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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錯,對婚事也足夠上心,這讓單媽對許梁州的反感又少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婚期是他們?nèi)齻€人一起定的,因?yàn)轭檻]到單單懷孕的事,所以婚禮的日子不能往后拖,就定在一個月后。 許家的禮金給了不少,單媽拿著那張卡一查,嚇了一大跳,數(shù)了又?jǐn)?shù),足足有八位數(shù),拋開這個不算,還有一套首都的房子。 單媽怎么也沒想到許梁州家境殷實(shí)到這種地步。 婚禮去了首都辦,那天,單單穿上了婚紗,這個時候她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凸了點(diǎn),不過剛好能被遮住,齊胸平肩的婚紗勾勒出她的身形,長發(fā)盤起,露出纖細(xì)白皙的脖頸,眉眼含笑,如三月的春。 許梁州沒有求婚,只是在入場之前,他抱著她,親著她的額頭,似呢喃的說:“我只愛你一個?!?/br> 從來都只有你,而不會有其他人。 我會保護(hù)你。 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因?yàn)槟悖?/br> 是我最愛的人。 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綠茵茵的草坪上,許梁州攜著她走過了最難忘的一段紅毯。 流程簡單真誠,請的賓客也不多,都是至親好友。 兩聲“我愿意”落地之時,便是圓滿的時刻。 晚宴上,單單沒有被累著,什么事都有人幫忙擋,敬酒的時候有西子這個伴娘,腳站不穩(wěn)的時候,有許梁州扶著。 宋城這個伴郎也是用來擋酒的,許梁州那群表兄弟和發(fā)小跟豺狼似的,一個比一個狠,死命的灌他,還想些所謂的游戲來折騰。 當(dāng)然了,最后這些個游戲都由宋城享受了。 深夜,就只剩下劉正梁敘還有宋城幾個人在鬧騰,單單疲累,許梁州讓人先把她送回家,然后自己陪著這幾個人喝了幾杯。 宋城喝的最多,也最猛烈,他酒量好,即便這樣也毫無醉意,腦子還是清醒的,當(dāng)律師的他,平時都是繃著臉沒什么表情的,這樣顯得更威嚴(yán)。 他看上去多情,實(shí)際上比誰都無情,也深情。 他趴在桌子上,閉著眼,扯著嗓子在唱歌,鬼哭狼嚎的誰也沒聽清他在唱什么。 梁敘靠著椅子,在和人打電話,絮叨叨的在說自己被欺負(fù)了,那邊是個女聲,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哄他。 送走這群人,許梁州才動身回家,開了窗,風(fēng)灌了進(jìn)來。 他忍不住催了司機(jī)一聲,“開快點(diǎn)?!?/br> 司機(jī)加了速,到家的時候,單單已經(jīng)脫下了婚紗,換上了寬松的裙子,剛好到膝蓋的那種,白花花的小腿晃著他的眼,連帶著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可他也只能看不能吃。 單單在整理衣服,轉(zhuǎn)身看見呆愣愣的他,“回來了啊?!?/br> “恩?!?/br> 床頭掛著兩人的結(jié)婚照。 兩人幾乎是同時張嘴,相視一眼,莫名其妙的齊齊的笑了。 # 月份大一點(diǎn)的時候,單單的孕吐反應(yīng)就來了,還來的特別劇烈,幾乎是聞到葷腥的味道就受不了,吃什么吐什么。 許梁州算是徹底愛不起來這個孩子了,幽幽的目光時不時在單單的肚子上打轉(zhuǎn),像是要做什么一樣。 單單懷孕五月的時候,許梁州也請了長假在家里陪她。 她現(xiàn)在一天能睡上十多個小時,能睡但吃的還是不多,人都瘦了。 有一次,許梁州按照單媽給的方子做了一道不腥的鴿子湯,好不容易聞著不吐了,剛進(jìn)嘴單單就往衛(wèi)生間的跑,全都吐進(jìn)馬桶里了。 他當(dāng)時看了心疼的要死,撫著她的后背,“咱們…不生了吧?” 單單懷孕后脾氣大了,膽子也一并大了起來,回頭就瞪他,“你說不生就不生?你當(dāng)初怎么不這么說???結(jié)婚了這孩子也不值錢了是吧,那我回娘家好了,我自己生,我和我媽又不是養(yǎng)不起他!” 許梁州噤聲,決口不再提。 “別氣別氣,我胡說八道的?!?/br> 心里頭默默的已經(jīng)給這孩子記上了一筆,心想著若是個女孩就算了,是個男孩那就不客氣了。 轉(zhuǎn)念又一想,依單單的性子,將來肯定是要母乳喂養(yǎng)的,若是個男孩……. 艸,沒法想象,不能忍受。 好在從第六個月之后開始,她孕吐的狀況就好了。 削瘦的下去的臉蛋漸漸的圓潤回來。 可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總喜歡問許梁州一個問題,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許梁州很想回答,都不怎么喜歡。 可他還是得給一個答案,要不然她就會她那圓溜溜的眼看著他,然后不睡。 “喜歡女孩。” 單單往他的胸口蹭了蹭,“我也喜歡女孩,可是想想好像男孩子也不錯?!?/br> “誒你為什么不喜歡男孩子呢?” 他為什么要……喜歡男孩子….. “睡吧,別想了?!?/br> “恩?!?/br> 到了第二天晚上,她又問了一模一樣的問題。 “喜歡男孩?!彼目诹?,她愛聽什么就說什么。 就這樣她也不滿意了,“你為什么不喜歡女孩,你是不是重男輕女?” “.不,真沒什么,你生什么我就喜歡什么?!?/br> 單單撇嘴,“這還差不多?!?/br> …… 生產(chǎn)的日子提前了一周,正好是中午,單單吃著吃著就放下手里的筷子,她冷靜看著坐在對面的許梁州,說:“我好像要生了?!?/br> 許梁州臉色大變,拉開椅子抱著她上了車,一路上不敢開的太快的,一開始單單還沒什么感覺,后來越來越疼,白著臉痛的叫出了聲音。 到了醫(yī)院她直接就被送到了手術(shù)室里。 單單選擇是順產(chǎn),現(xiàn)在還沒發(fā)生,只能等宮口完全開了,才能開始。 隔著一道門,她的叫聲越發(fā)的大,她揪著身下的被單,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來,感覺呼吸都是疼的。 許梁州在外面走來走去,不安和惶恐突襲而至。 幾個小時之后,才開始生產(chǎn)。 “啊……”最后一次用勁,單單才算把孩子生了出來,實(shí)在是太疼了,她眼皮沉重,昏了過去。 “不好,趕緊急救!”醫(yī)生看著幾乎驟然低下去的心率急急道。 許梁州聽見了孩子的呼聲,一口氣還沒放下去,手術(shù)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一名雙手滿是鮮血的護(hù)士倉皇的出來。 許梁州臉色一沉,上前攔住她問:“怎么回事?” 護(hù)士急的也快哭了,“我也不知道,什么都是好好的,各個數(shù)據(jù)都是正常的,可產(chǎn)婦心臟驟停了般。” 許梁州幾乎站不穩(wěn),護(hù)士的話像是鐵板重重的壓在他的背脊上,他在發(fā)抖,“你說什么?” 護(hù)士越過他,“我不能再說了,我要去拿血袋了?!?/br> 許梁州捂著胸口,深呼吸,然后沖進(jìn)了手術(shù)室。 她平靜的躺著,閉著眼,祥和的好似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