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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前,白皙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肩頭,在她詫異不解的目光下解釋道:“你肩上落了好些柳絮?!?/br> 而許梁州恰好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盡管他面上還和和氣氣,可內(nèi)心的暴戾已經(jīng)達(dá)到頂端了。 他不喜歡她碰別的男人,包括宋城,但更討厭別人碰她。 許梁州壓著心里作怪的那些個陰暗的想法,踩著步子走到兩人面前,伸出長臂一把將單單扯到了自己這邊,姿態(tài)親昵,半笑的問她,“這誰?。俊?/br> “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眴螁蚊鏌o表情道。 許梁州眼睛賊亮賊亮的,一眼就看出面前的男生對她抱有“不軌” 的心思。 他摟過她的腰,附著她的耳,聲音不大不小,“你說了我不就認(rèn)識了?!?/br> 單單抬眸盯了他半晌,死都不吭聲。 趙盡卻主動出來了,伸出手,笑瞇瞇的說:“學(xué)長你好,我是高二一班的趙盡?!?/br> 許梁州忽略了他在半空中的手,冷冷淡淡的,“噢~記住了?!?/br> 單單手指冰涼,畢竟是一同生活過多年的男人,怎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深意,讓許梁州記住的人,日子一向不太好過的。 單單其實在想,許梁州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學(xué)長,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我們一起逛逛?!壁w盡很好心的建議。 許梁州冷笑,啟唇,“介意?!?/br> 他拉過單單的手,“走了?!?/br> 單單不想對他言聽計從,就像青春期里叛逆的孩子,她也有想發(fā)脾氣的時候。 許梁州見她一動不動跟個石頭佇在原地,嗓音冷下了不少,帶著震懾人的威力,仿佛從地獄最暗處飄蕩出來的聲音,他抬高了聲音,暗沉道:“走?!?/br> 單單被他嚇得一抖,咬唇,仰起頭顱,硬氣的回,“我不走?!?/br> 趙盡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見自己的目地達(dá)到了,就客客氣氣的對單單說:“jiejie,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你們不要吵架。” 趙盡喜歡單單,想和她在一起,想擁有她。 他跟著她很長一段路了,考慮清楚之后才出的手,許梁州一出現(xiàn),他就聞到了一股同類的味道,只不過他更加會偽裝,一口一個jiejie,喊得單單卸下心防,可惜了,這么好的夜晚,讓人給打擾了。 他比她小,這是他的優(yōu)勢。 年紀(jì)的差距,讓單單對他永遠(yuǎn)不會產(chǎn)生畏懼還有懷疑。 趙盡一走,單單轉(zhuǎn)身就也要跟著離開。 她決絕的姿態(tài)徹底惹怒了許梁州,他如鷹般有力的手狠狠的拽上她的手腕,將人甩在木椅長廊上,他褪下溫和的面具,用視線居高臨下的鎖著她,猩紅的瞳孔,如嗜血的野獸,他的一雙膝蓋跪立在她的兩側(cè),一雙手撐在最外部的欄桿,將她整個人圈禁在屬于自己的范圍內(nèi),他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 單單的眼前有兩個重疊的人影,一個是現(xiàn)在的他,一個是將來的他。 潔白的大床上,她的一雙手腕被他用領(lǐng)帶綁在床頭,他跪立在她的腰側(cè),一只手捧著她的后腦勺,溫?zé)岬纳囝^慢慢的吻過她的全身,如愿看見她的顫栗不安,耳邊是猶如魔音的回響,他不厭其煩的說,單單,你是我的,是我的。 單單此時此刻卻冷靜的不得了,“不,我不是?!?/br> 許梁州怔了一下,她落地有聲的這幾個字好像砸在他心上,又好像會應(yīng)驗一般。 “我不想嚇到你,可我要是不強(qiáng)勢些,你根本不會把我放在心上?!彼o跟著說:“單單,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只有我,沒有別人?!?/br> 是了,這才是真的他。 單單垂眸,泄氣和挫敗席卷她全身。 許梁州見好就收,蹭蹭她的圓潤可愛的指,“為什么要怕我呢?我會好好對你的?!?/br> “你不懂?!彼蓛舻难垌ǘǖ膶ι纤难劬?。 她只是害怕,重來一次,結(jié)局依舊慘烈。 她害怕。 他不會改變,固執(zhí)的讓她成為菟絲花,金絲鳥和籠中雀。 自由和他。 她要自由。 “你夢見過我吧?”他忽然問。 單單不解,可這樣的反應(yīng)落在他的眼里就是心虛。 她問:“夢見什么?” 許梁州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姿勢的,“我?!?/br> 他的中指抵在她的唇上,“噓,別急著否認(rèn),單單,你早就認(rèn)識我了。” 單單反而松了一口氣,低眉垂眼,順著他的話,“恩。” 許梁州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他狀似隨意的開腔,“你夢見什么了呢?” 是和他一樣的畫面嗎?如果是,那么她怕他就說的過去了。 單單不太會撒謊,緊張之下卻是機(jī)靈了一回,她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我不想說。” 許梁州“呵”了一聲,眸光深沉,也不知是信沒信,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慢吞吞的道:“你不說,那就我來說說我夢見的好了。” “我......”她才張開嘴就被他打斷。 “不許不想聽。”又點了點她的額,“乖啦,說和聽只能選擇一個?!?/br> 單單戒備的往后縮了縮,不情不愿的,“那你說吧?!?/br> 他將臉往前一湊,鼻尖幾乎都要碰上她的臉頰,說話間的氣息灑在她的肌膚上,他偏了偏頭,那幾個字就全數(shù)落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 “我夢見.......”停頓下,繼續(xù)說:“我把你綁在床上,cao哭了你?!?/br> 單單屏息,憋了好半天,給了他一錘子,“你流氓?!背盟蛔⒁馔崎_他,跑的老遠(yuǎn)去,大聲道:“你也就只是做做夢!” 許梁州環(huán)抱著手,看著她跳遠(yuǎn),氣急敗壞的模樣很好的愉悅了他。 不過想到趙盡,面目就陰沉了下來。 第二天清早,全班人在客棧底下集合,上了車前往浙大。 一班的人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默契,單單身邊的位置是許梁州的。 不過,這一天,許梁州沒有纏著單單不放,帶著宋城和顧勛和浙大的籃球隊打了一場三對三的籃球賽。 單單沒有去看,西子去了,還很興奮。 別人都驚訝他們是怎么約到籃球隊的人,單單是知道的,許梁州的表哥就在浙大讀書,高顏值的學(xué)霸一枚。 這個表哥以前對她還蠻好,所以她印象深。 中午吃完飯,才又看見這三個人,顧勛和宋城找到了自己的班級,跟著班主任去大門處拍集體照。 許梁州身上的運動服還沒有換,徑直走到她身邊,搶過她手中的水杯,咕嚕咕嚕的仰頭喝了一大口,他問:“你怎么不去看我打球?” “我打球的時候可帥了?!?/br> “帥到讓你愛上我?!?/br> 單單踮起腳,發(fā)現(xiàn)自己都夠不著他手里的水杯,索性就放棄了。 “無聊。” 輪到他們班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