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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會放過你 作者:明月像餅 重活一世,單單只想一步步擺脫許梁州的掌控。 文案二 單單十七歲那年,煙雨江南的小巷子里來了一個沒人要的男孩。 單單聽從父母的囑咐,離他遠遠的。 直到高三下晚自皙的那個夜晚,她被男孩堵在巷子深處,狠狠的親了一口。 自此后,再也擺脫不了這人。 為了她,老子要成為更好的人。 by許梁州 中二偏執(zhí)占有欲強烈少年X軟萌萌妹 內(nèi)容標簽: 甜文 重生 情有獨鐘 升級流 搜索關鍵字:主角:單單 ┃ 配角:許梁州 ┃ 其它: 第一章 十七 初春的夜里,涼風徐徐吹來,吹動枝頭高處伸出來的樹葉,沙沙作響。 單單穿著寬大的校服,風從領口處灌了進去,腳底下的小白鞋踩在深巷青石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巷子里有幾十戶獨門獨院的人家,單單推開院門,換好鞋之后,朝里面輕喊了聲,“mama,我回來了?!?/br> 單媽剛打掃好廚房,順手解了圍裙,吩咐道:“放下東西去梳洗,完了之后再去寫作業(yè)?!?/br> 單單點頭,“好?!?/br> 父親和母親都是高中老師,對她的學習一向抓的很緊,再者她今年剛好高三,也放松不得。 單單將書包放在房間的書桌上,拿了睡衣就進了浴室,洗了澡,換好睡衣才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頭發(fā)濕漉漉的。 她的房間剛好正對著對面的那戶人家,單單推開窗,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混雜著春雨過后泥土的氣息。 單單有瞬間的恍惚,對面住著的那個男孩子,整整糾纏了她八年。 那邊人影晃動了下,她嚇得立馬關了窗戶。 窗臺上放著個小燈,單單將書包里的書本拿出來,她支著頭,數(shù)學書上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她眼睛疼。 畢竟也是七八年沒有接觸過了,更何況,這數(shù)學一直以來就是她的短板,上輩子高考時勉勉強強的考了個及格。 單單的父親是她學校里的數(shù)學老師,雖然不帶她所在的班級,但對她要求很嚴格。 單單只能從頭學一遍,知識點早就忘光了。 單媽輕輕推開她的門,拿了杯熱牛奶放在她的手邊,“喝完牛奶就睡,明天早點起來?!?/br> 單單在家里一向很聽話,“知道了,mama。” 單媽對自己的女兒當然是滿意的,從中學開始就在重點學校的重點班,在學習上她是不用cao心的。 只是最近她帶的班級上出了好幾個早戀的,這不得不讓她也感到擔憂起來。 畢竟女兒也正在青春期的年紀。 她張了張嘴,忍不住叮嚀了句,“單單,心思都要放在學習上,可不能想些有的沒的?!?/br> 單單垂眸,聲音跟蚊子一般大,“嗯?!?/br> 單媽聞言,滿意的笑笑,從她的房間里退了出來。 單單端起牛奶,輕抿了一口。 昏黃的燈光下,照著她小巧又清秀的臉,她的唇瓣是天然玫紅色的,讓人有種想咬上去的欲望,嘴角邊沾了點白色的奶漬。 寫完了作業(yè),她就爬上了床,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那想到頭一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單單夢見了往事。 她夢見她被關在那間別墅樓里,無論她怎么哭怎么喊,門口的人都不肯給她開門。 她夢到了十幾歲時,單純的自己被他的外表所欺騙,她和他成為了朋友,深巷的這條路都兩人一起走了無數(shù)次。 夢境最后的畫面停留在她死的那一刻,腎衰竭,她病死在醫(yī)院的床榻上,許梁州守在她的床邊,一直到她死都沒有松手。 那幽深滲人的眼神,死死的鎖在她身上。 單單是被驚醒的,窗外的天空漸漸亮了起來,她額頭還冒著細汗。 看了眼鬧鐘,已經(jīng)六點鐘了。 單媽敲了敲門,“單單,該起床了?!?/br> “mama,我起來了?!?/br> 她洗漱完了之后,換好衣服才出了房門。 單媽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單爸看著報紙。 單單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喝著眼前的粥。 “單單,一會兒將桌子上的粽子給對面王奶奶家送過去。”單媽說道。 單單手里的勺子一松,猶豫道:“mama,我還要上課?!?/br> 單媽拍了下她的頭,“你出門的時候順手送過去,你王奶奶平時對你多好。我聽說昨天她孫子過來了,說是要到這邊來讀書,還是和你同校,你也可以認識認識?!?/br> 單單頓時沒了食欲,原來他是昨天過來的啊。 “mama,要不你去吧?” 一直沒吭聲的單爸開了口,“別犯懶,這么點事都不愿意做,書都白讀了?!?/br> 單單腹誹,你們過兩天就不會這樣說了。 出門的時候,她還是拎上了那一小袋的粽子,敲了對面的門。 “誰?”隔著門板,單單聽見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那是年少時的許梁州。 單單下意識的就想拔腿跑,可她手里的東西還沒有給。 “我找王奶奶?!彼p輕說道。 過了一會兒,大門被人從里面大開,男孩穿著同款的校服,只不過拉鏈拉的很低,看上去頗為放蕩不羈。 他的臉很干凈也很白,細碎的劉海蓋著額頭,金色的日光照在他精致的臉孔上。 無疑,這個少年生的的確好看。 他挑眉,語氣很不好,“有什么事?” 單單把手里的粽子遞到他面前,“這是我mama讓我送過來的。” 他接過粽子,輕輕的“哦”了一聲。 轉身漫不經(jīng)心的將手里的東西丟進了垃圾桶里。 甜甜膩膩的姑娘,生起氣來都像是在撒嬌。 “你怎么扔了???”她臉漲得通紅。 許梁州覺得奇怪,這人怎么就臉紅了呢? “我就扔了,怎樣?”后邊的兩個字,他特意挑起了尾音,像是在挑釁。 單單雙手握拳,抿唇,看了他半晌,轉頭就走了。 這人的惡劣,她是知道的,初中打架把人打傷了腦袋,上了高中以后,還是不安分,飆車撞傷了人,才讓他父親送到老家念書。 許梁州看著她氣呼呼離開的背影,勾唇笑了笑,那一甩一甩的馬尾辮落進他的眼睛里,也是很有趣。 他注意到兩人身上一樣的校服,高挑眉頭,嘴角的笑意味深長了起來。 許梁州雙手插進褲袋里,不緊不慢的朝學校走去。 半路上,有人從身后勾住了他的脖子。 “嘿,梁州,你真被你爸媽發(fā)落了?” 他從鼻子里哼出來個嗯字。 男生的聲音好像更加興奮,“太好了,以后我也不缺伴了,你放心,我的地盤我?guī)?/br>