?!鼻喾迕鎸χ揖蝗伙柡{的笑臉,流著冷汗答應(yīng)了。 等到華燈初上,用餐結(jié)束,理名禮貌地和桃井還有青峰道別離開后,青峰才按捺不住疑惑地問桃井:“五月,剛才的時候,你干嘛要阻止我把赤司的事情告訴她?” “雖然理名和赤司君分手了,理名還是喜歡赤司君的哦,兩人好不容易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性,在這個時候,讓理名知道了赤司君第二人格的事情,你是想要接下來怎么收場???”桃井看了青峰一眼,指責(zé)道。 “哈?這兩者有關(guān)系嗎?無論是哪個人格,都是赤司吧。”青峰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納悶地說。 “阿大你真的是笨蛋!完全不懂少女的心情!”桃井以為自己說得有夠明白了,沒想到青峰完全沒聽懂,于是她干脆單刀直入地道,“阿大不知道理名主動和赤司君分手的理由吧。雖然我也只是隱隱約約有這樣的感覺……如果,理名和赤司君分手的理由,正是因為‘赤司君變了 ’‘已經(jīng)不是她熟知的那個赤司君了 ’呢?這樣的話,再告訴她赤司君雙重人格的事情,她不是更要鉆牛角尖了?” 桃井五月看著前方車水馬龍的道路,盡管已經(jīng)看不見理名的身影,她還是朝著那個方向,像是在對著什么人訴說那樣,緩慢地道:“有的時候并不是因為不喜歡了才分開,而是,為了喜歡某個人,不得不分開。” 青峰:“……” 一句沒聽懂。 “阿大你聽不懂,還不是因為阿大你腦袋里只有麻衣醬啦!” 第23章 [23]祿走白云間 離與赤司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天, 理名沒有告訴任何人, 去了趟東京。 看天氣預(yù)報, 昨夜的東京下了場瓢潑大雨。但等理名到達(dá)東京的時候, 被雨水打濕的柏油路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湛藍(lán)色的天空像是被水洗過一般干凈剔透。 東京啊……雖然前段時間也回來過,但是那次是為了珠緒的比賽, 她陪同練習(xí)。說起來,那次還遇見紫原君了, 去赤司家做飯也是預(yù)料之外。 理名的人際關(guān)系很好。她就像絕大多數(shù)普通女生那樣, 在周末節(jié)假日的時候,會和要好的朋友一起逛街和購物, 用LINE聊天,刷劇和玩手游——雖然有的時候,她并沒有那樣的心情。 面具戴太久了,想要取下來, 就會傷筋動骨,扒皮抽筋。 這么說可能有些夸張了, 但有時候,理名其實不喜歡勉強(qiáng)做出與她真實意愿相違背舉動時的自己。可是,她既然是永山家的千金,那么, 這就是“永山理名”這個存在被賦予的義務(wù),她既然享受了永山家?guī)Ыo她的一切,理應(yīng)不讓永山家丟臉。 所以, 偶爾像這樣摒棄雜念,獨自一人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理名感到了久違的輕松。只是,這份輕松,不久后,因為她突如其來的念想,無可奈何地籠罩了一層陰霾。 東京是理名熟悉的城市,她在這里待了三年之久,她在這個城市里的喜怒哀樂,青澀與冒險,都在記憶里留下了鮮明的印象,每當(dāng)她穿行過熟知的街道小巷,浮現(xiàn)于腦海中的就是她不曾想起卻從不遺忘的畫面。 沒了朋友相伴時的熱鬧,也沒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和需要到達(dá)的目的地,突然間安靜下來之后,她有了大把時間沿途欣賞這座城市。說來也奇怪,她并未闊別東京多久,不過短短數(shù)月,東京的發(fā)展也沒有日新月異到令人目不暇接,但是東京卻一下子就像是與她隔了遙遠(yuǎn)星河那樣,讓她生出了緬懷的錯亂感。 今天是休息日,家里也沒有其他的安排,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消遣。 她乘坐地鐵去了歷史悠久的淺草寺,以前她曾和桃井五月他們一起來過,不過雖然是一起來的,印象里,她與赤司獨處的時間卻更多些。 理名在學(xué)習(xí)上,全科優(yōu)異,不過如果要從優(yōu)秀中的科目進(jìn)行比較,也有擅長和相對不擅長的,歷史就是她稍微頭疼的科目。 淺草寺被大火焚毀后,在江戶初期,由德川家康重建,寺院西南角的五重塔僅次于京都東寺;二天門、緣起、六角堂……似乎她問出的每一個問題,赤司都能從容地給出她滿意的回答,他不徐不疾地為她講解著淺草寺的歷史變遷,文化瑰寶。 那時少年耐心溫柔的語氣,和微揚(yáng)起的唇角,她并沒有刻意地去回想,只是在她走過曾走過的寺門院落時,以此為契機(j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