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放七天的假,跟他說沒時間?。?? 騙誰呢? 他老子一個電話直接打到許梁州的手機上,話語簡潔, 只有一個意思。 把人帶回家看看吧,現(xiàn)在帶不回來以后也不用帶了。 許梁州在假期的最后一天早晨跟單單提了一句,他問:“你想不想去我家看看?” 單單端坐在電腦面前,手速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 她在趕近現(xiàn)代史綱要的論文,三千字呢,才剛起了個頭,也沒聽清他說了什么。 “啊?我沒聽見?!?/br> 許梁州在家穿的休閑,寬松的T恤套著,赤腳踩在毛毯上,隨意的很。 他走到沙發(fā)那邊,把她眼前的電腦往茶幾上一放,點了待機。 他嘆了口氣,坐在她身側(cè),將人抱過來,分開她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的腰間,兩人四目相對。 “我爸媽想看看你?!?/br> 單單垂下眼,手指不自覺戳著他硬邦邦的胸膛,出聲時帶著點埋怨的意味,“你爸媽怎么知道的???” 許梁州好笑,抓住她作祟的手指頭,很無辜的表示,“雖然我也想說,但真不是我說的。”他想了想,“應(yīng)該是我大姐告訴他們的。” 他跟著又問:“你不愿意去?” “沒有?!?/br> 都去的不去的地方了,沒什么不愿意的,只是她覺著有點早。 許梁州抿唇笑笑,“那就晚上去吧。” 說完,也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捧著她的臉,對著他垂涎已久的地方親了下去。 她身子骨細瘦,盈盈一握的腰,很好掌控。 他的視線順著她寬大的領(lǐng)口看下去,暗光掃及她白皙的肌膚,想到每個夜里自己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在她嫩滑的嬌軀上留下他的痕跡,小腹又是一緊。 單單也感覺到他的變化,嬌俏的臀被硬邦邦的部位頂著,硌得慌。 她圈住他的脖子,垂首埋在他的肩頭,臉上微熱,低低道:“我累?!?/br> 許梁州勾著她的腰,呼吸間的氣息有些沉,“嗯,不動你?!?/br> 他最終是靠著一身正氣和意志力將欲望給壓下去的。 許梁州大半個身子靠在沙發(fā)上,一雙大長腿隨意的搭著,單單大半個身軀都倒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安然。 待他睡醒已是中午十二點鐘了,許梁州動作小心的把她抱到臥室中,蓋好被子,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一個多月來,廚藝總算有了長進。 果然聰明的人,學(xué)什么都快。 單單是被香味勾醒的,迷迷糊糊的摸到餐廳,瞌睡蟲也都跑光了。 “吃飯,吃飽后換身衣服,我?guī)闳ノ壹??!?/br> 單單夾了一小塊排骨,剛咽下去,“?。课覜]說要去?!?/br> 許梁州揉揉她的發(fā),“沒得選,我家里……嗯……也挺好玩的。” 還養(yǎng)了幾條狗,要是無聊的話,她還能逗逗狗。 吃完飯后,單單換了件淡藍色的無袖連衣裙,外面配了件小開衫,溫婉可人的打扮,也是她向來的穿衣風(fēng)格。 許梁州開的車,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車,他父親即便是在他上了大學(xué),也沒有解禁。 車子近兩年他父親是不會讓他碰了。 一方面害怕他自己出事,另一方面更多的還是害怕他撞到人家。 年輕氣盛的男孩,最讓人放心不下。 單單坐在副駕駛座上,他開的不快,繞是如此,在經(jīng)過三線開外的公路上,還是出了個小車禍。 車窗前,他的視野中忽然冒出一個小男孩,為了避開,方向盤猛的往左打,險險避開了孩子,車頭撞上綠化帶上。 撞得不嚴重,只是他的額角破了一個口子,涓涓的血流了下來,看上去可怖。 單單沒什么事,身子因為慣性往前沖了沖,腦門給撞疼了,等她回過神來,才看見許梁州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的。 她臉色一白,青蔥般的五指扯上他的衣角,帶著哭腔,“許梁州,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他的手,“說話啊?!?/br> 許梁州腦袋有些沉,但還是清醒的,她的話他都聽清楚了,只不過看她關(guān)心自己,有點舍不得好了。 他坐正了身子,抬手抹了抹額上的血跡,血團讓他這么一抹開,顯得更慎人了。 “我沒事,別慌。” 單單心口一縮,看著他額上冒血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太舒服了,唇上的血色陡然褪去,面色煞白。 兩種畫面在她腦海中盤亙交替。 她想起來那次她經(jīng)歷過的匪夷所思的幻覺,不,不對,那不是幻覺。 那就是她死后,他的未來。 那個孤零零的、如同行尸走rou般存活的他,那個渾渾噩噩,最后卻毅然決然的一槍打死自己的他。 他無聲無息的躺在地面上,靠在她的墓碑旁。 單單是真的被嚇到了,“去醫(yī)院,對,我們趕緊去醫(yī)院?!?/br> 許梁州抽出紙巾,將面上的血糊糊給擦干凈了,又用紙團堵著這個傷口,“沒多大事,不用去醫(yī)院?!?/br> 單單不信,懷疑的目光在他的傷口處打轉(zhuǎn),血很快就又浸了紙團上,紅白交錯。 “要去的,先去醫(yī)院?!?/br> 許梁州小時候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也不覺得有什么。 他調(diào)笑,“這么擔(dān)心我啊?那好,我們?nèi)メt(yī)院?!?/br> 單單抖動著唇,后怕感還揮之不去。 原來失去一個人是這樣簡單而又容易的事。 她眸色復(fù)雜,當(dāng)年,他應(yīng)該也很難過吧。 兩人下了車,單單不讓他瞎動彈,用自己的手機打了保險公司的電話,來處理后續(xù)。 至于那個忽然出現(xiàn)在馬路中間的男孩,安然無恙的站在不遠處。 他的母親從后面上來,抱著他就跑了。 臨走前,還用一種歉意和心虛的目光往這邊瞥了瞥。 許梁州冷哼了聲,沒打算計較。 又是熊孩子一個。 這條路上不是很好打車,許梁州用了叫車的軟件。 等了將近二十多分鐘。 烈日當(dāng)空,曬的不行,許梁州松了手,將額頭上的紙團往垃圾桶里一丟,跑到車上的后備箱里,找了件外套。 單單跟在后面,不滿他的粗糙,嘟囔著,“你干嘛呀?這血又流出來了,你怎么不知道愛惜自己???” 許梁州聽的心都軟了,很是受用。 他指了指自個的額,“沒事啊,你看都凝住了?!?/br> 他把手里的外套遞給她,“拿著?!?/br> 單單無措的接過來,卻不知道要拿著干什么。 許梁州嘆息,指尖點了點她的眉心,“傻不傻,蓋在頭頂用來遮太陽?!?/br> 單單“啊”的張大了嘴,他索性自己拿了過來,舉在她的頭頂,幫她遮住了日頭。 單單心里一軟,面對著他,踮起腳尖,努力的往上拔高自己的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