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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意打算去沼澤之溪探索下草藥,而要想得到好草藥就只能深入而深入的辦法就是打怪。 昨天她并沒有看到半毛錢白鶴,今天倒是很多。 小心翼翼的繞過成群結(jié)隊互相戲耍的他們,她可不想沒看到過白鶴追逐玩家,自己就變成被迫嘗試的一員。 她還從來深入過沼澤之溪,多半就是在周圍看看,因為這里也沒啥好看....誰愿意一直盯著一堆沼澤看。 四周的沼澤不知道什么原因都發(fā)著“咕咕”的泡泡,鐘意這邊沼澤地一個人影也沒有,正奇怪的想著就看見遠處有小小的動靜。 湊進去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一個仿若龐然大物的巨型食人花,那朵花很奇怪花瓣是黃色的,花蕊確是紫色的,花蕊處露出一排陰森森的白牙,身下的藤蔓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而她面前站著一名玩家,那人毫不驚慌,拔出腰間的劍,飛速越過食人花,在她背后站定。 那花感應(yīng)到了攻擊者的移位,迅速扭過頭部,伸著花藤朝那人襲來,那人勾起嘴角也不躲,就在花藤剛要觸碰到那人的臉時,“咔擦”一聲,巨型食人花的臉部出現(xiàn)一道劍痕,隨即碎成兩半,掉落在地上。 待到巨型食人花消失,地上一陣白霧,突然出現(xiàn)了一朵和剛才一模一樣只是體積縮小的黃瓣紫花,那人彎腰將那花摘下,又放在眼前端詳了一番,搖搖頭,將花丟在地上,不出幾秒系統(tǒng)就將花回收了。 ...... 真浪費。 鐘意撇撇嘴這么想著,可能是她的不爽傳達到了那人的耳中,那人回頭望住她。 鐘意倏地撞進那人的眼里,該如何形容那副眼睛呢,眸子里仿佛生了冰雪,只看了她一眼就讓她一個機靈,被凍的瑟瑟發(fā)抖。 可又在晃眼間,他收起那樣的目光,扯了一個笑容,整張臉也恢復(fù)了生氣。 一襲白衣長袍,腰間掛著一塊玉墜,長發(fā)隨意扎在腦后,五官俊朗,笑容迷人但在鐘意眼中卻覺得非常假,可能是看過他方才的眼神吧。 “哎呀呀,你看見了?”他將劍收回劍鞘,抬頭笑容可掬,口吻調(diào)笑。 “我看到了你一件劈開花又把他們丟掉,這么浪費會遭雷劈的?!辩娨獗苤鼐洼p,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不需要的東西不丟掉拿來當裝飾嗎?”他歪頭露出不解的神色,茫然的望著她。 “......” 鐘意想反駁,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駁,露出了一個很神奇的表情。 “萬一你下次制藥需要呢,不是又要來打?” 鐘意無法認同他這種處事的態(tài)度,為以后準備就不行嗎? “我分析了這種草藥在各種藥存在的可能性,發(fā)現(xiàn)為可能性極小,所以不需要。”他噙著牲畜無害的笑容,直視鐘意的質(zhì)問,“每次都覺得需要留下的東西,往往最后都不需要?!?/br> “何以見得?” 鐘意被勾起了興趣,也忘了原本的目的,認真的凝視男子,男子則挑挑眉,用手指抵住下巴,抬眼看向天空,做出一副沉思狀,良久回答道。 “數(shù)據(jù)顯示。” “數(shù)據(jù)?” “恩?!蹦凶右槐菊?jīng)的點頭,“你不會懂,而我習(xí)慣了?!?/br> “???” 鐘意內(nèi)心表示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個人習(xí)慣不同罷了。 就在沉默間,突然遠處又傳來一陣輕微打斗的聲音,鐘意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朝一邊望去,男子也隨著她的視線和她一同望去。 在視線所及最遠處一群人正在奮力圍攻一人。 “哎呀呀,這就是以多欺少吧。” 鐘意不可置否的聳聳肩,算是回答了男子的問題,這個場景它曾見過的就是遇到為傲的時候,就當她這么想到時。 “小紅帽?!辈贿h處又傳來為傲的聲音。 鐘意疑惑回頭四處張望,就見為傲負手站在不遠處,觀看那群人的表演。 “為傲?”他們這些人都是從那里冒出來的? 多日不見,他面上并沒什么明顯的變化,但那日他什么事都沒有做就被迫出局了,這個人這么自大,真想知道他那日的表情。 “你在這做什么?”為傲慢條斯理的走過來,緩緩問道。 “哦,聊天阿?!?/br> 鐘意一副“你眼睛有問題了嗎”的表情盯著他那張看不出絲毫破綻的臉。 “這位是?”為傲一改往日她曾經(jīng)接觸過的樣子,沉穩(wěn)地抬眼看向鐘意身旁的男子。 “離眸。” “為傲。” “吃rou的小紅帽?!?/br> 不知為何三人開始互相介紹。 “額,不管那邊真的沒問題???”鐘意扶額看向被幾人包圍的熟悉身影“陌路黃昏”好心的問道。 “哦?!睘榘晾淠幕貞?yīng),“他需要發(fā)泄,不用管他。” “額,可你手上的劍不是這么說的哦?” 鐘意低頭看向為傲緊握劍的手,像是在忍耐什么般。 “我只是得了一種叫見到涉夢的人就想殺得病而已?!彼恼Z氣依舊平靜到毫無波瀾。 喂喂,你的人設(shè)是不是搞錯了? 鐘意當然沒開口這么說,只在心里吐槽著,說了估計會死的很慘,她可不想做第二個涉夢。 “你這病得治。” “抱歉,無藥可醫(yī)?!?/br> “???” 聽不進去別人說話這點還是沒變,那她就放心了,她剛剛還在擔(dān)心是不是他被整個世界風(fēng)在吹風(fēng)在吹定住并推下冥界,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所以變得神經(jīng)兮兮了,她還考慮要不要給她找個醫(yī)師看看,哦,醫(yī)師不能救這種毛病,看了無藥可醫(yī)了,只能癡呆一輩子了。 “你怎么戲那么多?!睘榘练朔燮ぃ掌鸱旁趧η噬系氖?,猛地趁鐘意在做思想斗爭的時候給她的腦門來了個彈指神功。 “抱歉,我就是這么戲多,礙著你什么事了?!辩娨庋b模作樣的呼痛捂住額頭,雖然她并沒有開感知系統(tǒng),不過既然人家說她戲多,那她就演一下,這種感覺也不壞。 “看著不爽。” 為傲抽回手,依舊板著閻王臉,活想對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噗哈哈,你們還挺有趣的?!彪x眸發(fā)出笑聲,“不過我該走了,待久了有人會追過來?!?/br> “仇家?”為傲問。 “是啊?!彪x眸點頭。 “快去吧?!睘榘烈颤c頭,語氣中帶著“好兄弟我懂你”的口氣。 “.....” 還說她戲多,難道他戲就不多嗎? ☆、Chapter 46 待離眸走后,鐘意伸了個懶腰。 就在他們說話間那邊的戰(zhàn)斗也告一段落。 鐘意看著前方迅速返回復(fù)活點的涉夢工會的人,以及向他們走來的陌路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