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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逛,顯得很沒經驗,不能怪她,即便是當家庭主婦的時候,這些事也都是輪不到她來做的,所以她才知道自己生活經驗貧乏的可憐。 許梁州心情明顯不錯,兩個人一起出來逛超市有點小夫妻的感覺,他左手推著車,右手環(huán)著她的腰,她低頭看商品,他低頭看她。 他忽的在她耳邊吐氣,旖旎,“我喜歡吃牛rou?!?/br> 單單剛好在糾結是買牛rou還是豬rou,默不作聲的把裝著牛rou的盒丟進車子里,噘著嘴,“我管你喜歡吃什么?!?/br> “口是心非。”他低低的笑。 目光落及她露在外的后頸,暗自補了一句,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吃你。 巴不得能拆穿入腹,融入血骨。 菜基本都是單單挑的,她都是.....瞎挑的,就拿長得好看的,也不知道新鮮不新鮮。 收銀臺結賬的時候,要排很長的隊伍,許梁州順手拿了幾盒.....恩....避孕套,還特別貼心的問了句單單愛吃什么水果,單單單純的回了句,芒果。 很可惜,并沒有芒果味的。 許梁州將避孕套丟進了推車里,收銀員一樣一樣的掃過去,單單目光觸及根本就沒有拿過的盒子,拿了過來,在收銀員不解的視線中解釋,“這不是我的?!?/br> 許梁州站在她身后,捂嘴咳嗽了聲,又把避孕套從她手里抽出來,放了回去,面不改色,“是我們的。” “.......” # T大和H大的校區(qū)緊鄰著,宋城在T大的政法系,接他父親的班,且他自己對律師職業(yè)還是有興趣的,西子在藝術院系,至于顧勛選了金融系。 顧勛是為了現實。 他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專業(yè),而金融系是將來最能掙到錢的,而他需要錢。 西子和顧勛在暑假中見得次數不多,兩人都忙。 上學了最開心的人是西子,這樣就代表著她和顧勛待在一起的時間會變多。 T大的軍訓比較特殊,在大二,所以他們這兩天已經開始上課了,西子是學美術的,課業(yè)輕松,所以時不時就跟著顧勛上課。 兩人男才女貌,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西子當然是聽不懂金融系的課,所以一般她就趴在桌子上,眼睛朝上看,一眨不眨的看著顧勛,從他的下顎到鼻梁,一路向上。 底下的小手也沒閑著,抓著他空著的左手,玩著他的手指頭,有時候會弄的他上課分神,他會無奈的笑笑,拍拍她的頭,“別鬧了?!?/br> 西子大部分時間在睡覺,選修課上,來的人不多,老師發(fā)了火,嗓音嘹亮巨大,“這才第一節(jié) 課!就少了這么多人!啊!你們以為自己考進來了不起是吧........” 后面巴拉巴拉又罵了一大堆的話。 西子翻了個身,眉頭皺了起來,像是被吵到了。 顧勛默默的用手幫她捂住了耳朵,然后又將書擋在她眼睛面前,替她遮住了窗外的光。 少年的心事在此刻顯露無疑。 單媽在晚上八點鐘給單單打了個電話。 當時的單單剛吃完晚飯,碗筷照舊是交給了鐘點工。 許梁州特別喜歡在晚飯后粘著她身上,兩人靠著沙發(fā)看電視,她接電話的時候,他也不忘搗亂,啃啃她的下巴。 她差點就低叫出來,瞪了他,然后又乖乖的對著手機喊了聲,“mama?!?/br> 單媽在那頭噓寒問暖的,囑咐了許多,也詢問了許多。 錢夠不夠花,吃的習不習慣。 單單都一一作答。 “mama,我就是想你了,其他的都好?!?/br> 單媽笑,“寒假就能回來了,在學校好好念書。” “恩。” 許梁州又在作怪,一旦她的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哪怕這個人是她母親,他都不舒服。 手爬進她的腰窩,輕舔了下她的耳垂。 單單渾身一顫,捂著手機,許梁州對她做了個口型,“晚上陪我。” 他的意思是,陪他就不鬧了。 單單學精了,先同意然后反悔就是了。 反正他最擅長的就是這樣的事。 單單跟單媽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晚上睡覺之前,單單十分聰明的把許梁州哄去洗澡,然后飛快回了房間鎖了門。 就讓鬼去陪他吧! 許梁州聽見門鎖的聲音,眸色一暗,勾唇笑笑。 小傻子,之前不也是鎖門了,有用嗎? 第三十八章 爭執(zhí) 房間的門輕易的就被許梁州從外面給弄開了, 原理不難,物理課上都學過的。 單單還沒有睡,趴在床上刷微博, 指尖在屏幕上滑動著, 雙肘撐著身子,背對著他, 也沒有聽見他開門的聲音。 許梁州腳步放到最輕,一步步靠近躺在床上的她, 然后從身后一把抱住她, 連帶將她翻了個身, 困在床上。 單單“啊”的叫了一聲,被突如其來的他嚇到了,手機掉在枕頭邊。 許梁州笑瞇瞇的, 神色蕩漾,“鎖門了,剛剛答應我的都不作數了?” 單單理直氣壯,“反正我這也是跟你學的, 你說話也從來都不算話的?!?/br> “比如?”他挑眉問。 單單幾乎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明明之前他騙過她,現在他這么一問, 她還真的舉不出例子來。 許梁州發(fā)笑的看著她擰眉回想的模樣,心下微動,湊下臉,胡茬在她光滑細嫩的臉頰上蹭了蹭, 漸漸的移到她的唇上。 單單嫌棄的“咦”了聲,“你說過不碰我的,這是在干嘛?起來,回自己房間去。” 許梁州咬了一口她的唇,低低悶笑,露出的牙如帶著血腥之氣的獠牙,“你剛才說,我說話從來都不算話的。” 許梁州將實際行動付諸的很徹底,手指靈活的將她的睡衣往上推,一點點的露出她嫩白的身子,單單力氣沒他大,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所作所為。 許梁州的呼吸聲漸趨加重,雙眸的顏色開始紅了起來,那是毫不遮掩的、對她的欲.望。 單單想用手擋住自己露在外的身子,他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圖,大力的扣住她的雙手,濕濡的舌頭在她的身軀上游走著,不斷的往下,直到一口吻上那嫣紅的頂.端。 單單身軀一顫,發(fā)出的聲音顯得那樣無力。 許梁州的手指也沒閑著,除去她身上最后一片遮擋物,修長的指滑了進去,在里面攪動著。 單單毫無招架之力,低.吟聲接連不斷,眼睫毛上沾了點點淚珠,倒不是被驚懼的,是被刺激的。 許梁州從褲兜里摸出今天在超市買好的避孕套,塞進她的手里,低聲哄著她,“幫我戴上。” 單單只覺得手里的東西guntang無比,一下子就丟到了一邊去,“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