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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花槿也不是葉荷,而是花郎。 “公主,花槿jiejie和葉荷jiejie都受了涼,身子有些不好,便教了奴婢前來伺候。”花郎說著,一步一步的靠近沈木華,臉頰緋紅。 受涼只是小事,沈木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倒是看到花郎這個樣子,她忽的就笑了出來。 花郎伺候著沈木華更衣,看著沈木華身上四處青紫的痕跡,小臉變得越來越難看,剛才不好意思的緋紅早早的便消失了。 沈木華不解,又有些擔(dān)心,便開口問道:“怎么了這是,誰欺負你了?!?/br> 花郎微微抬頭,看著沈木華,看著看著,忽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看到花朗竟然哭了,沈木華頓時就慌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受了什么委屈。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沈木華連忙伸手去幫著花郎擦掉臉上的眼淚,不停的問她怎么了。 花郎有些不好意思,也連忙抬起自己的手想要擦干自己臉上的眼淚,只是臉上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到底怎么了,誰欺負你了?!鄙蚰救A還是有些不放心,不依不饒的問道。 花郎有些抽噎,一臉心疼的望著沈木華。 “公主在南泰的時候那般尊貴,在這里來卻被六皇子殿下如此欺負,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青紫,若是先帝和太妃娘娘見了定是十分心疼的。” …… 沈木華愣愣的看著花郎,臉頰忽的變得緋紅…… ☆、第三十八章,奪宮 啪的一聲從屋子里傳來,楊丹青站在門口,抬起來的手又頓了頓。 身后的一個小太監(jiān)想來也是聽到了屋子里的聲音,又看到楊丹青猶豫的神情,便畏畏縮縮的,想要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去通報一聲吧?!睏畹で噢D(zhuǎn)身,看著那個小太監(jiān)。 “是……是,奴才現(xiàn)在就去通報?!毙√O(jiān)明顯是被嚇了一跳,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沈一寒是個好皇帝,平日里也不會發(fā)這般大的脾氣,只是他若是一發(fā)這般大的脾氣,那便定是和身在北岳的沈木華有關(guān)了。 小太監(jiān)剛剛靠近門口,門就從里面打開了,小五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微微低著頭,楊丹青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也不能推測事情到底嚴(yán)不嚴(yán)重。 “娘娘吉祥,皇上請皇后娘娘進去?!?/br> 楊丹青對著小五點了點頭,抬步走了進去。 屋子里沒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想來是小五已經(jīng)收拾好了。 “皇上吉祥?!睏畹で嘈卸Y。 沈一寒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她起身:“何事”。 “臣妾熬了湯,皇上可要用一點。”楊丹青接過身后人手上端著的托盤,對著那人點了點頭,小宮女會意,對著沈一寒和楊丹青行了禮便匆匆退下了。 沈一寒瞧著楊丹青,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也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 楊丹青心里有些緊張,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弓著身子一點一點的盛湯。 “今后不必這般,該過來的日子,朕都會過來的?!鄙蛞缓畤@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楊丹青拿著勺子的手一抖,眼眶酸澀,卻是將眼淚憋住了,沒有落下來。 沈一寒看著眼前盛好的湯,閉著眼睛往后靠在了凳子上,開口:“退下吧,朕過會兒再用?!?/br> 楊丹青咬了咬唇,想要開口,看到沈一寒這般樣子,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恨恨的退下了。 確認楊丹青真的離開了,沈一寒這才睜開眼睛,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碗,皺了皺眉,開口叫了門外的小五。 “皇上?!?/br> “賞你了。” 雖說沈一寒沒有說是什么東西,但是小五一抬頭便能看到那桌子上的湯碗,心里也明白了幾分,連忙上前端起了碗,謝恩。 想著無事,小五便想先退下,哪料,沈一寒又開口了。 “小五,你說木華和刑墨圓房了,是真的嗎?!?/br> 小五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心里止不住的發(fā)抖,他不知道沈一寒怎的又問到了這個問題。若是他答了是真的,沈一寒怕是又要發(fā)怒,若是他答了不是真的,沈一寒怕是又要治她一個欺君之罪。 “這……若是葉荷的消息無誤,奴才猜想,便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了?!?/br> “他們怎么就圓房了,沈木華怎么可以和別的男人做這般親密的事情?!毙∥迓牫錾蛞缓率菦]有和他說話,之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連忙跪安,匆匆的退了出去。 瞧著小五慌亂的樣子,沈一寒忽的笑出了聲來,笑得極為大聲,笑到最后更是眼淚都落了出來。 他到底在怪沈木華一些什么,是他將她親手送到了別人的手上,是他從小就開始計劃著利用她,是他用靜太妃威脅她,全都是他,全都是他對不住她。 可是如今他后悔了,在她穿這火紅的嫁衣離開的時候,他就后悔了。 只是,不是她不重要,不過是這江山更為重要。 …… 沈木華不知道該怎么給花郎解釋,這種事情也著實是不好解釋。 所以在刑墨回來的時候,只發(fā)現(xiàn)花郎看他的眼神總是有些不對,就像是他得罪了她一般。 “花郎這丫頭今日怎么了。”刑墨一進門便看到了沈木華,耐不住性子就問出了口。 沈木華紅了紅臉:“沒事,她就是覺得你欺負了我,在為我報不平呢?!?/br> 一聽到沈木華這般說,刑墨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連忙湊了上去,看到沈木華脖頸處都有些青紫,也微微有些惱怒自己的粗魯。 “是我粗魯了,今后一定會……會輕一些的?!毙棠珨堉蚰救A,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 沈木華本是輕笑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意慢慢的淡了下來…… 飛絮一直都沒有消息,刑隱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大,刑諾的動靜也不小,兩人就是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 刑墨坐在主位上,聽著阿三稟報著近日的事情,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張家的兵力現(xiàn)如今怎么樣了。” “回主子,張家軍已經(jīng)集結(jié)好了,張大人的意思是這些兵力都是主子的,只是主子務(wù)必要保證五皇子的安危。” “嗯,阿七到了南泰了嗎?!毙棠膊恢老氲搅耸裁矗碱^皺得更是緊了幾分。 “若是她還沒有……”沒有等著阿三的回答,刑墨又想開口。 “回主子,阿七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下已經(jīng)進了宮?!毙棠q豫的空間,阿三已經(jīng)開口接過了話。 刑墨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一緊,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幾日讓阿一好好看著葉小姐,等合適的時機便將她接進府里。” “屬下明白?!?/br> 孝惠皇后每日都守在仁顯帝身邊,沈木華本業(yè)是該經(jīng)常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