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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示意她別介懷。 鄒凱臣和范未然分別點(diǎn)好餐之后,鄒凱臣就一連問了白書影幾個問題:“不知美女尊姓大名?你和世云哥很熟嗎?怎么我認(rèn)識他那么久都沒見過你?不過我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你?!?/br> 這讓在座幾人很唐突,白書影一時間竟不知怎么作答。 “她叫書影,是我朋友?!迸耸涝瞥鲅灾浦灌u凱臣過時又放肆的搭訕。 范未然聽見‘朋友’二字后,心情不由輕松自在起來。 “真有意境啊你的名字。我叫凱臣,你叫我Kayson吧!”鄒凱臣友好向她握手。 白書影有些遲疑,但還是面帶微笑跟他握手。只是沒想到會被他留意到她手腕上的舊傷,她不安地收回手,鄒凱臣卻露出一個更為友好的笑容,讓她頓時心慌意亂。 “這個小家伙呢叫未然,是我下屬?!彼茼槺憬榻B起范未然來,還說了句引人誤會的話,“她現(xiàn)在和世云哥住在一塊呢!” “你們住在一塊?”白書影聽著這話很震驚,心里拔涼得很。 “因?yàn)槲抑白〉牡胤竭M(jìn)小偷了,云叔他好心收留我。所以他現(xiàn)在是我房東啦。”范未然說出緣由。 “未然,你要是很餓的話先吃我這份?!迸耸涝瓢褎偵献罌]動過的菲力牛排放到她面前。 “可是你不餓嗎?”范未然見到牛排簡直兩眼放光。 “不餓。你先吃!” “那等下你吃我那份西冷牛排?” “沒問題!”潘世云完全無所謂。 “世云哥,我也好餓!”鄒凱臣撒嬌道! “桌上有水?!迸耸涝坪敛唤o他面子。 “嘿嘿?!币娚玳L吃癟,范未然笑出聲來。 “小范,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编u凱臣裝出一副心碎到不可修復(fù)的模樣,“你居然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哈哈……”范未然笑點(diǎn)低得出奇,又笑起來。 一旁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白書影完全沒有插話余地,她只好淺淺地笑著,內(nèi)心五味雜陳。原來,她就是那個特別的人!這樣溫柔備至的潘世云是她不曾見過的,這讓她感到陌生的同時,又很嫉妒。 不一會,菜全上齊了。幾人吃著聊著,得知白書影在城西開了一家茶館,鄒凱臣便問:“你的茶館起了什么名?” “知遇?!币彩歉屑づ耸涝频闹鲋?。 “我終于想起來了!”鄒凱臣突然一個響指,“我就說你怎么那么眼熟,原來我早就見過你。之前我和小范她們?nèi)コ俏鞑娠L(fēng),我到附近一家茶館買酸梅湯,你當(dāng)時穿了一條金黃色縷空款式旗袍在泡茶。不過我沒看清你的樣子,因?yàn)槟惚硨χ??!?/br> 有些巧合是人為,有些緣份是天注定。 “你記性真好。”白書影不免佩服。鄒凱臣一滿臉驕傲自豪。 “只是選擇性記憶好。”潘世云看不慣他的沾沾自滿,補(bǔ)充說明。 可能是被打擊慣了,鄒凱臣這回心寬沒跟潘世云計(jì)較,高興的提議:“不如下周末去打場網(wǎng)球怎么樣?” “好啊好??!”范未然是個捧場王,即使她不會打網(wǎng)球。 “你別一時興起到時又爽約!”潘世云知他脾性,總是三分鐘熱度。 “拜托!留點(diǎn)面子給我!”鄒凱臣也有自知之明,“為表我誠意,周末我開車去城西接書影,你倆就一起出發(fā)。就這么說定!”他下結(jié)論太快,白書影還沒來得及說去不去。 “再看看吧!”潘世云在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 ☆、沒有資格談感情 G城的秋天本是一年中下雨最多的季節(jié),但今年稍微有些特別。 潘世云驅(qū)車來到城西南街,遙遠(yuǎn)看見扎起馬尾、穿著玫紅色運(yùn)動服的白書影站在巷口處,他下車朝她走去。 白書影聽見腳步聲,轉(zhuǎn)頭看見來人,有些詫異:“怎么是你來接我?凱臣不是說好他來的嗎?” “那小子天沒亮就打電話給我,提醒我記得來接你。沒說原因就收線了?!迸耸涝坪敛谎陲棇︵u凱臣的嫌棄。 白書影感到有些好笑:“看來你對他還是挺了解的。那未然呢?” “她昨天幫同事搬家在那留宿了,剛好就在網(wǎng)球場附近。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她也該在那里了。走吧!” “嗯?!卑讜疤嶂嘲c他并肩著走。 兩人上了車,車子開出南街,潘世云就開口問:“你和Erick有聯(lián)系嗎?” “有是有……”提到Eric,白書影眼神閃過一陣慌亂。 “但是?”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彼噲D深呼吸一下調(diào)整心情。 潘世云以為她是一時不適應(yīng),便開解說:“書影,很多事都要摸著石頭過河。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合適不合適?” “那你呢,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找一個喜歡的人?”說完這話,連白書影都沒想到會換來潘世云很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去談感情。”潘世云說完這話,眼神仿佛陷入無邊絕望。 白書影看著他現(xiàn)在的眼神跟七年前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那個眼神,一模一樣。不由心疼。 記得她第二次見到他的時候,他依舊滿身傷。他的好友Benny難過不已,為了不讓他繼續(xù)頹廢墮落下去,干脆狠心揍他一頓。她上前阻止了,但他還是昏了過去。Benny當(dāng)時很苦悶的說了一句她很難忘的話。 他已經(jīng)這樣三年了,整整三年過著行尸走rou的生活,為了一個離世的女人。 她當(dāng)時腦中不斷盤旋著這句話,看著傷不成傷的潘世云,心里涌出一股酸楚。被這樣癡情的男子深愛著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解鈴還須系鈴人,系鈴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這么多年,他也始終解不開那個結(jié)。與他相識多年,他從不向她吐露半點(diǎn)關(guān)于那個離世女人的事,似乎在他心里,那個女人就像一段被塵封的記憶。她心里也明白,有些傷痛過于沉重是無法言說的,一如她18歲那年遭遇的那件事。 白書影安慰道:“世云,每個人都值得愛和被愛,你也是?!?/br> 潘世云沒有出聲,安靜的車廂變得局促不已。良久,他按下音樂鍵,試圖用音樂來調(diào)節(jié)情緒。David Davidson演奏的The ere起到很好的舒緩作用,心情平靜下來后,他才開口:“要是你覺得不好開口,我可以代你跟他說。畢竟感情這事沒法勉強(qiáng)?!?/br> “不用。不用麻煩你。其實(shí)Eric真的很好,只是我的心不在他身上?!卑讜鞍蜒劬ν断虼巴猓嫒荻嗔藥追稚駛?。 他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試探問:“你有喜歡的人?” “嗯?!彼姓J(rèn)了。 “那個人知道你喜歡他嗎?” “他不知道……”白書影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