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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手在裙擺處捏了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的端了凳子坐在了沈木華的床邊。 “花郎,你是從小便跟著皇兄的嗎?!?/br> 聽到沈木華問話,花郎身子抖了抖,連忙從凳子上跪到了地上:“公主饒命,奴婢不知公主的意思?!?/br> 沈木華嘆了嘆氣:“花郎莫不以為我是傻的,在南泰的時候皇兄就經(jīng)常叫你過去。” “公主,奴婢……奴婢……那時太子殿下只是問了一些奴婢公主生活中的事情,奴婢雖然……卻也不會害公主,請公主治罪。” “起來吧,我沒有想要治你的罪的意思,葉疏已經(jīng)沒了,若是你再出什么事情,他只怕又會派別的人到我身邊,還不若將你留下來,再者……” 沈木華想說什么,又兀的搖了搖頭,不愿再開口說話了。 “我累了,你去吧?!?/br> 沈木華閉著眼睛,聽著門又關(guān)上的聲音,這才又睜開了眼睛,看向門口的方向。 遭遇過背叛的人,怎的還會如此容易相信別人呢,只怕是她因著身邊能信任的人不多了,才這般急切的想要信任更多的人吧。 刑墨一連幾天都沒有再出現(xiàn),沈木華跟著大隊一起回了宮,刑墨竟也不在宮里。沈木華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久了沒有看到刑墨,便會想他了。 宮里的人都知道沈木華對著葉姝寧見死不救,而刑墨如今一直不在宮里,便是尋葉姝寧去了。 “公主,皇后娘娘要見你。” 沈木華回宮的第二天,孝惠皇后便要見沈木華。 想到上一次孝惠皇后對葉姝寧的喜愛,沈木華只帶了花槿過去,若是真有什么事情,花槿學(xué)了功夫,就算是挨打也能受得住一些。 和以往不一樣,這一次孝惠皇后不再是慈祥的看著她,沒有我問她近日身子如何,沒有問刑墨的情況,而是全程都冷著臉。 那種感覺就像是她暈了那么一段時間,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變了,變得不再是當(dāng)初的模樣。 沈木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母后吉祥?!?/br> 孝惠皇后看著沈木華,有些不耐的搖了搖頭:“坐下吧?!?/br> 沈木華低頭不語,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木華,雖說你是南泰的公主,但是你既然已經(jīng)嫁給了阿墨,就是我北岳的六皇子妃,更是將來我北岳皇上的女人。寧兒和阿墨是自小的情誼,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再者這后宮之中更是會進(jìn)無數(shù)的女人,你又何必這般?!?/br> 孝惠皇后自顧自的說著,沈木華卻忽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孝惠皇后。 原來,葉姝寧和刑墨竟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那到底還是自己自作多情拆散了人家鴛鴦? “公主?!被ㄩ惹浦蚰救A身子都在顫抖著,孝惠皇后卻絲毫沒有照顧著她情緒的意思,心里也十分的著急。 “寧兒心地善良,雖說有阿墨的庇護(hù),卻也難免受欺負(fù),本以為你也是心底良善之人,還可以照看她幾分,如今卻是讓我怎么放得下心來?!?/br> 沈木華眼眶有些微紅,瞪著孝惠皇后,忽的笑出了聲。 “沈木華!”孝惠皇后氣急,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站起了身子。 沈木華也不理會,反倒是笑得更加的歡了。 花槿心里著急,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孝惠皇后本還想乘次機會好好為葉姝寧報一下仇,只見沈木華笑著笑著,嘴角流出絲絲血跡,身子也軟綿綿的就要倒了下去。 花槿心里一驚,想到這已經(jīng)是月末了,可是手里還沒有得到解藥…… “公主!”花槿沖上前去,扶住沈木華,看向了孝惠皇后,“娘娘,我們公主在南泰也是金枝玉葉,哪曾受過如此委屈,如今更是身子出了問題,若是我超皇上得知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看到花槿都露出了這般惡狠狠的表情,孝惠皇后也有些慌了,寒文帝對沈木華的疼愛,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 “來人,還不快去請?zhí)t(yī)?!?/br> 花槿卻沒有等到太醫(yī)來,背著沈木華匆匆的就離開了長春殿。 “怎么了。”走到御花園的時候,刑墨便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花槿一看到刑墨臉色便變得不自然起來,看到刑墨伸手來要抱沈木華的時候,花槿還是放下了沈木華。 “怎么了?!毙棠嫔行┎缓?,再一次問道。 “回六皇子殿下,公主的毒發(fā)了。” 刑墨目光閃了閃,從懷里拿出了一個淡黃的小紙包,拿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小心翼翼的給沈木華喂了下去。 看著刑墨抱起沈木華匆匆離去,花槿站在身后竟有些愣神,一時也忘了跟上去。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是利用,卻還是對她那般好…… 沈一寒收到沈木華中毒的消息是在一月之后了,那時北岳皇宮剛剛經(jīng)歷內(nèi)亂,東西一時也送不出來。 那毒葉荷也不知道是誰下的,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沈一寒心里著急,卻又無可奈何。 刑墨登基,改年號為武墨,史稱武墨帝,封南泰長公主沈木華為后,史稱昭陽皇后。孝惠皇后尊為西太后,紅束尊為東太后。 狹小的空間,四處都是封閉的,葉姝寧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一月有余了。 嘎吱,門口的方向傳來的了聲音,緊接著是刺眼的光亮,刑隱輕手輕腳的走了進(jìn)來。 “刑墨登基了,沈木華成了昭陽皇后,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來救你,怎樣,不如跟了我,我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太子了,但是總有一日我會東山再起,到時候你就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聽到刑墨登基了,沈木華成了皇后,葉姝寧心中一痛,雙手也不自覺的緊緊握在了一起。 只是,她依舊轉(zhuǎn)頭對著刑隱開口:“你別想在這里挑撥離間,阿墨肯定四處在找我?!?/br> “哦?是嗎?這一月以來,你可見過我們離開此地,若是他真的有心找你,怎么會一直都沒有絲毫的線索。葉姝寧,你承認(rèn)吧,刑墨根本就不愛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只有我刑隱才是真的愛你。” 刑隱上前幾步,將葉姝寧緊緊的摟在懷里,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白皙的臉頰。他的手順著她的胸前,緩緩地滑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她的扣子。 葉姝寧看著刑隱的動作,只感覺自己身子一涼,刑隱已經(jīng)抱著她倒在了床上,俯身欺了上來…… ☆、第四十章,未亡 許良被任命為太傅,將來便是專門教養(yǎng)宮中皇子的。現(xiàn)如今宮中唯一的皇子年歲還不大,是以許良便沒了多少事情整日里就在自己府里研究一下藥物,練習(xí)一下武功,若是沈一寒派給他什么任務(wù),他便聽令去完成便是。 沈一寒對許良說不上是最信任,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